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是不在意,甚至有可能是給我玩爽了,芊芊事後也說,舒服得象昇天了一樣,哈。”想到這裡,陽頂天可就高興了:“下週二,嘿嘿。”
隨後到展臺幫忙,基本上弄好了,沒什麼要忙的,只是紅星廠的產品,說實話,陽頂天看着寒酸。
牛大炮帶過來的,都是些日用品,電熱水壺,電蒸鍋,電蚊香,殺蟲藥劑,然後就是一些扳手啊,十字起啊之類的電鉗工用品,科技含量的幾乎完全沒有。
紅星廠折騰過幾次大的,也生產過冰櫃,農機,空調這些有科技含量的產品,但技術不過關,生產出來根本賣不出去,投資卻又非常大,欠銀行的債務幾千萬。
牛大炮上臺後,不敢折騰了,就生產一些日用品,現在的紅星廠,也就是靠這些不需要品牌的日用品之類硬撐着。
不過牛大炮感覺良好,他的說法是,賣到非洲去,別看在中國這些日用品不起眼,在非洲也還要算是高大上,只要成功開拓了非洲市場,紅星廠還是能起來的。
他有這個想法,陽頂天也不能打擊他,只好悶頭做事。
一點好,肖媚今天對他的態度明顯不同,一個最大的變化就是,隨便乾點什麼,都要叫上他。
女孩子就是這樣,當她開始粘你甚至依賴你時,就說明她對你有好感了。
大太陽下面給肖媚呼來喝去,陽頂天是痛並快樂着。
這不是假話,他是真的心甘情願,別說他見了美女腿軟,紅星廠千多青工,還有幾百沒招工的廠子弟,誰不是這樣,肖媚要是招呼一聲,某某某,你來給我幫個忙,不可能有任何年輕人會拒絕。
古話裡說紅顏禍水,一笑頃人城,再笑頃人國,一點沒錯的,肖媚還真有這個魅力。
王靜雅就看出不對,笑眯眯的,肖媚給她笑得有點臉紅,倒是牛大炮好象沒什麼感覺,國企的官僚,慣於指揮人,把別人呼來喝去,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又折騰了一天,牛大炮滿意了,道:“行了,差不多了,大家辛苦一天,尤其是小陽,幫了不少忙,晚上吃了飯,一起去跳個舞,放鬆一下。”
“好耶。”肖媚歡呼。
她雙手上擡,腰肢扭動,只是一個簡單的舞姿,就看得陽頂天眼光一亮。
紅星廠三朵花,白水仙高傲,心機重,一心往高裡飛,梅悠雪清冷,帶着股技術人員的清高,悠悠出塵,所以她兩個都不怎麼理人,惟有肖媚性子開放一些,最喜歡出風頭,所以她排名雖然不如白水仙,甚至很多人把她排到第三,但在暗地裡,卻有更多青工盯着她。
就說現在,她紅色的襯衣在腰間打個結,下面緊身牛仔褲包着結實的臀部,露出小半截腰肢,這麼輕輕一扭,別說陽頂天,就是周圍一些佈置展臺的年輕人全都看了過來。
牛大炮放話算數,吃了晚飯,就讓陽頂天找個舞廳。
陽頂天當然不可能帶他們去圓圓夜總會,不過這邊經濟發達,舞廳歌廳也多,找了一家叫紅蘋果的比較大的舞廳。
牛大炮先邀王靜雅下場跳舞去了,牛大炮挺能玩的,王靜雅更是以風流出名,很多人都說她跟牛大炮有一腿。
陽頂天不管那些八卦,他沒有動,想邀肖媚,又有些猶豫。
肖媚眼界很高,她跳舞要看人的,不說一定要有權有財,至少得要看臉,她看不上的,會直接拒絕,紅星廠不少青工給她毫不留情的拒絕過,賴小柱就是典型的例子。
而就在他猶豫之間,肖媚卻主動開口了:“陽頂天,你不邀我跳一支舞嗎?”
“好啊。”陽頂天一喜,立刻站起來,做了個紳士的動作:“請。”
肖媚盈盈一笑,站起來,手搭着陽頂天的手,到了場中,陽頂天另一隻手輕輕搭着她腰肢,隨着舞步跳了起來。
相對於白水仙和梅悠雪,肖媚要稍稍豐腴一點,尤其是胸和臀,非常有料,但她的腰肢卻特別細,而且特別柔軟,她換了一身衣服,但還是露臍裝,不過陽頂天沒敢直接肌膚相接,而是稍稍摟高了一點,即便如此,感受着輕薄的衣料下,她腰肢如蛇一般的扭動,心中仍然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
“她這腰又細又靈活,要是抱到牀上,一傢伙扭起來,那絕對能要人老命。”
陽頂天心下YY着,突然感覺跟人撞了一下。
他扭頭看了一眼,也是一對年輕人,一個瘦高個,摟着個濃妝豔抹的女子,兩個人貼在那裡扭呢,可能是扭得入神,撞到了一起。
陽頂天不當回事,帶着肖媚要移開,不想那個瘦高個一睜眼看到肖媚,居然呀的一聲叫:“肖媚。”
這瘦高個居然能叫出肖媚名字,讓陽頂天有些意外,肖媚也看到了瘦高個,臉色一變:“管公子。”
“真的是你?”管公子酒色過度,一對魚泡眼,這會兒睜得老大:“你居然還敢來東城?”
這叫什麼話,什麼叫還敢來東城,東城你家開的啊?
陽頂天想要反駁,舞曲停了,肖媚拉着他就回座位。
她走得急,陽頂天也就沒懟回去了,坐下,看肖媚臉色不對,道:“這人誰啊,你認識他。”
“管公子,真名好象叫管一鳴,電視臺管副臺長的小兒子,一個花花公子。”肖媚往舞廳那邊看了一眼,似乎有些擔心,道:“我上次不是來東城電視臺培訓過三個月嗎,他就拼命追我,後來我實在沒辦法了,假說學習結束,可以跟他交往,然後提前跑了回去,所以他好象生氣了。”
“哦。”陽頂天這下明白了:“別理他。”
肖媚眉頭輕皺:“這傢伙仗着他爸爸的勢,肆無忌憚的玩弄女人,要不我們提前走吧,你跟牛廠長說一聲好不好?”
“行。”陽頂天點頭,他現在不怕事,不過肖媚不想惹事,他也就不必強出頭。
這時牛大炮和王靜雅也回來了,陽頂天剛要開口,管一鳴卻過來了,還帶着兩三個象是跟班似的小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