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麼知道亦簫問的是她那一句她使用的內力了。
“我知道。”月傾城在場上的一個拐角慢慢的舉起手,輕聲細語的很散漫隨意的說着我知道。
衆人的眼光唰唰唰的全部聚集到他的身上。
他仍然不緊不慢的舉起手,舉直了之後,仍然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月無涯忍不住了。問着“城兒,你知道你就快說。”
“父皇,你不要着急,聽兒微臣慢慢的道來。”月傾城仍然一副非常欠扁的神情說着讓人欠扁的話,這麼一會都沒有說,還聽你慢慢道來,那要道到什麼時候。
就在衆人都以爲他還要等一會才說的時候,他說話了:“亦大小姐問的是你們有沒有聽出她剛剛那句話使用了內力。”
“哦!”武館們都理解了,原來是問這個啊,他們都知道她用了內力,還不小了,但是他們不知道她問的是這個啊。
文官面面相覷,一臉茫然,亦簫剛剛有用內力嗎。問着同僚的文官。“你聽出來了嗎?”
“沒有啊!你了。”
“我也沒有啊!”
“亦簫,你別轉移話題,你有內力這事和這件事情有什麼關係。”杜海棠以爲亦簫在轉移話題,想拖罪,她不會讓她得逞的。
“當然有關係了。而且關係可大着了。”亦簫還賣着關子。
“衆人有沒有聽過京都有個廢物亦簫,那就是我。請問一個廢物的我,如何的養尊處優,如何的千金小姐。”亦簫問的聲音一樣帶着內力,聲音大的有些咄咄逼人。
“聽說過。”
“我也聽說過。”
“都聽說過。”場上的人們對廢物亦簫還是聽的比較多,但是人到底是誰沒有見過。
“老爺,你看這丫頭多麼的忘恩負義,怎麼可以這樣的說了,真是太沒有良心了。我們養育了她這麼多年。就算沒有功勞還有苦勞了,她這話可是把我們說的是心狠手辣啊!”亦芙的孃親在亦容和的身邊說着不滿,煽風點火。
“就是啊,爹,這個亦簫真的是頭養不熟的白眼狼。”亦桃在添油加醋的說着亦簫的話,她現在可不敢正面對付亦簫了,只能在背後弄弄弄這些小把戲。
“爹,你們都不要責怪姐姐了,姐姐這麼多年也是苦的。”亦芙在亦容和的面前一直都是個通情達理,善解人意的女孩,
“芙兒,你這話怎麼說的了。是說娘刻薄嗎?這麼多年愧對了她。”亦芙的娘很氣憤,被自己的女兒在老爺面前說了一頓。
“娘,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當年亦簫的情景,我們所有人不都是不看好她,任她在府裡自生自滅,她心中當然有恨了?今天杜海棠這樣的說她,她肯定要解釋的,沒有辦法纔會說出來的。”亦芙爲了亦簫求情,言辭懇切。完全一副和亦簫的姐妹情深的樣子。
“芙兒說的對,她有怨恨。”亦容和現在被亦芙的話說的氣焰有些下降。這些年他是忽視她,他也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