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結束,鄭陽和衆位醫生趕往了張曉雅的病房,衆位醫生都是一副看熱鬧的想法。
“劉醫生,病人大腦因爲腫瘤阻隔,形成血栓,而且意識有些模糊,恐怕……”負責張曉雅的高級護士和劉醫生焦急的彙報。
“去和鄭醫生說,他現在纔是主治醫師。”不等護士把話說完,劉醫生打斷了他。
護士疑惑的看看劉醫生。
“知道了。”鄭陽回答,聲音好聽又伴有磁性。
順着聲音的方向去,護士頓時臉色一變,面前這個人雖然長相清秀,但也太年輕了。
此刻的張曉雅昏迷不醒,劉醫生一副看熱鬧的樣子:“我看你怎麼辦。”
“鄭醫生,現在病人這麼虛弱,還怎麼動的了手術。”孫成林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心想看這回你怎麼辦。
“手術兩天後進行。”鄭陽迴應了一句。
“那就拭目以待嘍。”孫成林說完,與劉醫生兩人相視一笑。
離開病房,劉醫生便主動找到了孫成林,此刻他們倆已經在想手術失敗後,怎麼給這個爛攤子收場,同時怎麼給自己開脫。
等到這些教授都離開了,鄭陽開了一副中藥單子交給高級護士,告訴她用法,然後又給張平之打了個電話,讓他趕快弄來一架鋼琴,沒有人知道鄭陽想做什麼。
當天下午,孫成林就聯繫了媒體,開了一場關於張曉雅的記者會,撒謊的說鄭陽是張平之請來的,而且不願意與醫院的醫生一起探討病情,並說明一切責任都由他自己來承擔,而且院長也答應提供給他必要的條件,反正把自己撇的一乾二淨。
一時間外界對於鄭陽的身份議論紛紛,猜測他到底是何方神聖,連國內頂級的腦科腫瘤專家們都不用。
很快張平之就把鋼琴送了過來,而在他身邊還有一位面容嬌好的年輕女人。
第一眼看到這個女人,鄭陽只覺她和張曉雅太像了,不同的是這女人是個冰山美人,很是驚豔。
只見女人穿着一身黑色短裙,踩着一雙黑色高跟鞋,頭髮盤起,紅脣似火,一看就是幹練的職業女性,給人一種冷若冰霜的感覺。
這種高冷女神,更能勾起男人征服的慾望,看着這個女人冰冷的樣子,鄭陽精神了許多。
“這是我的大女兒張晨彤,剛從美國留學歸來。”張平之率先介紹道。
“你好。”鄭陽點了點頭,看這個情況是雙胞胎呀,兩姐妹長得這麼像還都這麼漂亮。
“你就是妹妹的主治醫師?”一開始,張晨彤的臉上就寫滿了不愉快的問道。
“是的?”鄭陽點了點頭
“再怎麼樣也不能病急亂投醫啊!他這麼年輕怎麼能給我妹妹治病?”張晨彤回頭說道。
一個20歲都不到的主治醫生,確實有點浮誇了。
鄭陽沒有搭理她,而是坐到鋼琴前,修長的手指慢慢彈奏出一曲卡農。
“這樣吵鬧會打擾我妹妹的休息的。”張晨彤不由分說,摁住了鄭陽的手。
雖然張晨彤的手很溫暖,但
那種居高臨下的樣子還是讓鄭陽很不爽,一挑眉,“你懂醫術嗎?”
“不懂。”
“那就歇着。”鄭陽一點也不給張晨彤面子,後者剛要發作,他開口道。
“我這五行音樂療法其中一當,用音樂緩解病人的心情。”
看着張晨彤疑惑的表情,又解釋道“五行音樂是把五行之法融入音樂之中,幫助病人從心裡緩解病情,身心寬鬆,病情也會好許多,”
“那就先依着你,要是治不好我妹,有你好看。”張晨彤一聲冷哼。
“那我要治好了呢?”鄭陽最看不上張晨彤的優越感。
“你說什麼都行。”張晨彤一撇嘴。
“一言爲定。”鄭陽微微一笑,接着把手放在鋼琴之上,這裡是VIP單人病房,隔音很棒。
眼看着時間匆匆流逝,鄭陽一直使用着音樂療法,配合着中藥,張曉雅的身體竟然慢慢好轉了一些,見識到了這一切,第一醫院的教授們都有些驚訝,之前就是因爲張曉雅的身體太虛弱了,所以他們纔不敢貿然的手術,想盡了辦法也無能爲力,沒想到只憑着一架鋼琴和一些中藥,短短的時間,病人的身體就好多了。
最震驚的還是劉醫生,因爲他之前是主任醫生,所以他知道病情多麼複雜,無論打營養針還是抗生素,能用的辦法都用了,可是就是不見效果,鄭陽可謂是狠狠的打了他個耳光,他也很疑惑鄭陽的身份,究竟是何方神聖。
手術定在第二天一早,治療膠質瘤手術是最好的,一般適用於中前階段,而且風險較高。
用伽馬刀、託姆刀照射的辦法更容易一下,但可能損害大腦神經,而且有副作用,張曉雅身體虛弱,大型手術說不定會下不來手術檯,所以鄭陽打算做微創手術。
微創手術好的傷口只有指甲蓋大小,好的也快,但對於醫生的掌控能力要求很高,在國內,幾乎沒有醫生有把握,用微創治療膠質瘤,恐怕也只有鄭陽敢做。
第二天,手術室中。
手術開始之前,牽動了很多人的人心,畢竟沒有人瞭解鄭陽,劉醫生也冷眼旁觀,他主動請纓做鄭陽的助手,等着看熱鬧。
鄭陽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讓大家也多了些信心。
手術室內此刻只有五個人,鄭陽、劉醫生,和三名護士助手。
“手術刀,電鑽,擦汗。”鄭陽不緊不慢,很有經驗的說,絲毫看不出緊張,今天這麼重要的一個手術,還能和護士們談笑風生,足以看出一個醫生的心理素質實在非常出色。
隨着電鑽鑽入病人大腦,衆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三個護士也緊張了起來,甚至有一個有點木納,鄭陽知道劉醫生不會給自己安排最頂尖的護士的,他安慰了對方几句,依然不慌不忙。
時至今日劉醫生終於明白了,他面前的這個男人,手術經驗異常的豐富,而且選用了微創手術,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恐怕國內沒一個醫生敢做!劉醫生的表情中寫滿了驚訝,一直在旁邊就像個實習生一樣,看着鄭陽手到擒來的做着手術,被他精
湛的醫術驚訝的目瞪口呆。
四個小時後,手術結束了,衆人的表情好像都不好,鄭陽首先走了出來,他身後的劉醫生更像是吃了蒼蠅。
“鄭醫生,我女兒怎麼樣了?!”張平之趕忙問,衆人屏氣凝神。
“你說啊。”張晨彤更是緊張的來到他身旁。
“手術很成功,現在正在觀察,麻醉過了就可以進監護室了。”鄭陽微微一笑。
幾個小時的精心手術,鄭陽也疲憊不堪,眼前一暈,載到在張晨彤懷中。
雖然這幾天他盡力裝作雲淡風輕,但是神經無時無刻不在緊繃着,再加上幾個小時的辛勞,精神和肉體早已經疲憊不堪。
“你……”看到鄭陽毫無顧忌的躺在自己懷中,還在撫摸着自己的胸口,張晨彤剛要發怒,卻發現對方已經沒了意識。
“好大…”暈暈乎乎的,鄭陽說道,很享受的樣子。
眼睛睜開,不知過了多久,張家家屬貌似等待自己醒過來。
因爲醫院重症病房嚴格管理,爲保證病人的安全,病人家屬只有在主治醫生的囑咐下才可以進入,所以都在等待鄭陽醒過來。
張平之看見鄭陽醒了過來,立馬上前,給鄭陽深深的鞠一躬,同時眼淚不停的流了下來。
“張先生,您這是做什麼?”鄭陽連忙下牀,把張平之扶了起來。
“鄭賢侄,你救了我女兒,這點禮數應該做的,你的這份恩情,不知怎麼回報。”張平之是老淚衆橫。
自己小女兒張曉雅的病,他最爲清楚,現在鄭陽帶來了生的希望。
“張先生不必這樣,每一個病人我都會盡全力去醫治。”鄭陽笑道,而後話鋒一轉,“張先生,我也得去重症病房去觀察一下,也儘早讓您看見女兒。”
“快去吧,快去吧。”張平之連忙答應。
二十分鐘後,鄭陽回到這裡,臉上掛着笑容:“看樣子手術進行的不錯,張小姐已經脫離了危險期,但是目前還不能探望,重症病房探病時間是每天下午兩點到三點,明天就可以去看她了。”
聽完鄭陽的話,張平之心放了下來,掩飾不了那份感動,淚水流了下來。
這一天晚上,張晨彤回到家中,像往常一樣,洗完澡,披上浴袍,特意留出左胸的位置,咬了咬牙。
那裡有一個醒目的手掌型淤青,正是白天被昏迷的鄭陽用力捏的,此刻還隱隱作痛。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鄭陽很忙碌,在醫院觀察病人的狀況,晚上很晚纔回到酒店。
只是第二天來到病房,讓鄭陽沒想到的是,張曉雅怎麼被推入了重症病房。
“怎麼回事?”鄭陽訊問道。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病人的氧氣管堵塞,造成呼吸阻隔,幸好即時被發現……”重症護士感覺很慚愧,一直低頭小聲說道。
“我不在的時間裡,有人去看望病人?”鄭陽疑惑道。
“劉醫生來過。”護士望向鄭陽說道。
鄭陽的眼睛眯了起來,可以看出眼神中的那份憤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