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江小白問道。
“你好江總,我是來自滬海電視臺的陳波。”
陳波趕緊拿出自己的名片,雙手呈上。
江小白看了他的名片一眼,道:“你應該是他們當中年紀最年輕的一個,但是做事的魄力要比他們都要強。我欣賞你。”
陳波笑道:“哪裡是什麼魄力啊,我只是在想如何才能夠和您合作。我從您的角度思考過這個問題,對於您而言,我們幾家電視臺給出的條件大差不離,您肯定非常難以抉擇。我知道您提出了一個高於市場的價格,只是想知道誰是最有誠意的。我們滬海電視臺是最有誠意的,臺長給了我很大的權限。您開出的價格,完全在我們臺長的授權範圍之內。”
江小白看着賈雲超,笑道:“老賈,看來咱們的價格開低嘍。”
賈雲超哈哈一笑,“那你是不是要再加一點?”
“別,可千萬別再加了。合同準備好了,我們現在就把合同簽了吧。”陳波緊張地道。
江小白道:“瞧你緊張的,我們說笑呢。好了,陳波,讓我們現在開始吧。”
賈雲超把準備好的合同拿了出來,交到陳波的手上。
陳波仔細看了一遍,然後就在上面簽了字。
“陳波,你小子有前途。哪天要是覺得電視臺不適合你了,可以到我的公司來。”江小白握着陳波的手說道。
陳波笑道:“感謝江總的賞識,如果有那麼一天,我一定聯繫江總。希望江總到那時候還記得您今天說過的話。”
江小白笑道:“這你放心,我這個人說過的話永遠都不會忘記。”
合同簽署完畢,他們在京城也就沒什麼事情做了。
不過這麼多天來,他們一直都在忙工作,一點閒暇的時間都沒有。江小白提出在京城休息兩天,好好玩玩再離開。
他們住進了溫泉別墅裡面去。
晚上,賈雲超來找江小白。
“這麼晚了,有事嗎?”
當時江小白已經準備睡了。
賈雲超道:“有幾個影視公司的老闆,想和你合作,給我打電話了。知道你在京城,還帶了幾個公司旗下的女演員過來作陪,要不要給你叫幾個過來?”
江小白一皺眉,“誰讓你讓他們過來的?”
賈雲超笑道:“我就知道你會着急。放心吧,我沒有叫他們過來,是他們自己找過來的。我也沒答應要見他們,就是來告訴你有這麼個情況。你要是想見他們,馬上就能見着。”
江小白道:“回了吧,我不想再談工作上的事情了。這都多少天了,每天都在工作,我厭倦了。”
賈雲超笑道:“那帶來的美女呢?”
江小白道:“你要用,你留着享用。我要睡了。”
“假正經。”
賈雲超嘿嘿一笑。
在娛樂圈這個大染缸裡,很多事情都有不成文的規則。想要接近這個圈子的核心,就得按照規則來玩。
像江小白這樣的處事風格,會讓很多人對他心存芥蒂,會排擠他,疏遠她。
江小白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他太明白這個道理了。但是他向來都是我行我素的一個人,他本身就自帶規則,要想和他合作,得按照他的規則來玩,管他什麼其他規則,在他眼裡,那統統都是狗屁。
第二天早上,江小白和賈雲超約了去打高爾夫。到了球場,打了幾桿,江小白便感覺到眼皮總是在跳,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
“不打了。”
江小白擺了擺手。
賈雲超納悶地道:“喂,是我打不過你啊,我都沒說不打了,你爲什麼不打了?”
江小白道:“咱們回去吧。”
“回去?咱們這不剛從酒店出來沒多久嘛。”賈雲超道。
江小白道:“我說的回去,不是回酒店,是離開酒店,回元安市去。”
“啊?”賈雲超這才聽明白江小白的意思,沉聲道:“你怎麼了這是?要留下來玩幾天的人是你,現在要回去的人還是你,你到底怎麼想的?”
江小白道:“就是不想玩了,行了嗎?你走不走?”
“走吧走吧。”賈雲超嘆了口氣,“你是老闆,當然聽你的了。誰讓咱是個打工的呢。” WWW•Tтkǎ n•℃o
二人退了酒店的房間,馬上就往機場趕去。在機場逗留了三個多小時。
下午五點多鐘,他們回到了元安市。
公司派來了車子,把他們接回了公司。
回到公司,江小白連辦公室都沒進就走了。
他開車直奔給秦香蓮一家租的小區,到了小區樓下,準備上去的時候,又突然間想到在去京城之前,秦香蓮跟她說過的那番話。
“算了算了,或許是我多想了。”
就在江小白準備離開的時候,秦香荷扶着老太太從外面走了過來。
“小白兄弟。”
秦香荷看到了江小白,母女倆趕緊加快腳步走了過來。
“阿姨、嫂子,你們出去啦。”江小白道。
秦香荷道:“是啊,剛從醫院回來。幸好回來的巧,要不然你就進不去了。走吧,上樓吧。”
江小白道:“算了,我還有事,就不上去了,你們回來就好。我走了。”
“媽,你先上樓去,我有些話要和小白兄弟聊聊。”
老太太上了樓,秦香荷和江小白站在車子的旁邊。
“小蓮最近不對勁。”秦香荷開口說道:“我問她怎麼了,她也不說。這丫頭明顯沒有剛來這裡的時候那麼開心了。”
江小白道:“是不是因爲工作?她是不是在那家做的不開心啊?”
秦香荷嘆息道:“就是不知道啊。她從小就那樣,有什麼事情都放在心裡。她要是打定主意不說,你就是撬開她的嘴也沒用。”
江小白道:“她也快下班回來了,我一會兒問問她吧。”
秦香荷道:“我就是這個意思。你要是問她,她興許能跟你說些什麼。那丫頭從來都不想讓家裡人替她擔心。”
江小白道:“你和牛大哥沒什麼吧?”
秦香荷道:“我們沒啥。他那人就是那樣,你反正不要往心裡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