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的一字之言,成了千果兒一道隱形的傷。
突然,口中什麼胃口都沒有了。
那個“好。”是和自己無關,他不愛自己,所以只是隨口說說。
那又爲什麼要叫她老婆?千果兒心裡是有些生氣的,但是又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
“顧澤,我不想吃肉了了。”
“嗯。”看見了沒有,你的愛,只會讓她害怕止步,就一句你在意還是不在意,就能讓她放下手裡的甜品。
顧澤的心,狠狠的一抽,可是,卻還是若無其事的用紙巾把千果兒的脣角上面所沾染的肉汁給擦掉。
書房的氣氛,變得特別的僵硬,千果兒還是坐在顧澤的腿上,她沒有說話,似乎,她找不到理由往下說下去。
對於顧澤,她痛了。
……
一個小時候,千果兒被顧澤交到浴室。
圓浴缸,裡面的水十分澄淨,往上冒着熱氣。
水裡放了秘製的香料,清香沁脾,水上灑着玫瑰花瓣。
顧澤站在浴缸邊,他看着身側已經面紅耳赤的小女人,開口命令道,“果兒,給我脫衣服。”
千果兒垂着眸,她羞的都不敢看顧澤。
心裡十分難過,對顧澤,她還在想剛剛那個問題,他喜歡的人是誰。
而顧澤抓起她的小手放置在他的襯衫領口邊,低低的哄着,“果兒,別磨蹭,快點。”
千果兒沒有反抗,她順從的解着他的襯衫鈕釦。
當指尖碰上他結實而又有紋理的肌肉時,她整個人都燃燒了起來。
刻意忽略他精健碩拔的胸膛,她將視線定格在他的八塊腹肌上,腹肌輪廓鮮明,把顧澤強悍的侵略氣息都淋漓盡致的刻畫了出來,她覺得自己眼睛紅了。
“不要,你有喜歡的人,找我做什麼。”千果兒不願意,眼眶發紅。
還有多少時間,她要走了。
顧澤答應星期六就帶她去盛世。
剛好今天的課都是在上午,所以他才叫她回淺水灣。
千果兒越想,心裡就越委屈。
想轉身離開,顧澤的大掌已經牽着她來到他腰間的金屬皮帶上。
他的意思很明顯,要她把他剝光。
“你吃醋了?”顧澤擡起千果兒的下巴,讓她的視線和自己的對上。
“……”吃醋,她怎麼可能吃醋,千果兒瞪大眼睛。
“果兒,你知道星期六還剩多少天?”
“……”千果兒愣在原地,對,她馬上就可以離開顧澤了!
顧澤是不容拒絕的,千果兒只好閉着眼睛去解皮帶。
休閒褲掉了下去,她不小心蹭在他的昂-挺上,顧澤一聲低喘。
“果兒,你站着幹什麼?要我幫你脫衣服?”她閉眼站着沒動,就聽顧澤嘶啞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不要!”她趕緊拒絕。
千果兒的心臟,一下一下的疼着,她對顧澤,好像真的不一樣了。
轉過身,也顧不得顧澤炙熱暗沉的目光,用最快的速度將身上的衣服脫掉。
千果兒擡腿跨進浴缸,溫熱的水液剛浸透到五官。
顧澤緊接着跨了進來,他長臂一撈,抵着溫泉邊緣將千果兒摟入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