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去找万俟俊了,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亦簫算好了月千殤去找万俟俊,沒有這麼快回來,哪知道他一出去就回來了。
“準備去幹什麼。”月千殤沒有回答亦簫的問題,反而丟出亦簫剛剛逃避的事情。
“恩,我,我想夜探沂南城,這兇手肯定還在城內,今天我們查處毒源頭,兇手肯定有所心驚,必定有下一步計劃,我要去查探。”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沒什麼大不了的,直接說。
月千殤看着亦簫視死如歸的態度,嘴角一勾,寵溺的看着亦簫,他就猜到她有這個想法,纔去去就回來了。
“我們一起去。”
“恩,你允許我去?”亦簫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問道。
“你想做什麼我都不會阻止,因爲我會在你身後一直陪着你。”月千殤說着很煽情的話。
亦簫被月千殤突如其來的表白羞得臉上如一抹晚霞,光彩迷人。
“咳,咳,那你趕緊換衣服吧。”亦簫很不好意思的的咳着轉移話題。
換好衣服的兩人從庭院飛出來到沂南城的大街上。
夜晚的沂南城格外的安靜,路上一個行人也沒有,兩邊的房屋小鋪也是緊緊的關着房門。也許是因爲瘟疫,怕了吧,晚上都不敢出來。
亦簫和月千殤行走在黑暗的角落,雖然這地方寂靜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上或許都能聽見,但是既然他倆出來了,就認爲今天肯定會有事發生,小心駛得萬年船,當心一點好。
亦簫和月千殤從城東跑到城西,卻一點動靜也沒有看見。兩人有點懷疑難道猜測錯了方向。
就在亦簫和月千殤離開城主府的時候,月傾城悄無聲息的來到万俟俊的房間。
万俟百合被月傾城殺的,万俟俊根本不能爲她辦什麼喪禮,只能草草下葬。
万俟俊在房間喝着悶酒,他怪自己也怪亦簫。怪自己沒有管好万俟百合,怪亦簫搶走了万俟百合喜歡的月千殤,如果沒有亦簫,月千殤肯定會喜歡百合,主子也不會動手殺了百合。
對,就是亦簫,就是她害死百合的,他不會放過她。
月傾城站在簾子後面的陰影裡,聲音冷冷的,涼颼颼的帶有質問的語氣砸進了万俟俊的腦海。“万俟俊,誰要你把毒下在河水裡的。”
万俟俊打了個冷戰,聽出是月傾城的聲音。馬上對着陰影處跪下,心驚的喊道:“主子。”
“你這個蠢貨,下在河水裡的毒你不知道要銷燬嗎?你是等着月千殤來給你調查出來是吧。”月傾城是的聲音中可以聽出他很生氣,冷冷的語調中帶有憤怒的的強調。
“主子,那河水裡的毒屬下不知道該怎麼銷燬。”万俟俊低着頭小聲的說着,怕一說完月傾城就發火了。
因爲這句話他都覺得說的沒有底氣。
“你……不知道銷燬還下在河水裡。我看你是想和你女兒一起下去了。”月傾城黑着一張臉。顯然被万俟俊給氣到了。
他手下怎麼還有這麼蠢的人。盡然知道不能銷燬還下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