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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要強雖然覺得這個人是武功高手,但是,要叫他拜師,他還真有點猶豫,於是,他說道:“你武功比我好是真的,但是不是天下數一數二的高手,我不知道,我只學好功夫,像救我那美女的功夫,我就想學。”
那人聽了,氣得變了臉色,道:“告訴你吧,小子,老子花不謝,行走江湖六十多年,從來沒動過收徒的心,你娃不懂珍惜,還來挖苦老子,真是氣死我了,老子劈死你。”說着,舉掌欲劈。
古要強也有點怕,道:“我擦你媽個皮鞋,我是說,我想拜你爲師,也要知道你是哪個,武功怎麼樣嘛,你不介紹下,就劈我,那你劈吧。哼。”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花不謝見古要強如此說,也覺得有理,於是道:“老子就是傳說中的瀟灑無敵的桃花扇俠,花大俠,花不謝。可以說是當世第一高手,你拜吧。”
古要強弱弱的問道:“你的武功,和救我的美女,哪個更高?”
花不謝見古要強一定要在這上面問,氣憤得有把他娃的扯了炸來吃的心都有,於是一掌拍在古要強的丹田之上,說道:“老子把那女人給你的內功廢了,看你跟不跟我學。”
古要強就像一箇中獎了一千億大獎的農民,突然發現彩卷丟了那種感覺,先還高興自己有了十年內力,現在,一切沒得影了,心中那氣憤,那懊惱,不是語言可以形容。於是說:
“媽的,現在,我沒內力了,我只得拜你爲師,但你一定要教我厲害過我老婆的武功。我老婆的內力你不要廢了,讓他學救我那美女的功夫,我要看,你騙人沒有,是你的厲害,還是那美女厲害。”
這話正中花不謝的下懷,花不謝正是想讓姜娟學仇人的武功,古要強學自己的武功,一較高下,報那羞辱之仇。
花不謝於是笑道:“小子,我答應你了。哈……。跟我混,你娃要尊師重道,不聽我的話,老子可要修理你。”說完,把內功秘笈丟給了姜娟,並一運力,接上了姜娟的手腕,姜娟立時覺得不痛了。
古要強道:“那我拜你爲乾爹好了,以後,還給你養送終。”
花不謝道:“老子還真有些心動,但,我今年都七十九歲了,做你乾爹不像樣子,你還是叫師傅吧,心中把我當爹就行了。”
古要強心想:“我擦你媽個皮鞋,把你當爹!做夢吧,等老子功夫好了,看我不收拾你。”
不過,聽花不謝說已七八十歲了,有點不信道:“你有七老八十了呀?還真看不出來,騙人吧,想佔我便宜嗎?”
花不謝道:“嘿嘿,老子一九二三年出生,今年二零零二年,你說老子多大?”
古要強道:“好吧,那行。我信了。不過我現身上有傷,不能跟你行禮,還有,我現在餓了,跟我整點吃的來。”
花不謝道:“我幹,你娃還指揮起師傅來了,你是不是弄反了角色喲?算了,老子就喜歡你這調調,我現在就幫你治傷。”
花不謝說完,隔空一掌遙指古要強的丹田,一股內力如排山倒海般涌來,從丹田進入古要強身體後,就在身上游走,真氣轉一圈後,古要強覺得內傷已完全好了。
花不謝撤回掌力,乏力的道:“媽的,小子,我不但治了你的傷,並把我的內力傳了十年給你,你娃怎麼感激我。”
古要強試着提氣一下,沒得感覺,於是道:“騙人,傷是治好了,內力,我可是一點都沒得。”
花不謝道:“我拷,你沒有學提氣的方法,怎麼知道沒內力?照着我的內功心法來。”於是,花不謝一邊講口決,一邊用用手指在古要強身上的各個穴位做指引。他也不避人,任由姜娟在旁觀看,因爲,內功心法,不是相同或相近的,不能隨便練習,也不怕姜娟學了去。
古要強頓時覺得體內有了內力,隨着口決和花不謝的指點,在體內運行,先前救人那美女輸的內力像小蟲子,現在的內力像小豆子在經脈中滾動了,心中非常高興,也猜到現在內力有所提高了。
古要強道:“我擦你媽個皮鞋,我感覺內力還真的大了不少。師傅,我以後是不是也算武林高手了?”
花不謝道:“汗,你現在內力,最多當成江湖上的三流角色,修練過一年半載的,可以上二流,再一兩年,方可到一流水平。而行走武林,還要有武功招工,你現在不懂招式,恐怕連九流人物都打不過。”
古要強道:“我擦你媽個皮鞋,那你教下我武功招式噻。”
花不謝鬱悶的問道:“我擦你媽個皮鞋,是什麼意思?哪裡的方言嗎?”
古要強有點爲難的道:“我的口頭禪而矣,爲了討好別人,幫別人的媽擦下皮鞋的。這是尊敬你的意思。”心中卻暗想:“操啊。一個美女,穿着短裙子,就像我身邊的姜娟一樣,我給她擦皮鞋,還不是爲了看那兩退之間嗎?不過,師傅這麼大年紀了,還是不要跟他講的好,免得他難爲情。”
花不謝算是河南方向的人,哪知道古要強這話是問候他老媽的,還受用的點頭道:“算你還有孝心。招式我一會再教你。現在天快黑了,先吃東西吧。”
古要強和姜娟都覺得肚子餓了,就隨花不謝進了樹林。沒走幾步,見一小帳篷,想是花不謝搭的了。
古要強道:“師傅,你在這住了多久了?怎麼只得一個帳篷呢?”
花不謝道:“既然你是我徒兒了,對我有尊敬,我就告訴你吧。還有,請你以後說話,把你的口頭禪帶上,尊敬一個人,就要時時表達出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