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不好她也不在乎,因爲就是她說的再好,那又怎麼樣,結果不還是在亦簫的手上,所以這個不是她考慮的問題。
現在她考慮的是,她還沒有喜歡的人了,這叫她這麼表白啊!
就算她隨便說一說,可要是被以後她喜歡的人知道了,她曾經對一個男人表白過,那她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她這個氣質需要對男人表白嗎?這是她最不能忍受的。
紗兒的皺眉思索,岸瞳看在眼裡,很高興,她果然怕了,那就好,她要是反悔的話,那還能更改。
“怎麼樣,我說你怕了吧!”
岸瞳的嘲諷,紗兒只是微微的看了一眼,這個事情,她沒有必要爲了一口氣,而把自己的名聲送上去。看來她還是要問下亦簫。
不過現在還是先敷衍一下吧!
“困難肯定是有的,我一個姑娘家,我的臉皮還是要顧的,我害臊不行嗎?再說我這氣質看着像表白的料嗎?不過爲了莫夜我還是會參加的。”因爲她的主人是一個妻控,是一個妻管嚴,要是到了這一步她把事情辦砸了,亦簫一個不高興,倒黴的肯定是她,所以她還是答應了之後再去商量。
岸瞳沒有想到紗兒會這樣的自戀,也沒有想到她竟然還是答應了,那結局就不能改變,她要面對明天的表白該怎麼辦了,對着莫夜表白,想想那樣的情況她的臉就紅的厲害,身子都開始發熱。
現在也在煩惱的紗兒沒有注意岸瞳的情況,不耐煩的趕着岸瞳離開,“還了,沒有事情就按緊的離開,我要想想怎麼樣的說了,你在這裡我害怕你偷聽。”
她會偷聽?岸瞳用手指指自己的胸口,在看着紗兒,意思就是你說的會偷聽的人是她嗎?
紗兒很肯定的點點頭。說的就是你。
“我會偷聽,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會偷聽。”人品被質疑了。
“我兩隻眼睛都看見了,你不走賴着這裡不就是要偷聽。”
“……”她這叫不走,她這叫爲了偷聽,還不是被她侮辱人格了,才和她爭執着。
“哼。”看了一眼還在睡着的莫夜,岸瞳轉身離去。
岸瞳離開後,紗兒就對着牀上的莫夜說:“我去找下亦簫。”
也沒有等莫夜回答,就先走一步。
紗兒離開後,想到還有事情的岸瞳又折返回來了,敲門沒有聲音,感覺很奇怪,剛剛兩個人還在啊,怎麼一轉眼的時間就沒有了,就直接推門進去。
裡面的紗兒已經不在了,就剩下莫夜一個人睡在牀上。
岸瞳看着那個對她百般好,千般好,什麼事情都能爲她扛起的男子,現在冷清清的躺在牀上。頓時百感交集。
岸瞳腳步輕輕的,慢慢的,怕打擾了莫夜的休息,靜靜的坐在牀邊,看着莫夜冷峻的睡顏。
這張臉再她的腦海中不知道停留了多久,不知道想起了多少回,不知道他存在她想心裡紮根有多深。
也就是這張俊逸的容顏讓她想愛不敢愛,折磨了她千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