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林勝就是被門外衆多吵雜的聲音吵醒了,起牀一看鬼笑、柳破軍一行人早就是已經在牽馬,裝車準備出發了,而常老爺子和東方父女也是已經早早起來,顯然都是已經準備好了,常老爺子看起來臉色已經是好了很多了。但是依舊看起來病怏怏的,顯然昨天的那一創傷給他留下了不小的後遺症。
林勝趕緊的就是起了牀穿好了衣服,出了門,跟幾人打了招呼就向着擦很難過老爺子一行人走了過去。關切的問道:“常老爺子還好吧!”
常老爺子本來是在看着那些準備行程的傭兵們,聽見了林勝的聲音這纔是迴轉過身來笑道:“承你關心,老頭我還好。這行程可是再也耽擱不得了。”
林勝點了點頭回道:“是啊,我們本來只是在這兒住一晚上的,沒想到居然是在這耽擱了兩天多。”
東方老頭父女此時也是走了過來,向着二人打了一下招呼,就寒暄起來。但是大都是一些無關痛癢的一些事情,很快手下們就是已經準備好了車馬,幾人也不再多言,均是上車的上車上馬的上馬,結了帳就出發了,一路上還算的上是風和日麗,惠風和煦,而且現在還處在城區,所以根本就是不用擔心有人來襲擊,所以一路上衆人都是極其輕鬆。
時不時的走到一些人流多的街道,很多人都是等在那街道的兩旁打量着林勝這一大隊人馬,畢竟這些偏遠的地方這樣的商隊是極其難見的。林勝他們也不以爲意,自顧自的向着前方趕路。絲毫沒有在意街上行人那打量的目光。
林勝一行人本以爲這次路程會很順利,只要在沒有出城之前應該是沒有什麼不長眼睛的人敢來找麻煩,但是事與願違,就在剛剛就要出城的城門口卻是有人不知死活的將林勝一行人給攔了下來,而且人數頗爲不少,全部是清一色的穿着楚國邊防軍的服飾,林勝戲謔的看了一眼帶頭的那個人,不禁會心一笑,原來是他,這個所謂的他不就是那個林勝他們剛剛進城是遇見的那個色膽包天的那個守城的城管嗎。看來他是找了人來幫他尋場子來了,看着那被東方老頭教訓過的城管,林勝撇了撇臉色已經急劇陰沉的東方父女,沒有出聲,這種事情根本就不需要他去多管閒事,只要好好的坐在馬上看戲就可以了,此時由於受傷只能乘坐馬車的常老爺子也是拉開車簾探出腦袋來看了看,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就是豐富多彩起來,均是一臉的戲謔,絲毫是沒有將眼前的百餘名官軍放在眼裡。東方父女駕馬走到車隊的最前面,看了看面前劍拔弩張的官軍們,怒極而笑道:“怎麼的各位官爺沒事攔着我們這些良民商販幹什麼啊?”
“恩,還在裝蒜,今天你們跑不掉了,乖乖的跟着我們回去接受調查吧!”那曾經被東方老頭傷過的城管怒道。然後回過身來對着身後的一個身作褐鐵戰甲的漢子說道:“姐夫,就是他們,哪天就是他們在進城的時候將我打傷,然後強行搶關進了城。”聲音極具諂媚,要不是親眼所見,林勝還真是難以相信這前後兩句話乃是同一個人所說的。
“你他媽的給我閉嘴!”
那漢子卻不像這統領一般莽撞,拍的就是一耳光扇在了他小舅子的臉上,他可是有着武師後期的實力,本來今天的確是來給自己小舅子來找場子的,畢竟自己小舅子被人打了,自己這個當姐夫的也臉上無光,但是眼前的這幾個人卻是給了他強烈的震撼,眼前隨便一個人他以他武師後期的實力居然都是難以看清實力,也就是說這些人至少修爲都是不比他們低!我的天啊,這都是些什麼人啊,一來就是這麼多高手,若是隻有一兩個的話,他還可以憑藉人多將他們攔下來,但是現在這麼多高手,若是他們想要取自己性命,估計就是前面拿一百個人來當着也是徒勞無功吧,所以他就見風使舵,不僅呵斥了自己的小舅子而且還扇了他一個耳光,希望這樣能夠抵消眼前這些人的怒火。
他這麼一招倒是讓手下的**大的吃了一驚,完全是不知道他這是在場哪一齣。而他那可憐的小舅子則是摸着自己微微發腫的臉頰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的姐夫不敢再多言語。
“諸位好漢見諒,鄙人張含是龜甲城城防軍大統領,今天耽擱諸位的時間實在是頗屬無奈,鄙人這個小舅子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諸位,今天我是特地帶他來給諸位請罪的,希望諸位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他!”說着這漢子還向着東方老頭行了一禮,樣子也是極具誠懇。看樣子此人必是在官場上混淆了多年的老油條了,不然決計是變現不出這般的老練。
既然對方都已經主動示弱了,東方老頭也不好發火惹是生非,爲了大局着想,東方老頭不想節外生枝,所以他只是略微的點了點頭,說道:“你倒是很會做人,好了,我們還要趕路,你們讓開吧。”
那漢子如同是一塊千斤重的石頭落地了,連連點頭道:“好的,你們的事要緊,我這就讓他們放行。”說完就是揮了揮手示意後面的那些官兵閃讓開,放林勝他們過去。
可是一旁的東方鳳凰顯然不想就這麼放過那個調戲過自己的**,那個時候她是因爲神識受了重傷,所以只能忍住沒能教訓這個色膽包天的傢伙,現在既然他自己都送上門來了,那自然是不能就這麼放過他。只見她策馬行到那調戲過他的那城管的身旁說道;“你竟然敢調戲本姑娘,真是不知死活,這件事哎怎麼算啊?”
“姐夫!”那人急忙是向着後面退後了兩步,着急的對着自己的姐夫叫道,但是那漢子卻是根本就沒有管他,裝作是沒有聽見一般,心裡卻是一驚,着眼前的小姑娘也不過十五六歲罷了,居然修爲也是讓他看不出,這些到底都是些什麼人啊?怎麼全是高手啊,忙是對着東方鳳凰拱了拱手,意思自然就是任由東方鳳凰自行處置了。
東方鳳凰翻身下馬,笑着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色膽包天的傢伙,眼中充滿了鄙夷之色,就連教訓他也覺得是自污了身份,那人似乎也是看出了東方鳳凰不屑於教訓他,當即心裡一樂,只是拱了拱手求饒。東方鳳凰正要轉身放過他,林勝向着身旁的鬼笑使了個眼色,鬼笑陰陰一笑喊道。
:“東方小姐還是讓我來吧,教訓他可別污了你的手。”說着鬼笑就是躍下了馬向着那人走了過去。
東方鳳凰見有人幫他動手自然是樂的高興,她本來就是想要給這個色膽包天的傢伙一點教訓的,點了點頭就是重新上馬,看着鬼笑究竟是要怎麼幫自己教訓這傢伙。難人見換了一個男人來教訓自己頓時就慌了,一時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得是不斷的求饒,而一旁他的那個姐夫統領也是陰着臉閉上了眼睛鬼笑帶着陰陰的笑容走近了那人,全然不顧他求饒的聲音,一腳就是向着那傢伙的**踢了過去,這一腳用力可是不輕,鬼笑本來就只是距武靈期只有一線之隔了,凌烈的腿風已經是引起了些許呼嘯聲。而且他這一腳可是不知練了多少年了,估計是從記事起就開始練的吧,這就是他自己命名的斷子絕孫腳,從字面上來看就是知道這一腳的威力了,呵呵。
彭的一聲,鬼笑的這一腳就結結實實的踢在了那傢伙的**,那傢伙應聲就是飛了出去,要不是後面有這麼多士兵擋着他,還不知道要飛多遠呢,那傢伙躺在地上翻來覆去的打滾,捂着自己的襠下疼的眼睛都是快要突出來了。
衆人見到這一幕都是一愣,隨即都是心裡暗道這小子可真狠啊,你這是要讓他斷子絕孫啊,許久纔是緩過神來,林勝這邊的人則是在心裡將鬼笑誇了個遍,這可算是對**最好的懲罰了,看那傢伙的樣子,這輩子怕是再也不能幹那事了。東方鳳凰看着那人捂着襠下之物在哪兒打滾哀叫,心裡一陣解氣就想要笑,但是礙於女兒家的顏面強忍住了,只是心裡已經早就是笑翻了。隨即說道:“好了,本小姐大人有大量舊繞過你了。我們走。“說完率先就是一馬當先的騎着馬匹走了,鬼笑也是快速的走回了林勝身邊,翻身上馬時,林勝對着他笑着伸出了大拇指。
衆人不再多做耽擱,駕着馬,趕着車就是出了城,只留下了臉色鐵青的張含和正在地上打滾哀號的那個倒黴蛋。這城管這一輩子算是完了,剛剛被東方老頭廢了修爲,又被鬼笑將他那玩意兒給廢了,真是……
“來人啊,將城管大人送回城中醫館治傷。““諾。“三個士兵馬上就是應聲擡走了地上的那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