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起來啊??????”在一個黑暗的空間裡,劉境隱隱約約的聽見那種哭聲,因爲他已經醒了。這種哭聲就是劉敏的哭聲,劉境很欣慰,欣慰自己保護了自己的妹妹,但劉境卻又恐懼,恐懼自己坐牢然後每人照看自己的妹妹。
劉境的眼皮微微翻開,卻看見劉敏直接抱住了劉境的身體,親人的溫暖就像一個人在港灣的食物。見到劉敏的傷口安然無恙甚至連傷疤都沒有,劉境覺得比較奇怪,但是知道自己妹妹還活着的時候劉境也釋然了。
其實經過了戰鬥,全身是血,劉敏抱着的時候劉境的血早已經流入了劉敏的傷疤處,快速治療着。所以纔沒留下傷疤,要是其他的人知道的話絕對會將劉境的血抽乾。
劉境抱着已經哭成淚人的妹妹,心裡也有說不出的痛苦,但卻只能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忘了麼?哥哥是不會死的。”
“胡說,人是會死的,哥哥怎麼不是人呢?哥哥,求你不要再冒險了。我怕,我不要孤獨的活在這個世界上???????”結果劉敏卻哭的更大聲,外面的人皆是嘆了口氣,因爲醫院總是這樣。
劉境這次可是真的無語了,剛想說出自己沒有事情的時候,忽然,門開了。一位身穿警服的男子帶着兩個人,走進了劉境的房間,而且還帶了一張表格和一個手銬。
看見手銬的劉境大感不妙,心不自覺的想到:難道要逮捕我?哼,逮捕就逮捕。如果有人聽到的話絕對會認爲劉境時隔法癡。因爲他根本不知道自衛是什麼意思。
“這位小兄弟!你沒事吧?”這時,正在劉境發呆的時候,那位警官先問道。劉境顯示一愣,然後緊張的問道:“你不是來逮捕我的吧!”
還沒等警官說話,劉敏首先站出來,攔住警官一臉堅定的說道:“不準抓我哥哥,我哥哥是無辜的,他是自衛!”那位警官更是哭笑,笑道:“我們不是逮捕他的,我們只是要他做個口供。”
而劉境聽了不用逮捕自己,心理的石頭很快就落地了,聲音也變得柔和許多,笑道:“嗯,來警官坐。請問你們要問我什麼。”
警官的臉色從剛剛的笑嘻嘻的忽然變得很嚴肅,從自己的衣服裡拿出了一個小本子和一支筆。房間的氣氛又開始緊張起來。
“姓名”
“劉境”
“性別”
“&(……*&%%%&&……*()+++(&……%¥%…………%¥#¥”
一分鐘之後,口路做完了,劉境暗自呼了口氣。第一次遇到與警察談話,那種感覺實在是不舒服。劉敏也很緊張,死盯着那位警官,生怕劉境被抓走了似地。
不過一切都沒事,劉境和警察繼續閒聊了幾句,警察隨即走人。但是讓劉境意外的是警察竟然問起他的身世,者不得不不讓劉境緊張起來。所以只能以私家家事爲由,所以拒絕回答。
警官的臉色也變得奇怪起來,好像似乎有什麼秘密一樣不想讓劉境知道,但是劉境卻是何等的聰明。幾下子就能看出對方有秘密。所以臉色一冷,說道:“這位警官,這是我們的家事,不是你的事情,請你不要干涉我們的家事。”
警官臉色也變得鐵青,但是卻保持的微笑,這種假麼假似的人劉境很是討厭,所以直接無視。那位警官也無奈道:“是這樣的,有一位親人想認親,所以要我來調查一下你???????”
“哼,警官,我除了我的妹妹之外根本就沒有別的親人,請你不要在干涉我們的家事,否則審庭上見,哼。”另外一邊的劉敏終於忍不住了,一直以來,在劉境面前劉敏感覺自己很沒用,不會幹活,沒有知識,不會賺錢。所以劉境一直安慰着他,但是自從劉敏上學之後學到了很多法律上的只是,而法律正是劉境所缺失的。
按照劉境的理解差不多就是殺人犯法的幾個簡單的法律,就連‘自衛’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卻很清楚,身爲警察絕對不可以侵犯自己的權,除非政府發通緝令。
警察無奈搖了搖頭,對着手下吩咐了幾句。手下幾個人點了點頭,將剛剛口錄的記錄放在口袋中,走了出去。警官一走劉境鬆了口氣,他不希望有人知道自己的家事,自己的家事劉境希望能夠永遠封存在自己的心理面。
“妹妹,以後記住,以後的家事絕對不能和任何人說!”劉境過了一會兒嚴肅的說道。劉敏也面色嚴肅的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但是懂事了的劉敏知道肯定有什麼重大的事情。
而警察也面色凝重的出來了,一位帶着帽子的老者靠着牆壁,看都不看一眼,冷冷的問道:“調查出來沒有?”
而警察們由剛剛的霸氣變得無比恭敬,那位警官一臉賠笑道:“老者,實在是對不起,我們沒有調查出來????????”幾個人見到警察見一個人變得這麼恭敬,不得不正是那位黑衣老者。而那位老者正是劉境遇見的那位老者。
“什麼?身爲一個警察連這點事情都調查不出?你TMD怎麼當警察的。”老者大怒,使勁的對着座子上一拍,警察身邊的幾個病人先是一驚,隨後逃之夭夭,因爲民不與管鬥。警察卻沒有任何怨言,但是很委屈:“那小子的嘴很嚴,我們根本從他的最裡面問不出任何東西。”
老者眉頭微微一皺,思考了一會兒,幾個警察卻也不敢催出,因爲他們都知道老者的身份,如果對他不滿,受傷的,總會是你。
老者眼睛一亮,對着那位警官的耳朵說了幾句話。那位警官也是眼睛一亮,身邊的兩位助手心理卻是很癢癢,因爲人有一種特性。越是不讓你知道的事情,你就會越想知道,當然,這兩個助手也不例外。
老者吩咐完後,警官對着那位老者就像一個奴隸一樣猛的點頭,幾個助手還沒反應過來,那位警官就帶着自己的助手離開的現場。而那位老者立即打了一串電話,電話的名字就是那位需找劉境的年輕人——齊魯。
齊魯接過電話,雖然他是老者,但是齊魯卻沒有任何的尊老愛幼,接起電話不耐煩的說道:“別跟我說你又找到一個,我們這已經找到了將近80多人了。”
那位老者臉色變得極快,由剛剛的一臉老闆似地現在又變成那位警官似地,一臉陪笑道:“老闆,呵呵,這次我感覺到我找到是正確的。請老闆向主人,彙報一下。”
“哦?怎麼說?”齊魯一下子來了興趣,對於找人的事情,他一直苦惱不已。這次有了進一步的進展怎能讓他不高興呢?
老者看了看周圍,確定沒有人之後壓低了聲音,說道:“老闆,我們在醫院???????”
“你沒保護他們?”齊魯聽了一下子就怒了,纔不管自己和老者是什麼長着身份,只要知道了劉境不安全,齊魯一拍桌子。大聲指着道:“你爲什麼不保護他們?這麼重要的事情,如果主人知道有事情的話小心你的命!”
老者卻搖頭苦笑道,當時不是他不想幫,而是他跟着劉境當劉境跑過去的時候看見劉境那殺人如麻的身手,雖然知道老者可以制服劉境,而且秒殺幾個混混,但是很可能激起劉境的憤怒,或者敗露自己的計劃,所以老者實屬無奈啊。
但是齊魯卻不知道,只是繼續提醒道:“如果他少主他們收到了什麼傷害的話,就有你好看的,記住了,哼!”隨後電話那頭出現了一段忙音。
老者不得不掛了電話,走出了醫院繼續觀察着劉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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