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秋豔反應過來,急衝衝跑到林南面前焦急道:“林南,危險,你不能去……”開酒吧這麼多年,鍾秋豔整天和三教九流的人物打交道,她當然知道坤哥是何等兇殘的人物。
林南微微一笑,道:“秋豔,你不用擔心,回家洗好白白,等着我回來。”
聽見這麼暖昧的話,鍾秋豔嫵媚的白了林南一眼,沒好氣的說:“我回家等着你,要是你不回來,那我恨你一輩子。”
“放心吧!我肯定能安全回來。”
“嗯,我等你回來。”
林南一點都不畏懼,哼着小曲跟着黑衣人出了黑夜酒吧,上了一輛黑色的轎車向遠處駛去。
縣城東邊,以前這裡是著名陰森的亂葬崗,自從幾個房地產商聯手在這裡建起豪華大樓後,這裡就成爲了縣城名副其實的有錢人居住的地方,沒個幾百萬根本就買不起這裡的房子。
黑衣人開車將林南帶到這個地方,停好車,黑衣人望着坐在車裡不肯下來的林南怒聲道:“到地方了,快點出來,難道你還讓我請你出來嗎?”
林南冷冷一笑,道:“我是坤哥的客人,難道坤哥沒教過你做狗該怎麼歡迎貴客嗎?”
黑衣人聞言,氣得肺都快炸了,不錯,他確實是坤哥養的一條狗,不過自古以來就有一句話叫作打狗看主人,黑衣人替坤哥請過很多客人,不管是富豪還是高官,對他的態度雖然不好,可表面上也過得去,從來沒人敢像林南這樣指名道姓的罵他。
“你今天不幫我打開車門再恭恭敬敬的說一個請字,那小爺就不出來了。”林南不是那種有勇無謀的人,他之所以對黑衣人這樣,那就是斷定像坤哥這樣的人不可能爲了一條狗大動干戈,否則他也爬不到如今的位置。
黑衣人手中染過不少鮮血,他紅着雙眼憤恨的盯着林南,心裡一陣陣的衝動,真想將林南抓出來立刻將他剝皮拆骨的滅了,但想起坤哥臨走前的那些叮囑,黑衣人身體不禁一陣猛顫,在坤哥的意向不明之前,黑衣人不敢對林南怎麼樣,只能強行壓制住怒氣,艱難的做出一個萬分委屈自己的決定。
一連深深吸了幾口氣,黑衣人面無表情的打開車門,咬牙切齒道:“請。”
林南掏掏耳朵,裝模作樣大聲道:“你在說什麼,我沒聽見,我沒聽見……”
黑衣人差點氣得吐血,用盡全身力氣大聲說道:“請。”
林南滿意一笑,剛纔黑衣人在黑夜酒吧一點面子都不給他,現在林南就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他可不是那種被欺負了不還手的類型,林南得意洋洋的走了出來,望着黑衣人幽幽的說:“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覺悟,下次記得懂點禮貌,否則你不配做一名合格的狗奴,哈哈哈……”
“卟!”
黑衣人體內氣血翻騰,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臉色瞬間變得鐵青,身體搖搖欲墜,用可以吃人的目光緊盯着林南正在不斷往前走的背影,好像在說:小子,我記住你了,從現在開始,在這個世界上有你沒我,有我沒你,老子一定想方設法的搞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