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夷陵都表現的很淡定,就是去見了一次莫夜,之後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了。
這樣的情況就更加讓亦簫懷疑,她記得她第一次見莫夜的時候,那時候夷陵就是在旁邊的,很關心莫夜,事事都是在指責她爲莫夜着想,這次竟然一點都不在乎,這不合理,也和她看見的東西搭不上邊。
他這是在給自己緩解情緒了,想不和這件事有任何的關係,就不可能想到事情和他有關。亦簫也相信狐狸的尾巴終將會露出來的,只是時間上的問題罷了。
一天天的跟蹤,亦簫表現很好的耐心,這些潛伏的動作,熟練而又張結有度的,看的月千觴幾乎傻眼了。但也什麼都沒有問,只是一件事情熟練的程度就能看出,亦簫這動作做了不了百遍,可想而知,亦簫之前的處境有必要跟蹤嗎?肯定是被人跟蹤了之後反跟蹤的。
但他也沒有問亦簫,就讓這件事再他的心裡知道就行了,悲傷的過去沒有必要在記起。
就這樣跟蹤了一個星期,夷陵就撐不住了,因爲亦簫每天都讓西門吹雪和南宮清風安排不一樣的話,每天都是在遞進,在磨夷陵的耐心。
夷陵很怕那些人類的馴獸師反悔了,真的把翌晨還回來換其他的魔獸,那他的事情不就敗露了嗎?
這天晚上,夷陵趁着大家都休息了,他偷偷的打開房門,這一動作讓守了幾天的亦簫眼裡一動,露出驚喜的表情,狐狸的尾巴終於露出來了。
跟隨着夷陵,夷陵走的就是他們上山的那條小路,走到半夜,終於下山了,夷陵走到榆林村的一個從房子外面看着就知道非富即貴的人家。
夷陵敲門之後,不知道和裡面的人說了什麼,裡面的人放了夷陵進去,亦簫和月千觴從院落一邊的牆上飛上去,一直跟着夷陵,看着夷陵來到大廳裡面坐着等,管家一樣的人離開了,應該是叫這家的家主,亦簫和月千觴就在屋頂上面觀察着下面的一舉一動。
沒過多久,一個年過四十的中年男子,應該是剛剛睡醒,脾氣不好,對着夷陵也不客氣的說着:“這大晚上的你跑過來幹什麼,有事不能白天過來嗎?”
“白天我能過來我不就過來了嗎?晚上不是沒有人能發現嗎?”對於男子的不好的口氣,夷陵也沒有多在乎。
“快說吧,說完我還要去睡覺,下次這個時候就不要來找我,自己找屋子睡着,白天在來見我。”這男子的架子還不小,看來夷陵在他的面前不是和他一個檔次的,雖然兩人之間肯定有合作,但能看出來是夷陵找的他。
“上次我要你抓來的孩子,你是不是覺得不划算,想還回來換取對你有利益的魔獸。”這個原因,夷陵說的也不是很客氣。對於出爾發爾的人,他是特別的討厭。
“你這是什麼口氣,我金大班說的話那就是一言九鼎,你要是質疑我,當初就別找我抓那個小魔獸,還有你也只是一個靈獸三級的一頭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