在宋清等人全力以赴之下,聯合勢如破竹,風捲殘雲般的攻下連同鬼氣城在內的,三座城池。
這些城池無疑例外,都是小型城池,而接下來的第四座城池,纔是真正的大城。
但也就,在宋清等人一番攻擊之下,清幽宮方面也已然察覺到宋清等人意圖了,他們自然不會讓宋清得逞。
在第四座城池,也就是那座唯一一座的大城之,清幽宮的兵力開始集結了,幾乎是除了清幽宮的本部人馬之外,所有的兵力。
而對於這些,宋清等人卻並不知道。
在戰艦上,宋清等人一如之前盤膝坐着,圍着的那座光陣靈光流轉,永不休止。
宋清手指緩緩移動,指向標記着“鬼闕城”三個字的地方,同時還對齊羽白等人說道:“這裡,鬼闕城,便是我們下一次要進攻的地方,也是這些城池之,唯一一座大城。”
語氣逐漸鄭重起來:“所以,若是清幽宮那邊察覺的話,十有會在這裡設防,而以我們之前那三番大作爲,清幽宮絕對會有所察覺的。”
“故而,在進攻鬼闕城時,我就不能再像之前那般,要小心謹慎纔是。”
“明白。”
聽到宋清這番話,齊羽白等人皆是不由一凜,臉色也隨之鄭重起來,齊聲應了下來,對於這一點,他們也十分的清楚。
而且他們更加清楚,若是清幽宮欲要阻擊他們的話,十有會是死戰。
“夫君,這般說,隱世宗門也該出手了吧”
此時端木瑤兒娥眉微皺着,對着宋清如此問道,齊羽白等人也不由看向宋清,他們心也是這般想的。
既然清幽宮欲要全力阻擊,只是他們的話,定然是不能戰勝的,更別說什麼突破了。
故而這個時候,隱世宗門也不能再像現在這般悠閒,也該出出力了。
“話是這般說的,不過我們與他們約定,除非是清幽宮全力阻擊,不然他們是不會出面的。”
宋清擰着眉頭,微微搖頭道,他也希望隱世宗門出手,但是他們之間有約定在先,而且他也不能命令對方。
繼續說道:“而清幽宮出全力,暫時還只是我們的推斷,不能確定,即使是跟他們說了,他們也有不出兵的理由。”
“那我們怎麼辦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對,清幽宮方面若是出盡全力,我們只是一照面,便會被他們消磨不少,這樣對於我們後續之計,可是很大的阻礙。”
“難道就不能讓隱世宗門提前出兵嗎之前一直是我們攻城,已經消磨了許多,這一次,也該讓他們出力了。”
他們雖說也知道,隱世宗門即使是不出兵也有理由,但是還是不能認同,爲什麼我們在前面拼死拼活,卻讓他們在後面揀現成的
“不行的,我們與他們的關係只是合作,而且之前有約定在先,在這種情況下,他們能夠提前出手,幫助我們攻城,是情義。”
宋清微微搖頭道:“就是他們不出手,坐視旁觀,也只是職責所在,我們不能因此責怪他們什麼。”
“師兄,照你這般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齊羽白皺着眉頭,對着宋清問道。
“難道我們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嗎”
其他人也應和道,不過他們沒有一個人怪罪宋清,因爲他們也知道,宋清既然願意承擔這“前鋒”,定然是有他自己的苦衷。
“爲今之計,也只有謹慎小心再謹慎小心了,我們在攻擊鬼闕城時,儘量與對方拉開距離,不要冒進。”
此時不僅是齊羽白等人,宋清也很是犯愁,不過他乃是主帥,是衆人的主心骨,不能自亂陣腳,沉吟了片刻,才如此說道:
“這樣即使清幽宮真的將所有的兵力,都集結到鬼闕城,我們也能夠做到進退自如,總之,我們現在步步爲營,走一步看一步了。”
宋清可能沒有想到,在他們召開會議時,隱世宗門也在召開會議,而會議的內容,就是清幽宮是否會在鬼闕城裡集結所有兵力,若是真的集結所有兵力的話,他們幫不幫宋清他們。
雖說是一場熱火朝天的爭論,但是最後的結果也不錯的:掠陣。
這一次,他們不在後面準備戰後之事了,而是來到戰場上,雖說也不會出手,但是卻可以預防突發事件的發生。
也就是隱世宗門這個決定,讓本應該損失大半力量的宋清一方,損失的微乎其微,便試探出清幽宮方面的力量了。
宋清等人的戰艦逐漸地接近鬼闕城了,而隨着他們接近鬼闕城,本來一大片壓來的戰艦,也開始變換陣型。
宋清所在的戰艦還在央,其他的戰艦卻逐漸地發散開來,然後與宋清所在的戰艦齊頭並進,向鬼闕城飛遁而去。
而在宋清一方的戰艦變換時,隱世宗門的數十艘戰艦也沒有閒着,皆是船頭一揚,遁增加,向宋清一方戰艦的上空飛盾而去。
“他們是要出手幫助我們嗎”
看到隱世宗門這般舉動,宋清一方的修士皆是不由一喜,一個元嬰修士略顯激動的說道。
“不像。”魏天機卻搖了搖頭。
“應該不是,這不像他們的作風。”屠元騰如此說道。
“他們這般做,應該是掠陣,畢竟他們也有所擔心,不過即使有他們掠陣,我們也不能大意。”
眼精芒一閃,宋清點頭說道,已然猜出了隱世宗門的意圖,並向衆人告誡。
“明白了。”
齊羽白等人皆是點了點頭,經過宋清這般一說,他們大概也想明白其關節,他們合作進攻清幽宮,對方固然向借戰爭消磨他們實力。
但是,在沒有將清幽宮打敗之前,甚至就連清幽宮的面還沒有見到時,便讓宋清一方損失過重,對於隱世宗門來說,也是一個巨大的損失。
“鬼闕城到了,準備攻城。”
不一會兒,一座鬼氣繚繞的城池出現在衆人面前,宋清臉色不由自主地嚴肅起來,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