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就趁着這個時機。
依亦簫和月千殤找到了莫夜。
“莫夜,我和千殤已經履行了我們的答應你的事情,你現在是不是應該履行你的事情。”
亦簫和月千殤在魔獸森林的之前施放巴豆的那條河的面前找到了揹着他們,面對河流的莫夜。
莫夜沒有直接回答亦簫的問題,而是說起了其他的事情。
“當年我就是在這裡認識夷陵的,那時候是他救了我,我因爲岸瞳的事情,我自責我無奈,我覺得我的人生就是黑暗的,我的存在只是給人帶來痛苦,我想在這裡瞭解餘生,是夷陵出現救了我,鼓勵我,然後一直陪着我到之前。”
“可是我沒有想到,他纔是那個主兇,我不知道對他是恨還是感激。”
“恨他讓我誤會我的父王,很他害了岸瞳這一生,害了翌晨這雙眼睛和心靈。”
“可是是他帶給了我希望,我重新振作,照顧了岸瞳母子。我自己不再受人白眼。”
“你何不這樣的想,你沒有誤會你的父王,你對你的父王的成見的長年累月的結果,不是因爲這一件事情,他害了岸瞳,卻給了她一個這麼乖巧的兒子。他也害了翌晨,可是翌晨的那雙眼睛我有說不能治療嗎?”
“當然,我不是爲他說好話,他的事情的確是給人帶來了傷害,但事情已經發生,而且已經過去了,你就要向前看。他功過相抵,而且已經死去,那就讓他成爲過去,現在還在的魔獸,要好好的保護。”
亦簫看不慣莫夜這樣的悲傷情緒遊走在全身。連帶她都被感染了。她也知道,在瞭解現在的莫夜還是之前的那個莫夜,月千殤仍然心繫着這個童年生死與共的兄弟。他不好開口,那就由她這個賢惠的未婚妻靠口吧!
雖然這已經是她計劃好的事情。
“你說翌晨的眼睛可以治好。”亦簫的話,莫夜聽見了希望。
翌晨現在天天沉默寡言,沒有任何的活力。岸瞳看着天天以淚洗面。他看着也很揪心,很心疼,但同樣的無能爲力。
可是現在亦簫說可以治好,那就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要是翌晨的眼睛好了,他真的可以不恨夷陵。忘記他所做的一切。
“可以,但是前提這人不在這裡,在京都的鬼王府,這不是我該股以要帶你走的藉口,我要是帶你走,根本就不需要藉口,這是我們的交易,所以我說出來,你愛信不信。”
亦簫也是有尊嚴的,她一直都是高傲的。
尋歌本來就是在京都,可是這樣的話難免然能夠人誤會。
但是爲了眼前的這兩個人,她只好撒謊了。
“我相信你。”因爲他不論怎麼樣都是要跟亦簫走的,亦簫何必多此一舉的,來告訴他有人能治好翌晨了。
“那就好,三天後我等你一起下山。”說完亦簫很瀟灑的一個轉身離開。特別的帥氣。特別的讓莫夜感激。
“你爲什麼這麼說,你還不知道翌晨的眼睛到底是什麼情況了。”亦簫既然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