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確實受了傷,渡邊野那全力的攻擊,每一擊都如同鋼錘砸地,秦陽捱了好多下,又怎麼會不傷?
秦陽的筋骨都在劇烈的疼痛,雖然沒有斷裂,但是恐怕很多地方也受了傷,甚至可能有輕微的骨裂。
“你來車裡。”
秦陽上到了那輛貨車,眼光略微有些疑惑的看着楊浩然。
楊浩然遞過來一顆有着幽香味道的藥丸:“你服下這顆藥丸,然後盤膝坐下運功療傷,我助你一臂之力!”
秦陽恍然,連忙接過,塞入嘴裡,然後坐下:“謝謝老楊!”
秦陽運轉內氣在經脈遊.走,所到之處那些生疼無比的地方便感覺到一陣暖流,痠疼的肌肉得到了極大的緩解,受到衝擊而受傷的五臟六腑也感覺一下子舒服了很多,就連那生疼無比的骨頭也彷彿泡在了暖洋洋的溫水裡,痛感迅速降低。
楊浩然坐在秦陽背後,雙手抵在秦陽後背,兩股暖流從楊浩然的手掌進入了秦陽的身體,幫助着秦陽滋養和恢復。
楊浩然的內氣自然精純無比,療傷效果自然比秦陽自己體內的內氣好多了,等到一個小時以後,秦陽從運功中睜開眼睛時,眼光中已經充滿了驚喜。
“我感覺好多了,多謝你了,老楊!”
楊浩然微笑着收手站起身子:“是我們應該謝你,如果不是你,這麼一大批文物又怎麼會有機會回到華夏?”
秦陽嘿嘿一笑:“受之前四天的影響,我覺得他們未必還有人願意挑戰我,畢竟現在挑戰我,可得拿出國寶級的賭注才行,雖然在日本也有不少國寶級的文物,但是他們未必還敢拿出來賭,誰知道我會不會像前面四天一樣連續大殺四方呢?”
楊浩然微笑道:“這個概率很大,那我問你,如果有人繼續挑戰你呢,你身體還能扛得住嗎?”
秦陽的身體雖然經過療傷好多了,但是如果再經歷殘酷兇險的廝殺戰鬥,再度受傷的話,那秦陽身體內部便會傷上加傷!
秦陽表情也有着兩分無奈,他雖然還有類似瞳術這樣的壓箱底功夫,但是之前他強行提升精神力帶來了巨大的反噬效果,如果還沒完全康復呢,如果再度強行施展,他的精神力必然會收到更大的重創,有可能造成不可彌補的傷害!
秦陽不確定這些日本修行者是不是還會像之前一樣瘋狂,一樣挑戰者不斷,只不過秦陽內心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一大票各大流派的大佬們聚集在休息區,一個個面色凝重,如臨大敵。
“渡邊野都輸了,天人境還有人比渡邊野更厲害嗎?”
“秦陽確實很強,可是他已經受傷吐血了啊,你們也都看到了,他可是硬捱了渡邊野狂暴的好多拳,那力量就連擂臺的鋼表面都能打凹,一個人的身體如何能夠扛得住?”
“是,他是受傷了!可是他也說了自己還有更厲害的殺招沒施展出來呢,更何況前幾天的情況,難道大家沒看到嗎,當大家都以爲他受傷了要戰鬥的時候,他卻變得比受傷前越發的兇猛,越發的讓人無從抵擋!”
“MD,真是太慘了,難道我大日本這麼讀修行者,竟然連一個能夠打敗他的天人境都沒有嗎,這簡直是一種恥辱啊!”
“車輪戰也是恥辱,但是輸了更恥辱!更何況現在挑戰秦陽是必須押上國寶級的文物,整個日本這樣的文物總共纔多少,你能拿出這樣的文物,難道你還嫌送他的文物還不夠多嗎?”
“真是讓人眼紅啊,這一戰之後,他的文物數目再度翻了一倍,兩百多件精品以上的文物,再加上珍貴無價的國寶級文物,這筆文物的價值根本難以衡量!”
“我反正是打不過他了,只有看戲,青木流已經徹底認輸退出這場戰鬥了,不知道接下來話有誰會站出來……”
角落裡,菊川江宿面色冷硬的看着遠處的人羣,眼光微微眯起了兩分。
“宮崎!”
站在不遠處的宮崎秀中踏前兩步:“先生,我在!”
菊川江宿冷冷的問道:“你說他們還會有人挑戰嗎?”
宮崎秀中猶豫了一下搖頭道:“我不敢確定,畢竟挑戰的賭注太高,國寶級的文物那可不是誰都能拿出來的。”
菊川江宿冷哼道:“他不是說賭注的價值可以累加嗎,一件不夠,可以兩件,兩件不夠,那就十件,終歸是可行的。
宮崎秀中聽着菊川江宿的話,有些驚訝的擡起頭;“先生,你該不會是想找人來挑戰秦陽吧?
菊川江宿冷冷的說道:“我想讓他死在擂臺上!”
宮崎秀中低聲詢問道:“那先生你的意思呢?”
菊川江宿眼光望着擂臺的方向,輕聲說道:“你去準備一下,如果沒人準備的話,那就我們來……天人二十七的殺手,他們或許戰鬥能力不如渡邊野高,但是要說殺人,他們絕對要專業得多,在擂臺上如果打死了秦陽,那根本就沒人可以說話!”
宮崎秀中嗯了一聲,作爲暗影的主人,他手裡自然控制着一大羣實力強大的修行者,也有很多強大的合作者,要找出幾名精於殺人的天人二十七境界實力的殺手還是輕而易舉的。
暗影雖然只是日本的一個殺手組織,但是其中的高手卻不少,只要給予重利,這羣人必然會願意前來和秦陽一戰。
“你和他們悄悄交代,殺掉秦陽者獎勵五億日元,殘廢給三億,打贏給兩億,另外贏回來的文物我一分不要,全部給他們,我想他們會動心的!”
菊川江宿冷冷的說道:“我就不信秦陽他真的是鐵打的,這樣都累不趴下他!”
菊川江宿的擔心並沒有實現,在午飯後來了一隊人馬,他們徑直的來到了楊浩然所坐的桌前,將一個長條形箱子放在了楊浩然的面前。
“瀟湘臥遊圖,挑戰秦陽,對賭猛虎食人卣外加大般若長光,賭嗎?”
楊浩然眼睛一下子睜大了:“瀟湘臥遊圖!你們是誰?”
領頭的中年男人沉聲道:“我們來自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