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來,深淵與帝邪的關係,應該親如兄弟。
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情誼,往往外人都是能感受到的。
一頓飯,就在詭異的氛圍下結束。
吃了飯後,千亦初想到還有事情沒有弄明白。
房間裡的冰魄仙株,她好像還有什麼沒有問。
“老闆,我們是不是要回去了?”傻子都看得出來,深淵不是這裡的主人。
而且,兩人的東西都在客棧裡,不可能會在這裡呆下去的。
“千姑娘想要回去,難道帝某招待不週?”
帝邪邪魅一笑,與他清冷的面容形成一道難以言語的驚鴻。
“帝公子說笑了,招待好的沒話說,只是我還有要是在身。”
千亦初否認,在哪裡都是一樣的,可她總覺得深淵和帝邪看她的眼神好奇怪。
早上聽說京城最近出現了黑白雙煞,就是一對採花大盜,沒人見過兩人的真實面貌。
不可能,老闆清心寡慾,怎麼會採花。
“你呢?”帝邪把問題拋給深淵。
“改天見。”
“後會無期。”千亦初高興的扭頭,對帝邪說,這就追上深淵的腳步。
至於爲什麼是後會無期,是因爲她千真萬確的不想再看見帝邪,總覺得他很神秘,而這神秘,讓她有想不到原因在哪兒。
“後會有期。”帝邪盯着千亦初的背影,眨眼之間,原本的藍衣男子,消失在大廳裡。
走出大宅後,千亦初最終還是沒有忍住的問了出來,“老闆,你不高興了是不是?”
她的直覺告訴她,老闆就是生氣了。
而且,出來的氣氛和進去時完全就不同,她覺得有必要問清楚。
她一心都放在深淵爲什麼難過的事上,在快要吃完飯時,她和帝邪在那裡說了幾句,然後她就感覺到了深淵的心情,好像變化了。
不是由壞變好,而是越變越壞。
“我在和你說話。”千亦初很想一腳踢過去,但理智還是把她的不可能給壓了下去。
一股委屈,頓時就在全身流竄,心裡酸酸的。
他神氣什麼,該死的面癱,該死的啞巴,最好這輩子都不說話,死也吐不出一個字。
千亦初這樣想的同時,腳下的速度也就快了,四步過後,就走在了深淵的前面。
“站住。”身後低沉的男音,似乎是在控制什麼,那裡面的隱忍,比她第一次撞見他都還明顯。
那又任如何?千亦初憤怒了,她什麼都沒做,他爲什麼要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