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然是王吧?”
“你......”
噗嗤——
不苟言笑的風白,也忍受不了的笑出了聲,這個千亦初。
最後,金翼在千亦初的威逼下,不得不三個人一起回去。
因爲是半夜了,街上也就沒多少人。
從頭到尾,千亦初對金翼如何處置郝掌櫃父子兩,是隻字不提。
“姑娘,公子他......”說到這裡,風白欲言又止,柳枝下,三人的距離剛好維持在一米之外。
“老闆怎麼了?”千亦初最擅長就是如何觀察一個人,此刻的風白,有事瞞着自己。
“沒有,公子什麼事都沒有,只是要你注意安全。”風白第一次覺得自己很煎熬。
說了,兩個人痛苦,不說,就一個人難受。
則其輕重,還是不要讓千亦初知道的好。
“你沒事說什麼,不知道你這樣的藉口很難讓人信服?”金翼冷哼,語氣裡對風白的鄙視,可是一點都不含糊。
“這也是我家公子和姑娘的事。”風白輕咳了一下,臉有些發熱。
他一時大意,纔沒有分清情況,不過,這件事情,現在還不能讓千亦初知道。
該向她開口的人,是公子,不是他。
“......”金翼一肚子的不悅,可想而知,他是有多麼不想跟着千亦初回去。
很快,三人就到了南宮府,千亦初自從風白說了那還未說完的話後,整個人就變得魂不守舍。
深淵有事瞞着她!
可是,現在要她去南焰國,是不可能,當務之急,她要把千林峰的事情處理好。
那個和老頭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她沒辦法坐視不管。
陷害林詩音,讓千林峰失去心愛女人的人,也會陸續出現。
她佈網這麼久,就這樣算了,不可以。
愛一個人,就要毫無保留的相信他,是她的原則,不管什麼,只要深淵開口,她就信。
信任,是維持一段感情最重要的東西。
“金翼,沒有我的同意,你要是敢離開的話,後果會很嚴重,你想要想不到的。”千亦初站走長廊上,雪白的紗裙,讓她像個神聖的月華仙子。
“沒有人能威脅到我,不過,女人,既然我們有滴血爲盟,我會尊重這其中的守則。”
“很好,帶他下去休息,金翼,就這麼愉快的合作了。”
“......”誰說他們之間的合作很愉快了,他根本就不願意好不好。
在兩百年前,他在迷失森處決一個叛徒,不料對方使詐,如非生命之樹在緊要關頭幫了他,恐怕早就死於非命了。
所以,他纔在森林裡守了生命之樹守了整整兩百年,不讓它受到傷害。
不曾想,千亦初會是取走生命之樹的人,更不想她會成爲自己的主人。
丫鬟月兒有些害怕,這位公子,表情好凝重,她不敢開口,怕說了不該說的被其一掌打死。
只能戰戰兢兢的在前面帶路,也真不明白,爲什麼她們還要留在這裡,公子對千姑娘好的沒話說,連統領都留在南宮府,可見千姑娘對少爺而言有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