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姆上次可是說了,只要在阿富汗,陽頂天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找他,而山姆的話也不什麼私人許諾,而是代表中情局許下的,而中情局的人情,則是從紅星紅箭那邊來的,陽頂天當然不必客氣。
電話很快接通了,山姆在那邊喂了一聲,話意不是太清晰,那傢伙好象在喝酒,這也不稀奇,美國人在這邊,是高高在上的皇軍啊,那必須是好酒好菜好姑娘走起。
“山姆先生,我是陽頂天,我現在在喀布爾,遇到了一點麻煩,有個人,說他叔叔是五角大樓的高官,想要打我女朋友的主意,現在把我們抓到警察局了。”
陽頂天直接告了一黑狀,而那一邊,山姆地酒意剎時間就醒了,叫道:“我立刻過來,你可以警告那個人,叫他不要亂來,否則無論他叔叔是誰或者爸爸是誰,我都會讓他後悔。”
陽頂天這電話,開了免提的,不但井月霜聽得清清楚楚,馬克也聽到了,一臉驚疑的看着陽頂天。
這時外面的警察聽到響動,又有一幫人衝過來,一看東倒西歪的警察,立刻把槍口舉了起來,馬克忙叫:“都不要動。”
他一臉驚疑的看着陽頂天,陽頂天卻不看他,井月霜這會兒坐在他腿上,他用手指在井月霜臉上輕輕撫摸着,試着手感,井月霜即有些羞澀,但更多的是驚疑,惟有一顆懸着的心,卻放下了大半,偎在陽頂天懷裡,感受到他強健的心跳,只覺特別的安心。
馬克這會兒對井月霜卻已經是視而不見了,他藉着叔叔的勢力在這邊做中間商的生意,財雄勢大,玩過的女人數都數不過來,井月霜雖然美豔而且氣質獨特,但再怎麼說,也只是一個女人而已,他現在最關心的,反是陽頂天的身份。
盯着陽頂天看了一會兒,他終於忍不住問:“陽先生,你剛纔給誰打了電話?是我們美國人嗎?”
“應該是吧。”陽頂天並不看他,眼前的井月霜俏臉如花,玉肌勝雪,比馬克不好看多了:“他說他叫山姆,說他是什麼中情局亞洲區的高級主管,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山姆?”馬克驚呼一聲,剎時間臉色大變,他在這邊活動,當然是知道山姆的,更知道中情局的能量。
他死死的盯着陽頂天,有些懷疑,但心中的驚懼,終於是壓過了懷疑,萬一陽頂天說的是真的呢。
他強撐着站起來,道:“陽先生,也許這是一場誤會。”
“等山姆來了,你跟他說吧。”
陽頂天知道馬克慫了,他倒也不一定要致馬克於死地,尤其是爭女人,勝利者,更應該表現得大度一點。
但問題是,山姆的關係,還是通過紅箭紅星繞過來的,不是什麼私人朋友,山姆一旦過來,先就要通知上下級的,那就等於進入了程序,即便他大度一點,也得讓山姆把流程走完。
馬克本來多少有些懷疑,聽到陽頂天這話,他心中的一點僥倖也飛去了九宵雲外,眼珠子亂轉,顯然是失了方寸。
井月霜聽了馬克和陽頂天的對話,再看了馬克的神情,立刻明白,陽頂天佔了絕對上風,一顆心頓時徹底的放進了肚子裡,她也不看馬克了,而是癡癡的看着陽頂天。
這幾天,她的身體本就給他征服了,而在這一刻,她的心也完全臣服,這時候,陽頂天別說讓她含着指頭,就讓她含着另外的東西,她也會順從,就如當日的越芊芊一樣——女人打心底雌服的時候,她會做任何事,不會抗拒,反而會欣喜——這是生物的本能。
不到十分鐘,外面響起直升機旋翼的轟鳴。
這個聲音徹底打碎了馬克所有的幻想,他倒也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立刻服軟,對陽頂天撫胸低頭:“陽先生,請你原諒我的衝動。”
又對井月霜道:“井廠長,請你幫我說一句好話,你在這邊有任何事情,都包在我身上。”
隨即想到井月霜有陽頂天,並不需要他的幫助,他又補充一句:“或者我可以提供經濟上的補償,例如,五十萬美元,不,一百萬美元。”
竟然開口就是一百萬美元,井月霜心中都怦怦的跳了起來,不過她給陽頂天霸氣壓着的時候,是個小女人,一旦面對現實,她可是個非常精明非常厲害的女人,她是國企的廠長,可不是私人老闆,收錢是有可能坐牢的,或者說,只要漏風,就一定會坐牢,到時是無論如何說不清楚的,這也是先前陽頂天給她打三千萬,她急得要跳腳的原因。
再一個,她也知道馬克的能量,人不可能在任何事情上佔上風的,她以後或許有用得着馬克的時候,所以這會兒聽馬克求情,她就轉頭看向陽頂天。
她雖然沒開口,陽頂天能感受到她的意思,再有一個,無論如何說,馬克是美國人,又有他叔叔的關係,陽頂天如果真的要求過份,即便他甚至他叔叔都倒黴,山姆或者說中情局的人也會有物傷其類的感覺。
現在即然馬克服軟,而且主動提出補償,並且開口就是一百萬,這個誠意可以了。
陽頂天手在井月霜柔軟的腰肢上輕輕試着手感,眼光轉到馬克臉上,點了點頭:“你有誠意就好,山姆來了,我會跟他說這是個誤會,不過他那邊即然過來了,你可能要意思一下。”
“我明白我明白。”
馬克大喜點頭:“只要陽先生你放手,山姆那邊交給我,我認識他的。”
直升機直接在院子裡降落,山姆下來,陽頂天幾個也從房間裡出來了。
山姆看一眼馬克,過來跟陽頂天握手,道:“陽先生,是什麼事?誰找你的麻煩。”
“鬧了點小誤會。”陽頂天向馬克一指:“馬克先生衝撞了我女朋友,鬧了起來,不過我聽他說跟你認識,那大家就都是朋友了。”
馬克有眼色,也忙湊過來,道:“對啊山姆,我先前不知道陽先生認識你,要是知道的話,我就不會跟他鬧,只會請他喝酒了,現在剛好你也來了,我們去喝一杯,我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