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也不是歧視同性,只是思想傳統,難以接受罷了。
“斷他雙手?”千亦初陳述着,看來,當日金翼還是對郝掌櫃下手了。
她沒想到,金翼居然用這樣的方式來懲戒郝掌櫃。
也對,就金翼那小氣程度,郝掌櫃傷他虎族子民,定要他生不如死的活着,才能泄心頭之恨。
“你不承認沒關係,我要你的命。”三頭老怪想到郝掌櫃那張臉,心就像刀割似的。
滿臉的瘡疤,摸上去,像是千萬條蟲子在上面爬一樣。
“吵。”深淵開口,僅僅一個字,就讓人彷彿掉進冰窖中,呼吸都困難。
與此同時,他的手,也往上擡。
“不要。”千亦初幾乎沒有思考,就衝到深淵前面。
深淵的功力,整個盛世王朝,能和他對抗的人沒幾個。
他那一掌,三頭老怪接住的話肯定必死無疑。
“初兒。”深淵臉色慘白,他要是再快一步,傷到她怎麼辦。
一種即將失去的感覺,從深淵心底蔓延。
這一次,和以往不同。
以往他是怕千亦初會離開他,不屬於他,但至少他還能知道她在哪兒。
可現在,她就像走了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他的世界裡。
“……”心尖顫抖,千亦初莫名其妙的難受起來,深淵喊她名字時,她想到了死亡。
壓抑的氣氛,籠罩在金絲梅的上空。
整個花園,像是處於一個閉合的空間。
外面的人進不來,裡面的人也出不去。
“你們還要心情談情說愛,我呢!”這樣的畫面,生生的刺激着三頭老怪。
他愛的人已經成個殘廢了,他們還在這裡恩愛,憑什麼。
那是他的師兄,被千亦初下了狠手,現在過着比死都還不如的生活。
當年郝掌櫃娶妻,他只能看着,默默的控制自己的感情。
二十年了,等興博出生,他和別人的孩子都二十歲了,他依舊愛着他。
爲了避免師兄的懷疑,他不惜把自己弄成一個怪物,專門修煉邪術。
他以爲,遠遠的看着,就是爲了他好。
誰知,他去找藥材回來後,才知道雪焰派被滅一事。
更讓他難以接受的,是等他找到郝掌櫃和興博時,兩人都快要活活被痛死。
居然是千亦初做的,這個東齊國的廢物所做。
如此種種加在一起,不殺千亦初,難以讓他安心。
一怒之下,三頭老怪手一揚,黃色的金絲梅如同羽毛般飛起,在月光下,形成極致的美。
漸漸的,花瓣成了一個十字形。
被強烈的紅光,把花瓣托起。
千亦初眯了眯眼,中級靈宗,一箇中級靈宗,居然敢和她叫板,不知死活。
就在這時,花瓣一股腦的被推向他們這邊。
“不要傷害他。”千亦初抓住深淵,身體一轉,躲過了花瓣的攻擊。
“老闆,我要他活。”千亦初完全失控了。
三頭老怪手中爲什麼會有那個扳指,他和她穿越又存在什麼聯繫。
“好,讓他活。”深淵微笑,那性感的薄脣,染上了一層妖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