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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計劃都已經落實，你確定五一開始銷售，生產的存貨供應得上嗎？”
秦陽看着對面的文雨妍，微笑道：“沒關係的，我原本就沒指望着一炮而紅，直接銷量爆炸，口碑也是需要慢慢累積的，倉庫裡還有那麼多罐頭存貨呢，先把這些罐頭搭配銷售給處理掉吧，前期我也不指望賺錢，只要能保本就行。”
文雨妍微笑道：“你這是賠錢賺吆喝嗎？”
秦陽笑道：“反正做的是長久生意，又不是一錘子買賣，不着急。”
文雨妍嗯了一聲：“行啊，你越是這樣，說明你對產品越有信心。”
秦陽笑眯眯的說道：“那必須有信心啊，你們可也是做了這麼多工作啊，雖然給了錢，可是如果失敗了，那多尷尬啊。”
文雨妍點頭：“產品試生產如何？”
“調試了幾次，沒問題了，目前已經小批量生產了。”
文雨妍笑道：“開始批量銷售，那一旦上市了，你豈不是就能當甩手掌櫃了？”
秦陽心中顯然也是有所規劃的，笑道：“嗯，我的目標是五一上架銷售，然後輻射周圍幾個省，在全國範圍內打響知名度，建立網上銷售渠道，然後今年年底擴充生產線，明年將產品銷向全國。”
文雨妍抿嘴笑道：“你倒是不貪心，我原本以爲你今年就想要銷向全國呢。”
秦陽搖頭道：“沒那麼快，就算口碑上來了，這產量也跟不上啊，擴充生產線本身也需要時間，哪有那麼快，這是閃電集團的第一個產品，而且是可持續服用的保健品，我要把它打造成保健品界的一棵常青樹。”
文雨妍讚道：“嗯，做企業確實需要一步一個腳印，步子邁大了，很容易摔倒。”
秦陽笑笑：“步子大了，容易扯着蛋！”
文雨妍白了秦陽一眼，忽然想起一事，臉上神色變得嚴肅了幾分：“我想問你個事，你能坦誠的回答我嗎？”
秦陽臉上笑容收斂了兩分：“你問。”
文雨妍盯着秦陽的眼睛：“我聽說李昀昊失蹤好多天了，都說他可能已經死了，這事和你有關係嗎？”
秦陽沉默了幾秒：“他以後都不會再出現了。”
文雨妍眼光微微一變，輕聲問道：“爲什麼？”
秦陽輕輕嘆道：“你知道蠱嗎？”
文雨妍眼中露出震驚的神色：“知道，好像是苗疆那邊的秘術，非常的神秘，非常的厲害，讓人防不甚防。”
秦陽點頭：“是的，他僱傭了一個苗疆五仙門的棄徒，對我下了蠱，致命的那種，在那個五仙門棄徒下蠱成功之後，他又殺了那個棄徒殺人滅口，如果不是因爲我精於醫術，加上比較細心，提前發現了端倪，及時加以了治療，恐怕我現在已經毒發身亡，根本查不出死因。”
文雨妍臉色大變，震驚的說道：“他居然做這樣的事情？”
秦陽淡淡的說道：“他們李家和我師傅當年就有衝突，有恩怨，在我師傅的手裡吃了虧，如今又因爲你，他和我槓上，自然不想放過我，這不僅僅是爲了爭奪你，也是爲了報復我的師傅。”
文雨妍眼睛直直的盯着秦陽：“然後你便殺了他？”
秦陽平靜的說道：“他是修行者，修行者之間解決辦法的問題往往都很簡單粗暴，他要殺我，我自然就不會放過他，否則，這次他沒成功，或許還有下一次，對於要我性命的敵人，我從不仁慈！”
秦陽沒有直接承認殺了李昀昊，但是卻也變相承認了確實是自己做的，文雨妍臉上神色頓時變得頗爲複雜。
秦陽沉默了幾秒，盯着文雨妍：“是不是很難接受？”
文雨妍咬了咬嘴脣：“他僱兇殺你，還差點成功，還殺了那個下蠱的人，確實死有餘辜，但是你爲何不用法律對付他？”
秦陽輕聲道：“修行者的世界，有修行者的行爲準則，是強者爲尊的世界，這和普通人的世界是不一樣的……現在看着我，會不會感覺怕？”
文雨妍白了秦陽一眼：“要說殺人，之前宇文濤僱傭殺手，你不也幹掉了那個殺手嗎，你又不是濫殺無辜，我怕什麼，難不成你還會對我不利嗎？？”
秦陽臉上浮現出兩分笑容：“女孩子嘛，對這些事情不是應該很敏感的嗎？”
文雨妍哼道：“殺人固然可怕，但是也得看什麼事情啊，軍人保家衛國，奮勇殺敵，浴血奮戰，難道我們會因爲他們殺了多少敵人會怕他們嗎，只會崇拜他們覺得是英雄好不好？”
“你做人謙遜厚道，從來也不會仗勢欺人，這事也是李昀昊自作孽不可活，要說感覺，我最多是絕對的你私自的幹掉他，有些以暴制暴，不太符合法律程序而已。”
秦陽笑笑，沒多分辨什麼。
如果他要和文雨妍在一起，他希望她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而不是光看到自己美好的一面。
愛一個人，不能光愛他光鮮的一面，你也得愛他或者包容他不光鮮的部分。
秦陽殺了李昀昊，他相信這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他還會有更多的敵人，他可能還會殺更多的人。
如果文雨妍不能接受這樣的他，那秦陽並不會勉強，就算師傅失望，那也只有這樣了。
秦陽盯着文雨妍，輕聲道：“這件事情我沒和別人說過，你能爲我保密嗎，不告訴任何人？”
文雨妍擔心的說道：“我自然會爲你保密，可是李家的人不會善罷甘休吧，李昀昊對付你，他們家族的人肯定知道吧，如今他死了，他們肯定也會想到你的身上吧？”
秦陽神色自信：“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的戰爭纔剛開始，接下來我可能要面對更多的戰鬥。”
文雨妍輕聲說道：“一定要鬥得你死我活嗎，難道就不能和平相處嗎？”
秦陽笑笑：“我沒準備和宇文濤鬥，可是宇文濤就因爲我和你接近，先設計害我，後僱兇殺我，李昀昊先直接出手想廢掉我，被我擋住後又僱人對我下蠱，想神不知鬼不覺的幹掉我……有些事情，不是我想不鬥就不鬥的。”
稍微停頓了一下，秦陽聲音多了兩分凝重：“如果我不戰鬥，那我的下場，可能就是悄無聲息的死去，然後在這個世界上直接消失，所以，我必須和他們鬥。”
文雨妍擔心的問道：“可是你一個人，鬥得過他們嗎？”
秦陽微微一笑：“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我還有我的朋友，更何況我還有師傅，師徒齊心，其利斷金，有他在，我無所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