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過她機會,要是就這麼讓魔卿走,她不會動宿家兄妹。
但是,兩人敢對一小孩子使詐,那把劍,和魔卿有很大的關係,否則那小東西也不會神色大改,她不殺人,所以只好毀容。
“你這個賤……”人字還未說完,千亦初掌心用力,宿雲血糊糊的臉蛋又被布條一撞。
“罵人就不乖了,也對,你本來就不乖。”青光一掃,布條上的血跡一下子就沒了,與此同時,宿風手裡的長劍,也被她捏在了手中。
“老闆,我要燒掉他的手臂。”千亦初眨巴着眼睛,指着宿風。
她輕描淡寫的說着,彷彿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似的。
本就嚇得六神無主的宿風,被千亦初一說,還未反應過來,一股烤肉的味道就在空中散開,接着,灼痛,遍佈在他全身。
深淵薄脣一揚,“初兒,火勢是大還是小?”他寵溺的說,深邃的眸子,只容得下她一人。
“剛好合適,老闆,你說不聽話的人,還想要以下犯上,這該怎麼處置。”千亦初摟着魔卿,飛到深淵身邊。
長裙,隨着她的移動而飛揚,好不美麗妖豔,尤其,是那兩片紅脣,看得人不受控制的沉醉。
“深淵哥哥,你幫我把他的眼睛燒掉。”魔卿眯了眯眼,看宿家兄妹的眼神,和之前的完全不同,此刻,是邪魅,是置之死地。
“好。”深淵性感的嗓音,讓山坡上的小草都忍不住想要撲進他的懷中,好俊美的男子,要是做它們的花王,該有多好。
“啊……”宿風的意識,有那麼一瞬間是麻痹的,痛入骨髓,已經讓他麻木了,忽然,一團紅光過來,他的兩個眼珠一下子就像被人用刀在上面刺,不光如此,更像是放在火爐中,用真火,不斷的冶煉。
小山坡上刺耳的叫聲,男音混合着女音,顯得有些生機了。
千亦初看了看,還是不滿意:
“不好,不好,罪孽深重,你也不怕你們的父母因你難堪。”千亦初邪惡的說着,又瞪了眼魔卿。
像是在說:看,你說不插手吧,我還是救了你,不然以你的能力,怕是早就成人家的飯後甜點了。
“亦初姐姐,你說錯了,他們的父母都是被他們兄妹兩人一人殺一個殺死的。”魔卿扁嘴,卻又覺得這一幕很溫馨。
兩百年前,自從他們被魔傲告知不能在隨意進出魔域後,他就很少被人關心過,因爲大哥總是有忙不完的事,即使不忙,他也一個人守着一把琴看着,一看就是一整天。
現在,千亦初這個東齊國的,呃,廢物,不對,已經不是廢材,她的出現,又像是讓他回到了兩百年前。
“靠之,還要弒父殺母,更加罪不可赦。老闆,把他們兩個燒死算了。”千亦初挽住深淵的胳膊,一個勁的撒嬌,撒嬌。
與其說是撒嬌,倒不如說是吃豆腐來的準確,也的確是這樣。
“……”魔卿聽得疙瘩四起,女人果真沒有一個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