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簫他們在宮人的帶領下來到了月無涯舉辦的宮宴上,亦簫邁進了大門,裡面月無涯已經坐在了最上座,兩邊一直這麼下來,已經坐了不少人,都是一些朝中大臣帶着自己的家眷。只有前幾張位置空的,應該是留給他們的。
月無涯看看他們已經來了,很客氣的說着:“你們都來了,趕緊坐吧!”
他們都各自坐上了自己的位置。
坐定之後,月無涯舉起酒杯,說着:“爲我們的少年英才幹上一杯。”
大臣們都舉起酒杯,亦簫他們也順從的端起酒杯,一起仰頭喝下。
喝下這場宮宴才正式開始。
舞蹈演員都一個個進場了,在中央跳起了舞。
“亦簫啊!你怎麼是召喚師了,之前怎麼就沒有發現,朕之前還聽說不好的傳言了。”他也就是好奇隨便問問。
只是對亦簫來說,這就是個諷刺,他還聽說,他一直都知道。亦簫以前就是個廢物,不然他怎麼可能允許她退婚,要是之前她有這麼厲害,他怎麼也不可能讓她退婚的。
因爲這樣的天才,這樣的實力,他怎麼也要留下。
雖然亦簫和月千觴在一起,但是他的心裡就是不願意亦簫和月千觴在一起,因爲月千觴對亦簫的寵愛,亦簫是他的弱點,他們皇宮中人不能有弱點。
這是他一直擔心的事情。表面上他是一點吧關係,想拆散他們是因爲他覺得亦簫是個廢物,配不上他們皇室。只是他心裡所想的誰能知道了。
現在就算亦簫已經這麼強了,他纔好些,不是因爲亦簫實力高就接受,他這麼的現實,但怎麼說,好像也有一點,亦簫實力越強,就越能自保,就不能成爲月千觴的負擔,不能成爲他的弱點。
亦簫看着月無涯,想從他微笑的和藹可親的臉上看出他這麼問是什麼意思,是一種探究還是就是吃驚,好奇,隨便問問。
月無涯在亦簫沒有說話,看着他的時候,他依舊是這樣的笑着等着她說話,亦簫沒有看出什麼,回答他。
“皇上之前的聽說不假,我之前是個廢物,不然在十六公主生日宴會上我也不會那麼說。”這一句說的場面有點尷尬,有點冷場。大家都看着亦容和。亦容和自己也很尷尬,能感覺到大家的眼神在他的身上,他裝作不知道,喝着手裡的酒。
亦簫不管他們什麼反應繼續說。
“但在去年我調入丞相府的蓮花池一個時辰,我自己感覺我的靈魂好像脫離了我的身體,飄飄蕩蕩,我不記得我看見了什麼,我只記得一個聲音說,好好的活,重新活的瀟灑一點,開心一點,然後我就感覺自己好像又回到了我的身體,有一股力突然讓從蓮花池裡面飄上來。之後我的玄力和召喚師都慢慢顯現出來了,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
在三國比試中亦簫的玄力顏色是戒指掩飾的。在金大班那時候,知道能改頭換面的時候想到是不是可以弄點顏色出來掩飾一下,沒有想到這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