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什麼很保守?”張晨彤一臉疑惑,很明顯沒有參透鄭陽話裡的玄機。
“你懂得!”鄭陽說着眨了眨眼,一副欠揍的樣子。
“你這個混蛋!”
張晨彤這次終於聽明白,二話不說,直接擡起穿着高跟鞋的腳朝鄭陽的襠部踹過來,看那架勢不把鄭陽廢了絕不罷休。
好狠的女人!
但鄭陽也不是吃素的,手臂輕輕一翻,一雙有力的手就抓住了張晨彤的腳脖,任憑她如何用力,絲毫掙脫不得。
“哇,紫色的!”不知何故,鄭陽忽然來了這麼一句話。
紫色?什麼紫色?
張晨彤一臉不解的看向鄭陽,卻發現這個卑鄙的傢伙正目不轉睛地看着自己的裙底。
原來由於張晨彤今天穿的是迷你裙,現在她又一條腿架在鄭陽的臂彎裡,裙底的風光自然一覽無遺,盡收鄭陽的眼底。
“你······混蛋,還不趕緊給我鬆手!”張晨彤惱羞成怒,美目圓睜,恨恨地說道。
俗話說的好,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此時,如此大的便宜擺在了鄭陽的面前,他哪裡能夠輕易放過?只見他好像完全沒聽到張晨彤的話,一邊貪婪地看着眼前的“美景”一邊流着哈喇子,張晨彤真想把他的兩個眼珠子挖出來。
打小就是張平之掌上明珠的張晨彤哪裡受過這般氣?在遇到這個王八蛋之前,還沒人敢這麼無視她。
“你這個王八蛋!”
見鄭陽完全沒把自己的話放在眼裡,張晨彤又羞又怒,擡手就要給鄭陽一耳光,不過又被鄭陽另外一隻手牢牢抓住手腕。
“想要我放開你也可以。”鄭陽一臉玩味地看着張晨彤,輕輕吐出一句話,“求我啊!”
這個張晨彤,哪裡都好,就是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讓鄭陽非常不爽,今天他非要殺殺張晨彤的銳氣。
“你……”張晨彤聽到鄭陽的話,完全懵了。從小她就是一個要強的女孩子,幹什麼都要高人一籌,漸漸的養成了她這種不服輸的性格,讓她開口向別人求饒,簡直比殺了她還難。
只見張晨彤將羞紅的小臉扭到一邊,不再看鄭陽。這般求饒的話,她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的。
“嗯?不願意嗎?那好吧,咱就這樣僵持下去。”鄭陽說着,看了看周圍,“反正馬上就會有人過來了,如果你不介意別人看到你出醜的樣子的話,就繼續硬下去唄。”
鄭陽說的沒錯,這間套房裡不僅有他們兩個,還有兩個女傭在。而張晨彤的大小姐身份註定了她走到哪裡都會成爲焦點,這樣的事情如果傳出去,對自己的聲譽非常不好。
張晨彤思前想後,最終只好咬了咬牙,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用輕的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道:“我……求你……放開我……”
“你說什麼?我聽不到啊,能大聲點嗎?”鄭陽故意裝作聽不到,一副欠揍的樣子問道。
“你……”張晨彤憤怒地看着
鄭陽,真想把這個卑鄙無恥的傢伙撕成碎片。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鄭陽早就死了幾千次了。
但鄭陽完全不顧她什麼樣的目光,依舊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我什麼我?”
沒辦法,誰讓現在鄭陽佔上風呢。張晨彤只好輕咬貝齒,再次說道:“我求你放開我。”
“哎,這就對了嘛。”鄭陽說着,鬆開了雙手。
看到鄭陽得意的樣子,張晨彤氣得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咬他,但她深知自己不是鄭陽的對手,只好作罷。
“賢侄到了啊,快快入座。”見鄭陽兩人到達,張平之站起身迎接。
自打自己跟張家人接觸以來,鄭陽還是第一次來張家。還未進門,就被張家恢宏的氣勢震懾到了。
這哪裡是家啊,簡直就是城堡啊好不好!
進到客廳之後,鄭陽才發現自己震驚的有點早了。
古董,名畫,琺琅,琳琅滿目,裝飾着偌大的金碧輝煌的客廳。這其中的任何一件裝飾,都足以驚地鄭陽合不攏嘴巴。
“哼,土包子。”現在的張晨彤對鄭陽反感至極,見鄭陽那一副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樣子,忍不住冷聲嘲諷。
“彤彤,不得無理。”張平之當然不知道兩人之間發生的事情,輕輕訓斥道。
張晨彤在外人面前如何強勢,但在自己的父親面前依舊乖的像只小貓一樣。見父親這麼說,只好冷哼一聲作罷。
“賢侄如果喜歡,我讓人按照這樣的標準建造一個一模一樣的別墅給你。”張平之拍了拍鄭陽的肩膀,笑着說道。
對於他張平之來說,建造一棟這樣的別墅真的不是什麼難事。更何況鄭陽治好了他的女兒的絕症,別說一棟別墅了,就算把他所有的資產過繼給鄭陽估計都願意。
“哈哈,謝謝張叔,不過我住不慣這樣的別墅。”
說實話,饒是鄭陽是個見過世面的人,依舊被剛纔張平之的話給打動了,差點就接受了這樣的厚禮。
但是雙方一開始談好了價錢,該多少就是多少,多一分鄭陽都不會收取。這是他的原則。
“來來來,趕緊坐下吧,等會菜都涼了。”張平之微笑着招呼鄭陽入席。
鄭陽看着面前的飯菜,不得不再次感嘆有錢人生活的奢靡。只見偌大的圓桌之上,華夏八大菜系齊聚一桌,更有一些自己別說是吃了,就連見都沒見過的菜,整整鋪滿了一桌。
“隨便準備了一些家常菜,還望賢侄不要嫌棄。”
“不敢不敢。”鄭陽對於這個文雅的老年人還是比較尊重的。
酒過三巡,張平之舉起手中酒杯,對鄭陽說道:“賢侄,今天我請你過來,主要有三件事。首先,這杯酒我敬你,感謝你救小女一命,如果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張平之說着,眼角竟然有些溼潤。雙鬢的白髮加上眼角的淚水,讓他看上去竟然蒼老了十歲。他小女兒生病的這段時間裡,真的是讓他給愁壞了。
“哪裡哪裡,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做爲一個醫生,爲病人祛除病魔是我們的職責。”鄭陽一副深明大義的樣子。
而旁邊的張晨彤見父親這個樣子,趕緊安慰道:“爸,你不要傷心了,一切都過去了。”
“是啊,一切都過去了,這一切都是鄭賢侄的功勞,爲了表達感謝,這第二件事就是酬金的事情。”
張平之說完一揮手,身後一人走過來,將一張卡放到了鄭陽的面前。
“這卡里是五百萬,作爲這次請你出山的酬金。”張平之繼續說道。
“唔,這張卡我現在不能收,令媛病情還未完全好轉,等她康復之後我再收酬金也不遲。”鄭陽一邊說着,將面前的卡推向張平之。
雖說拿人家錢財,爲人消災,如今人家的災禍還未完全消除,自己怎麼能夠接受他的酬勞。
“鄭賢侄先不要拒絕,接下來我們說第三件事。”張平之將卡重新推給鄭陽,繼續說道,“這第三件事呢,就是老夫想請你爲小女做貼身護理醫生,一來呢,防止小女的病情復發,另外,將小女兒託付給你我也放心。”
唔,這話有歧義啊,什麼將女兒託付給我?是要我娶她爲妻嗎?不過聽張平之的話,也就是讓自己做他女兒的私人醫生罷了。
“不行,我不同意!”還未等鄭陽說話,張晨彤先表達出了反對意見,“不能把妹妹託付給這個混蛋照顧。”
經過剛纔的事情,張晨彤自認爲已經看透了鄭陽的爲人——人面獸心的衣冠禽獸!
“彤彤,不得無理!”張平之聽到張晨彤的話,立刻大聲訓斥道。
畢竟無論如何,鄭陽都是對他們張家有恩的人,這樣說自己的恩人,確實有悖道義。
但是張晨彤卻不這麼想,在她的眼中,鄭陽就是一個十足的混蛋,把妹妹託付給他照顧,無疑是羊入虎口。
“爸,你就聽我的一次吧,別讓這傢伙做妹妹的貼身護理,我求求你了。”此時的張晨彤在父親面前,完全沒有了那種高冷的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質,相反的,她這一撒嬌,更像是個鄰家女孩,一時間讓鄭陽看的呆了。
“彤彤,鄭陽是最佳人選,換做別人照顧你妹妹我還不放心呢。所以,無論你跟鄭賢侄之間有什麼誤會,我都不會改變這次的決定。”
張平之的這段話,非常鮮明地表達了自己的立場有多麼堅定。作爲張平之的女兒,她對父親的性格是非常瞭解的,只要是父親決定的事情,別人再勸也無濟於事,只好氣鼓鼓地起身離席,準備以絕食做抗爭。
“唉,我這個女兒有些任性,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請海涵。”待張晨彤上樓之後,張平之滿臉歉意地對鄭陽說道。
“哪裡哪裡,我跟令千金相處地非常愉快呢。”鄭陽嚥下口中的食物,厚顏無恥地笑着,大言不慚地說道。
“嗯,那就好。我們繼續說正事。我請你照顧小女,是有酬勞的,這樣,一個月給你開十萬工資,怎麼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