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兩物出手瞬間,聖王一掌就落在王安歌身上,將他再次拍落到地面上,砸出一個大坑。
“祝狂,我滅了你!”
“殺神掌!”
殺皇雙眼通紅,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他怒到極致的表現。
紫輕柔猜到這等變化,纔將他叫出來。
可誰能想到他親自爲小師弟撐腰,都讓祝狂兩次瞞過他對王安歌出陰招,羞怒和暴怒雙重怒火之下,他若再能忍就不再是殺皇。
“滅靈!”
祝狂出手就猜到這一幕。
兩掌轟擊,聖氣爆裂之聲,將整個看臺都震碎,衆位長老更是拋飛出去。
“住手!”
眼看場中形勢無法遏制,飄渺聲音傳來。
隨即,一位白衣白髮的老者飛過來。
“參見閣老。”
所有高層同時躬身。
“啊!”
老者正要開口,慘叫聲就傳了出來。
衆人回頭,就見祝文龍被青丘劍刺穿胸膛,鮮血滴落在墨綠色毒液上,泛起道道白霧。
“祝文龍?”
“哼!這小犢子竟然還沒死?”
殺皇冷哼一聲,就被老者身處的手臂擋住。
“老夫昨日的話既然出口,自然有效,若他能活下去,你們也無需再說什麼,不過一切的源頭……”老者說着,就朝祝狂看過去。
祝文龍僥倖存活,而王安歌卻隕落。
祝狂正在大喜,連忙躬身:“請閣老留我不肖子孫一命,祝狂願聽從閣老發落。”
“好。”
老者點點頭。
“哈哈哈……”
殺皇和鍾離恨眼中閃爍起怒火時,狂笑之聲再次傳遍整個演武場。
“王安歌!?”
“是王安歌,他竟然沒死?”
“太好了,王安歌沒死此戰就沒有結束!”
“對,沒有結束,王安歌快殺了祝文龍!”
所有外門弟子雙眼閃亮起來,紛紛大喊起來,讓老者很是不喜。
外門弟子,對他而言只是螻蟻。
什麼時候輪到螻蟻忤逆他的話了?
“住口!”
老者大怒。
“住你妹!”
王安歌從坑洞裡爬出來。
滿身鮮血的他讓外門弟子看得雙眼都紅了,王安歌可是爲他們趟水啊!
不過,更多的卻是驚訝。
即便王安歌擁有幽靈之體,先承受聖尊攻擊,在硬接聖王一掌竟然都沒死,難道他擁有不死之身?
“原本小爺以爲太古閣再不濟也有幾個公正的人,沒想到啊沒想到,哈哈哈……”
王安歌狂笑道:“你們這些老不死的恬爲本閣閣老,卻他媽的一個個做護犢狗,難怪曾經大陸第一的太古閣會沒落到這等程度。”
“這裡還沒你說話的資格。”
老者神色冰冷的盯他一眼。
“是嗎?”
王安歌再次爆笑起來:“老東西,你以爲不讓我動這小王八蛋你們就贏了?哈哈哈……”
“嗯?”
老身神色驟變。
“啊!”
同一時間,祝文龍再次慘叫一聲,瞳孔猛然擴散,直挺挺的倒下去。
“死了?”
所有人瞪大雙眼,搞不懂是怎麼回事。
祝狂渾身一顫:“文龍!”
“哈哈哈!老東西,你不是說要懲處祝狂那老王八蛋嗎?怎麼還不懲處?”
“小小螻蟻,找死!”
老者大怒,右手一甩強悍無比的掌力就拍擊出來。
“嘭!”
掌力剛剛出手,就被攔截下來。
原本站在碎裂看臺上的殺皇,已經來到兩人中間:“不愧是太古閣閣老,竟然親自對我們太古堂的人出手,好,真是好啊!哈哈哈!”
殺皇的笑聲傳遍整個太古閣,讓周遭山脈都跟着顫抖起來。
原本閉關的老傢伙們全被驚動。
“殺皇那個殺胚竟然暴走了?”
“是誰觸怒了殺皇,難道就不能讓我們這些老傢伙清靜一會兒?”
“太古閣閣老?不好!”
思索瞬間,所有人神色大變,一道道爆炸聲傳出。
霎那,十幾個的老者就來到演武場。
“怎麼回事?”
衆人異口同聲問出,這才注意到場中情況,不由得集體倒吸冷氣:“鍾離恨,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些屍體又是怎麼回事?”
“呵呵,呵呵。”
鍾離恨目光在衆老者身上游走一遍,纔開口道:“閣老,閣老,還是閣老,哈哈哈,這就是太古閣!”
他的神色一變。
“既然十幾位閣老都被驚動了,鍾某人也就沒必要召開閣老大會了。”
“我鍾離恨,太古閣第四百七十八代太古閣閣主,向衆位閣老請辭,閣主一職鍾某人挑不起來。”
“這,這是怎麼回事?”
所有閣老大驚失色。
閣主請辭?
若是閣老大會上他們能夠同意,要是在這等形勢下答應,太古閣數萬年名譽就要一朝毀滅。
“另外,鍾某人一隻螻蟻,沒臉呆在太古閣,還請衆位閣老將鍾離恨逐出太古閣。”
“請衆閣老將韓斬逐出太古閣,韓斬修爲低微,只是區區螻蟻,亦沒臉呆下去。”
“請衆閣老將我等逐出太古閣。”
所有弟子同時躬身,讓十幾個閣老渾身顫抖。
發生了什麼事?
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們感覺要瘋了,同時向白髮老者怒視過去:“魯渾,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所有閣老同時怒喝。
“具體是由我也不是很清楚,日前祝閣老找到我,說他的子孫犯了門規,閣主要將其誅殺,我纔出言出言幫他保人。”
“剛纔殺皇和祝狂交手將我從入定中驚醒,才趕過來看看,可我纔剛剛開口就被那隻螻蟻指着鼻子罵,一時沒忍住纔出手,可怎麼都沒想到……”
老者指着王安歌說不下去了。
所有閣老同時感覺眼前一黑,恨不得立刻將魯渾這個閣老堂代表滅掉。
“魯渾,這就是你的理由?”
一位閣老開口,可就連他都不知道如何平息今日怒火。
深深嘆息,他就向鍾離恨深深一拜:“閣主,今日之事錯在魯渾,是殺是逐聽從閣主一言發落。”
其他閣老門瞳孔收縮。
魯渾可是閣老堂代表人物,也是太古閣真正的主事人,竟然要拿他泄衆憤?
旋即,不解就化作無奈。
不如此,又該怎樣?
“罷了,鍾某人真沒心力掌管太古閣了。”
鍾離恨嘆息搖頭,並非做做,而是他對這些閣老徹底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