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經歷了隱士家族,他大概猜到了一些事情,所以也沒有必要等下去了,剛好亦簫需要幫忙,就把她喊出來了。
月千觴的話,紗兒閉上眼睛,輕微的搖搖頭,無奈的一笑。“是我小看你,你和千年前一樣的聰明,可是所有人看見的都是風華,忽略了你,風華也不知道,她的消息,她的軍師出謀劃策的點子,背後全部都是來自於你。而你永遠都是說你最想看見的就是她好。”
“是不是你隱藏的久了,我也忘記了,我也被同化了。”說的紗兒自己都有些好笑的嘲諷。
“你怎麼知道千年前的事情。”月千觴問着紗兒。
“我爲什麼知道,本來我不想出現,就是在等機會,現在你和亦簫都知道了,你不叫我出來,我也會即將不久就會現身的。”
“你現在問我怎麼知道的,我卻不想說了,因爲該知道的事情你們已經知道了,剩下的都沒有必要在知道,所以前塵如風逝去,莫在留戀。”
“我今天是要你幫忙。”紗兒這樣說,那也就是沒有必要知道,都是一些上邪和風華的事情,他也不想知道,今生,他和亦簫,和上邪與風華沒有什麼聯繫,他們都是兩個獨立的個體。也不在深究。
“你和我之間還需要說幫忙的嗎?”
這就是之後她出現的情形。
她冰封千年尋找重生的上邪,又默默的爲月千觴守護了這麼多年,所以不管是月千觴還是上邪,對於她還說,都是她那個主人,爲了她損害自身解除契約的主人。
其實她也知道,重生了忘記了,就不在是他了,只是他想有個寄託,把他當作他。可事實就是殘酷的,月千觴拒絕是上邪。這也隨時在提醒着她。
她告誡自己,他們雖有不同,都是爲了他們着想的主人。
亦簫算是掐着了她的把柄。
以前就不喜歡風華,所以一直以來就不喜歡亦簫,可是今天她改觀了,以前的風華絕對不對這樣的耍無賴,對,就是耍無賴,那時候的她不會管這樣的閒事,不是以退爲進的逼她繼續,這樣的亦簫好像有了人性。
雖然被逼,可是這樣的人形她有點喜歡。
可喜歡歸喜歡,她還是不喜歡這樣的被人威脅。
和亦簫這裡說不下去了,氣沖沖的回去,推開門就看見岸瞳坐在牀邊,莫夜也坐起來了。看見這一幕,她的火氣就更大了,她爲了她們在亦簫那裡受氣,他們卻在這裡親親我我的,感覺她像是裡外不是人一樣。
頓時就火氣上腦,吼道:“岸瞳,你不知道他是病人嗎?讓他這樣的坐着,你真的要是心疼他,就不會讓他傷心那麼多回還無動於衷,你不知道傷身比傷心要好的快很多嗎?你這樣很難讓我不去想你是虛情假意的。”
紗兒的話讓莫夜皺着眉頭,以前紗兒說的話都是有分寸的,可是現在像是火氣很大,在對岸瞳發着。
莫夜難免要維護岸瞳。“紗兒,岸瞳也沒有怎麼,是我要她留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