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感冒,朋友們多注意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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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跟陽頂天去找氣蛙,就要先去醫院請假,陽頂天便回花園這邊來,五點多,應春風就打電話過來了:“老陽,你過來了啊,太好了,晚上喝酒。”
晚上到應春風家,龔嬌與應春蕾合作,做了一桌子菜,喝到盡歡而散。
他們這邊喝酒,另一邊,馮冰兒也得到了消息,卻是驚怒交集:“什麼,四十萬件,而且已打了百分之三十的貨款?”
她是美女,平時極注意自己的儀容舉止,說話也力爭心平氣和,但這一刻,她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聲音都有些變調了。
她帶來的兩個人,男的叫曾濤,女的叫甘妍,都是市場部的銷售精英,今天才過來,他們還在一起制訂公關策略呢,聽到馮冰兒的叫聲,全都訝然失色。
“是誰?”甘妍忍不住叫起來:“不會是總經理直接拉了什麼關係吧,四十萬件,先付了百分之三十的貨款,這樣的條件,除了總經理有這個面子,任誰都做不到。”
“不是總經理。”馮冰兒搖頭,深吸了兩口氣,她身材極好,高聳的胸部隨着她的呼吸,連續起伏了幾下,引得曾濤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就掃了上去。
“那是誰?”甘妍叫:“難道---。”
“沒錯。”馮冰兒點頭:“就是那個陽頂天。”
“怎麼可能?”
過於意外,曾濤也叫了起來,他的眼光從馮冰兒胸前移開了,落到了馮冰兒臉上,這種消息對他的衝擊,甚至強於馮冰兒起伏的胸部。
“消息確實嗎?”
甘妍也一臉的不相信。
“我確認了。”馮冰兒點頭。
“他怎麼做到的?這怎麼可能。”甘妍一臉震驚,喃喃的叫:“那就個土冒。”
馮冰兒同樣難以置信,她走到窗前,看着遠處的天空,心中即驚,又怒,而同時又隱隱的有些後悔。
當時段宏偉把陽頂天介紹給她,她真的是沒放在眼裡,她是銷售精英,對自己極爲自信,段宏偉要是能幫她拉一點業務,那還好,居然是介紹個什麼業務員,她真的是完全不需要。
再說了,當時第一面的印象也不好,陽頂天長得一般,然後身上也沒有那種銷售精英的氣勢,所以她完全一點興趣也沒有,只是給表哥面子,才說讓陽頂天去東興自己應聘。
第二天她就忘到了腦後,後來雖然碰到了陽頂天一面,知道他真進了東興,她也沒去管,甚至更有些看不上了。
她表哥一聲招呼,陽頂天就乖乖的進了東興,這樣的人,能有什麼本事了,她打心眼裡看不起。
卻無論如何想不到,先是富安,她出盡精兵強將拿不下的,卻給陽頂天拿下了,然後香城這邊,今天才過來,她還在制訂策略呢,陽頂天竟然就拿下了紅帆批發,這可是香城市場的半邊江山啊。
即便她隨後能拿下溫保成,那頂多也就是跟陽頂天打個平手,萬一拿不下,那就是徹底輸給了陽頂天。
就這麼的一個人,居然輸給了他,這叫她的臉往哪裡放。
而且陽頂天背後是孟香,想到孟香那高傲得意的冷臉,馮冰兒心裡更彷彿有貓爪子在撓。
“早知道---。”
她心中後悔萬分,早知道陽頂天是這麼個怪物,當時就該攏絡他一下啊,要不就乾脆就別讓他進東興啊,結果進了東興,到了孟香手下,反而成了自己的強敵。
馮冰兒心中這會兒的悔啊,真是頃盡東江水也洗不乾淨。
可當時怎麼會知道啊,就那麼樣的一個人,相貌即不出奇,說話也沒什麼水平,身上也沒什麼氣勢,給她表哥指使,就象狗一樣,叫東就東,叫西就西,這樣的人,馮冰兒從來就看不上眼,又怎麼會知道,他會用事實來打她的臉。
“馮總,現在怎麼辦?”甘妍叫。
曾濤眼光也從馮冰兒屁股上移開,移到了她臉上。
這兩人都是銷售精英,但這一刻,卻都有點慌神了,因爲陽頂天過於妖孽了,等於是下了高鐵,就直接拿到了單子啊,如果繼續這麼下去,明後天再攻下溫保成,他們就真的完蛋了。
“今天就開始行動,一定要拿下大成批發。”
馮冰兒的危急感,更甚於他們兩個,轉身握拳,目發銳光。
“好。”
甘妍曾濤同時點頭,兩人眼中都射出必勝的目光,銷售精英的氣勢,在他們身上展露無疑,馮冰兒當時看不上陽頂天,就是陽頂天身上完全沒有這種氣勢。
可誰知道那是個扮豬吃虎的混蛋。
“真的想咬人啊。”馮冰兒牙關磨動。
陽頂天不知道這些,喝了酒回來,他給孟香打了電話,孟香喜叫:“真的。”
“貨真價實,十足真金。”
陽頂天哈哈笑。
“你真厲害。”孟香忍不住歡呼。
“還有更厲害的。”陽頂天嘿嘿笑,語帶雙關。
“我要。”
孟香這幾乎就是在媚叫,陽頂天剎時就小腹着火,只是實在隔得遠了點,要是一兩百里,他打個車立刻就會衝過去。
第二天一早,應春蕾就給陽頂天打電話來了:“陽頂天,你要等我,要是你一個人去了,我絕不會原諒你。”
原來學霸也會撒嬌的,陽頂天腰根兒發軟,忙道:“不會,我等你。”
說了花園地址,二十分鐘,應春蕾就過來了,一臺黑色的奧迪。
果然有個性,開的車都和一般女孩子不同。
應春蕾穿着一身淺綠色的套裝,同色的旅遊鞋,秀髮用一個紅髮箍箍在腦後,玉顏明淨,通體利索,讓陽頂天忍不住喝一聲彩:“應姐,你這一身打扮,太有氣質了,那些旅遊品牌真應該請你去做代言人。”
“我也覺得,不請我,是他們的損失。”
應春蕾咯咯笑,還轉了一圈,然後扭腰擡臂,做了一個跳舞的動作。
陽頂天都看呆了,原來學霸不止是會盯着書本的啊。
“難怪剛子苦追三年,迷得要死要活的。”
他在心是暗贊,應春蕾倒是給他看得稍稍有點臉紅,道:“你吃了早餐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