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場面,再次走向高、潮,是二小姐做的。
“真歹毒,小小年紀,就學會勾心鬥角,花小姐已經夠可憐了,你們還容不下她,真是該死。”
“怕事情沒那麼簡單,賊喊捉賊的的人,是她,人心險惡。”
“尚書夫人一手調教的好女兒啊,連自己的姐姐都要陷害,你安的是什麼心。”
尚書大人的臉色鐵青,他無奈的看了眼花楚楚,當年,本不該把她生下的。
陌兒的生母去世後,他本打算不再娶妻,可是,母親以命相要挾,他不得已和現在的尚書夫人成了親。
婚後和她相敬如賓,但卻沒有同房,一次醉酒,也是唯一的一次和她有了肌膚之親,便懷了現在的楚楚。
“爹爹,不是我,我什麼都沒有做,我也不明白那衣服是什麼時候到我房間的,我沒有陷害大姐姐。”
花楚楚淚如雨下,哭得那是一個蕩氣迴腸。
在場的人,對此都紛紛搖頭,一下子對花楚楚的好感就降低爲零。
“是嗎,不是你,這個容易。”千亦初不慌不忙的說,她絕美的容顏,在燭光下,美得讓人無法呼吸。
美,除了美,別無其他。
她的手,白嫩纖細,從懷中拿出一面小小的鏡子,利用掌風,把鏡子放到大廳中央,漸漸的,畫面就變得清晰了:
“孃親,這一次,是剷除那個賤人的好時機,我們不能再等了。”
“楚楚,你小聲一點,被人聽見就麻煩了。”
是在荷花池的柳樹下,站着兩個衣着華麗的人,不錯,正好是大廳裡的尚書夫人和花楚楚。
大家捂住嘴,繼續往下看。
“憑什麼一切都是她花阡陌的,我做的比她都好,可爹爹最愛的女人是死去的屍體,那賤人的娘,已經被你下藥難產死了,可爹爹情願思念一個死人,也不願意愛你。”
花楚楚雙手緊握,她猛的折下眼前的柳枝,煩躁的扯了扯,甩在地上踩了幾腳。
“楚楚,這件事,給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再提。”尚書夫人慌慌張張的左右看了看,生怕有人到來。
“怕什麼,孃親,我們不能再等了,只有把花阡陌那賤人除掉,纔有你我的將來。反正我已經找到工人了,衣服而已,做成一樣的也沒什麼難度。”
“楚楚,這招會不會太險了。”尚書夫人並沒有拒絕,只是有少許的猶豫。
“放心,那時候誰會在意這個,再說了,裡面又不是沒穿,你的地位,在百姓心中,可是無法取代的,大家都只會同情你。”花楚楚堅決的點頭,她小小的身子,全是冷漠。
那雙水靈靈的眼珠子,是這個年紀的人,沒有的單純可愛。
“我等了這麼多年,那個女人終於死在我的手下了,對,我要爲你的將來考慮。楚楚,按照你說的做。”
接下來的畫面,就是花楚楚鬼鬼祟祟的潛入花纖陌的房間,在衣櫥裡,把兩件衣服換掉。
清清楚楚,一點疑點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