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申屠南冷笑了一聲道,“岡本君,這麼說來,你是執意要殺了鄭陽,與我們申屠家族作對嗎?”
“作對又怎樣?別以爲我怕了你們申屠家族,要知道,在山口組內,我岡本家族也不是吃素的。”岡本太一哼了一聲道,“再說了,別說那個姓鄭的未必會聽你們的,就算他聽你們的臥底華夏,那華夏的國安局就那麼好騙,會相信你們的鬼話?做夢吧!”
“有些話我本來不能說的,但是今天既然說到這裡,我就向你透露一點。”申屠南忽然露出了一絲的神秘的笑容道,“不瞞你說,岡本君,我們申屠家族手裡掌握着一個秘密,一旦時機到了,這個秘密不僅能讓鄭陽聽我們的話,到時候華夏的國安局也會不得不信任鄭陽,這樣,我們的機會就來了。”
“竟有這樣的秘密?”岡本太一佯裝不屑道,“除非你告訴我究竟是什麼樣的秘密,否則我絕對不會答應你。一個禮拜過後,我會親手殺死鄭陽,讓你那所謂的秘密都去見鬼。”說着,哈哈大笑起來。
“你---”申屠南憤怒的幾乎要站了起來,但隨即又冷靜下來,平靜的說道,“這個秘密我自然不能告訴你,不過,我還是想跟你在賭一把。”
“賭?”岡本太一接着大笑道,“你以爲你是誰,我憑什麼跟你賭?”
“就憑這個!”申屠南大手一揮,木吉立即走上前來,從懷中掏出一張支票遞給了他,“這裡有西京銀行的一百個億,相當於西京銀行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你要是贏了,就是西京銀行的大股東了,若是輸了,我讓你先將姓鄭的狗命留下,你看怎麼樣。”
“一百億這麼多,申屠君出手真是大方,我可得好好想想。”
儘管岡本太一的眼神中劃過一抹貪婪,但他並沒有直接回答。透過監視器可以清晰的看到,他在暗中偷偷的向石村金剛做了一個勾手的暗號,緊接着
,收到信息的石村金剛便藉口上廁所走出了大廳。
兀自在猜測着那個暗號什麼意思,只見石村金剛坐着電梯上了六樓,正向監控室走來。鄭陽頓時明白過來,想來是岡本太一爲了保證自己一定能贏,讓石村金剛親自上監控室掌舵,要將申屠南的底牌隨時通知他。
這樣看來,申屠南是必輸無疑啊。
當下也來不及多想,立馬拉了田中順子向外跑去。沿着樓道一路提氣狂奔,鄭陽準備抱着田中順子從樓道口的窗戶直接跳下去,這樣最簡潔最快速。可剛剛打開了窗戶,田中順子卻往後縮了一步叫道,“不行,陽哥,我恐高。”
只這一下遲疑,樓道中傳來一個巨雷一般的吼聲,“是誰?”未幾,便見一個磅礴大漢像紙片一樣飛來,看其速度與力道,不是石村金剛是誰?
“你是什麼人?在這裡幹什麼?”石村金剛咆哮道。
別說鄭陽聽不懂鳥語,就是聽懂了,這般田地,又怎麼會回答他。眼見對方的古武術修爲不低,此時此刻,已是十分緊急,鄭陽也管不了許多,將田中順子橫身一抱,便衝開窗戶朝着樓下跳去。
落定之後,再看懷裡的田中順子,雙目緊閉,臉色慘白,卻是嚇暈了過去。鄭陽四下一望,不禁心中一涼,原來這是一處正在建設的停車場,空曠無比,並無藏身之處。
正在忙慌之中,忽覺身後一陣惡風不善,回頭一看,只見那石村金剛舉手一塊刀芒,正在砍向自己背部。當下更無話說,只好騰空躍起,運起真氣,以一隻無影劍相敵。
嗤啦一聲!
平空之中周遭空氣一緊,兩股真氣相撞,竟猶如鐵劍鋼刀一般,在虛無中現出耀眼的火花來。那石村金剛不由怔了一下,啊的大叫,將那塊刀芒揮舞得像狂風中落葉一般,直剌剌的招呼過來。
由於抱着田中順子,鄭陽並不能使出全力,不過
這幾個回合下來,鄭陽也摸清楚了對方的實力。很顯然,這個石村金剛就像是沒有突破真天境界的自己,儘管偶爾有着真氣外放,說到底還停留在後天境界。
但是又與先前的鄭陽有着些許不同,他在古武術中糅合了許多相撲的東西,每一招每一式乍然看去,好像就是一般的混混在街頭打鬥一般,但每一招每一式又伴隨着真氣流轉,有着一股說不出的難纏與韌勁。
更可怕的是,他那用於相撲的身體,重達三百多斤,別說讓真氣所傷,就是被他暴碾一下,一般人誰能經受得了。果然,在幾次三番攻擊鄭陽不成之後,石村金剛便立即轉換策略,在不斷使出刀芒的同時,開始利用自己的身體優勢將鄭陽步步壓制。
眼見情勢不妙,鄭陽虛晃一劍,猛然一閃,試圖以退爲進,走出石村金剛控制的真氣圈,在做圖謀。誰料左腿剛剛發力,一道道幹練的白肉瞬間襲來,恰似一堵移動的肉牆一般,將鄭陽牢牢鎖住。
當此之時,按照正常的套路出招必然不能脫困,情急智生,在使出一招無心問天之後,鄭陽忽然心中一動,雙手發力將懷中的田中順子扔了起來。石村金剛見狀,不明所以,自然而然的頓了一下。
正是藉着此番出其不意,鄭陽驀地一聲,憑空刺出一劍,直直的插向對方胸口。石村金剛驚慌之下,倒也並不白給,猛地一閃,卻未讓鄭陽刺中心臟,只見一道血注噴出,直入左肋之中。
若不是爲了接住田中順子,鄭陽本待憑着這一劍之威,瞬間結果了對方性命,可就在接住田中順子之後,乒乒乓乓一陣槍聲傳來,原是岡本太一的衆手下衝了過來。
“艹!”鄭陽大叫一聲,向東奔去。
走出了大概兩裡多地,終於來到了大街。未及喘息,正要去攔出租車時,只見一輛紅色的轎車不避行人,像一隻獵豹一般,風馳電掣般的衝了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