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柔美,此刻的冰冷。
“公主,話可不是這麼說,誰都想稱帝,南宮家做皇帝做了有些年了,是時候易主。”歐洋諷刺的笑。
山崖上的風,呼呼作響,耳邊都能聽見沙石的滾落,卻沒有盡頭。
歐洋心裡,在來之前就已經打算好。
“你要想滿門抄斬,我無所謂,你的孩子,現在還在學堂。”
“你可得想好。我哥哥是明君,我母后和我就沒那麼善良。”長傾上前,連續兩句話,把歐洋逼得退後。
美麗的容顏,渾身上下的高貴,她是一隻驕傲的天鵝。
有的人,與生俱來的氣質,她是皇室公主,氣場又能差到哪裡。
“對,正是因爲南宮深淵是明君,所以我更加不用害怕。”歐洋慘白的臉,又一次改變。
“不知好歹。二叔,我們……”他完全被權利吞噬了,這種人完全沒得救,長傾轉身。
“抓住你,我還不信你哥哥不會就範。”與此同時,長傾的喉嚨被扼住。
歐洋的表情,十分猙獰可怕。
這一幕,震驚了大家的眼,帝邪趕來,深邃的眸子裡,全是冰涼,“放開她。”
在南宮烈還沒反應過來時,就見一男子,穿這藍色的長袍,他像是君臨天下。
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出帝王的霸氣。
他的旁邊,站着一個穿黃色紗裙的女子,南宮烈想起來了,這就是在逍遙島上,神不知鬼不覺的毒殺他十個精兵的千亦初,當年皇后。
“帝邪,回去,帶皇嫂回去。”長傾搖頭,想要反抗,歐洋的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一把匕首來。
“不要亂動,我這刀子可鋒利了,你可是南焰國的美人兒,要是弄花臉,這稱號可就不保。”歐洋死死的抓住長傾,刀子抵住在她的喉嚨處。
千亦初眯了眯眼,該死的,她居然讓長傾受到要挾。
“大費周章把人弄來,你無非是想談條件,馬上放任,一切還有商量,否則,我要你萬劫不復。”千亦初上前一步。
她的臉,平靜的可怕,一身黃色的紗裙,讓她像一抹陽光,帶着正義。
“……”歐洋不爲所動,他看千亦初時,眼中多了絲畏懼。
“歐洋,她要是少了一毛一發,整個歐家,全滅。”帝邪的聲音,環繞在山崖之上。
那聲音,毫無疑問,把歐洋震懾住。
“你後悔還來得及,把長傾放了,你要什麼,和我說,是我欠你。”南宮烈心如刀割,今天這一切,完全是因他而起。
沒想到養虎爲患,最後傷他的人居然是歐洋。
“南宮烈,到此刻你都還不懂,爲什麼南宮深淵沒要你的命,那是因爲他知道你也是一個草包,一個受害者,所以你到現在都還活着。”歐洋淡然的笑着。
“……”睜大眼睛,此話對南宮烈打擊不小。
“你難道還不明白,南宮夫人的死,是我做的。不過就是想給你刺激,要你以此爆發,不然怎麼開始叔侄戰爭呢。”歐洋的脣角,裂開嗜血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