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王木生囧囧的,不說話了,金詩曼不由得衝他問了句:“你怎麼……不說話了呀?”
王木生瞧着她那樣,皺眉想了想,然後凝視着金詩曼,真切的言道:“詩曼,你……聽我說,其實你是知道的,你我是沒有結果的。所以……我還是希望你……去尋求那個真的愛你的男人吧。我知道,你是一個好女子,也是一位成功的女子,我也相信你一定會尋到那個真的愛你的男人的!至於我們之間……已經發生過的,我只能說聲抱歉!”
忽聽王木生這麼的說着,金詩曼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他,然後言道:“林生,你聽我說,其實像我這種女人,我也知道我自己蠻可悲的,因爲事業成功,但是至今還是單身,都三十來歲了,不過我不擔心我自己一直單身|下去,你知道麼?”
“那你的意思……”
金詩曼真切的看着王木生,說了句:“我甘願做你的情|人!”?? 至尊小農民1265
“這……”王木生忽地一怔。
“怎麼啦?”金詩曼言道,“你還覺得有什麼問題嗎?”
“那倒不是,只是我覺得……這樣不妥。”
“有什麼不妥的?”
“因爲你可是……”
“可你現在不也是省紀委書記了麼?”金詩曼立馬搶斷了王木生的話,“作爲一位省紀委書記,你擁有我這樣的女子做情|人,又有何不妥的呢?”
聽得金詩曼這麼的說着,王木生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也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
金詩曼見得他那樣,她也沒有再說話了,只是就那樣癡『迷』的看着他,緩緩的傾身靠向了他的懷中……
隨後,當金詩曼依偎在王木生的懷中時,她自個忍不住滿足的一聲竊喜。
好似她只要能這樣的依偎在他的懷裡,就足夠了似的。
王木生見得金詩曼這樣,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也就只好仍金詩曼那樣的依偎着他。
靜靜的,嗅着金詩曼身上的那股幽香之氣,王木生只覺身上越來越暖了似的。
過了一會兒,金詩曼忍不住呢喃了一句:“你能吻一下我嗎?”
沒轍,王木生愣了愣眼神,也就埋頭親向了她那雪白的後頸……
金詩曼感受着,忍不住閉上了雙眼來,只覺此刻,她渾身都酥了似的。
不由得,金詩曼情不自禁的扭過頭來,尋着他的嘴,熱切的啃了上去……
在兩脣相觸的那一剎那,王木生渾身一振,只覺金詩曼的薄脣柔柔的香香的……
不知不覺的,彼此愈加激切了。
隨後,只見兩人熱切的擁在在一塊兒,如膠似漆的,難捨難分,癡纏在一起……?? 至尊小農民1265
王木生也顧及不了那麼多了,只顧就那樣的埋頭在金詩曼身上啃着咬着的……
金詩曼則是猶如飛蛾撲火一般,奮不顧身的迎合着,一邊嚶嚶嗡嗡的哼唧着。
隨即,王木生也就迫不及待的切入了主題……
一番雲雨過後,待王木生倒在金詩曼的身上後,一切終於暫且平息了下來。
對於金詩曼來說,這種久違的感覺真好!
……
第二天一早,王木生離開江夏國際酒店的時候,臨別前,金詩曼含情脈脈的對王木生說了句:“我已經決定了,將集團總部搬來江雲市。”
聽得金詩曼這麼的說着,王木生什麼也沒有說,但其實他心裡有着太多的話。
回想着,當初初到盧川縣的時候,想着金詩曼那高傲的神態,再看看現在的金詩曼,王木生這心裡也是有着無限的感慨。
這女人也不過如此罷了,一當與其發生了關係,女人也就變得柔情似水了。
這天下午,省委組織召開的關於整頓雲省黨政幹部紀律的會議,邀請了王木生參會。
還有於萬民也參會了。
基本上是相關部門的重要領導人都參會了。
會議的主題是,研究臨時成立一個整頓小組,就雲省近期來發生的離奇事件,搞一次大範圍的宣傳教育活動。
在會議上,省委書記楊中華的意思是由王木生和於萬民倆牽頭。畢竟王木生是省紀委書記,於萬民則是省檢察院院長,所以關於黨政幹部的紀律教育等問題,也本應該由他們這兩個部門主管和負責。
關於這次會議的主題,也正符合了王木生的工作方案,所以王木生對這事沒啥意見。
於萬民也是對這事表示贊同。
只是省委副書記、省長劉一全表示極力的反對。
劉一全反對的理由是,近期來雲省發生了那麼多奇奇怪怪的離奇事件,應該真正查清了這裡的緣由,纔開展下一步工作。劉一全在會上說,那些離奇的事件都還沒查清究竟是因爲什麼緣由,這就急着開展整頓、宣傳、教育等工作,顯然是不可取的。
很顯然,在會上,劉一全這是在賊喊捉賊,以更好的掩飾着自己。
事實上,劉一全心裡比誰都清楚,他的反對是無效的。再說,即便要深究那些問題,也是沒有線索的。?? 至尊小農民1265
所以這樣一來,他劉一全不但表明了對近期來所發生的事情的態度,也更好的掩飾了自己,使得大家不那麼容易懷疑就是他整出來的。
說白了,這就好比是在扔煙霧彈。
歷來,楊中華和劉一全的意見就不統一,所以聽得劉一全那麼的說着,反對着,楊中華也就來了一句,說將近期來所發生的離奇事件交給劉一全負責查清。
劉一全聽了,心裡這個窩火呀,就跟楊中華在會上嗆嗆了起來。
最後鬧得這會議是不歡而散。
……
散會後,出了會議室,副省長鬍國華忙是追上了王木生,在他耳畔小聲的說了句:“我聽說了原江茂市市紀委書記李遠征藏匿在江茂市的一個村裡。”
忽聽胡國華在耳旁說了這麼一句,王木生不由得扭頭看了看他,皺眉道:“那你知道是哪個村嗎?”
“具體是哪個村,我不清楚。”
王木生鬱悶的一怔,說了句:“那你這不等於什麼都沒說。”
王木生心裡則是在說,格老子的,你這跟他媽放屁有啥區別麼?現在大家都知道李遠征還在江茂市,可是江茂市那麼大,沒有個具體地點,誰知道他在什麼位置呀?
聽得王木生那麼的說着,胡國華忙是又在王木生的耳畔小聲道:“我正派人在幫我打聽李遠征的下落。”
王木生忽然胡國華這麼的說,他皺眉怔了怔,然後問了句:“什麼事能有結果?”
“就這幾天吧。”
“那你到時候通知我吧。”
“成。”胡國華點了點頭。
……
這散會後,省公安廳廳長潘強則是名正言順的跟着劉一全去了他的辦公室。
兩人到了辦公室,劉一全就忙將門給關上了。
完了之後,潘強小聲的衝劉一全說了句:“我那邊也沒有查出李遠征的下落。”
劉一全聽着,納悶的皺了皺眉頭,一邊點燃一根菸來,深吸了一口,然後言道:“媽兒個巴子的,這李遠征還真他媽厲害了哦?孃的,按說……江茂市也不大呀?”
“說的就是呢。”潘強忙是接話道,“可是現在愣是查不出李遠征藏匿的地點。”
劉一全更是納悶的皺了皺眉頭:“媽兒個巴子的,這楊中華那邊下令說了,不許動用公安系統的人來找李遠征,這我也不能自作主張,下令不是?”
潘強忙是主意道:“剛剛在會上,楊中華那個老東西不是說了麼,要你來負責查清省裡近期來發生的事情,所以你現在下令,楊中華也不敢怎麼樣的。就算他說起來,你也有話說不是?”
聽得潘強這麼的說,劉一全雙眼一亮:“呃?對哦!那就這麼辦吧!”
說着,劉一全不由得看了看潘強:“那……還按照老規矩來?”
潘強會意的一笑,說了句:“天衣無縫。”
劉一全也會意的一笑,然後言道:“媽兒個巴子的,老子就不信這回找不出李遠征來?”
潘強又是笑了笑,然後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劉一全,忍不住言道:“現在……咱們的財路可都慢慢斷了哦。”
聽得潘強這麼的說,劉一全忙道:“該收手了!”
“你的意思是……我們現在的目的就是切斷後患?”
“對。”劉一全點了點頭。
可潘強皺了皺眉頭:“劉省長,你不會是……膽怯了吧?”
劉一全顧慮道:“現在局勢不同了呀。你發現沒有,打自王林生和於萬民相繼到了雲省後,我們的人都在接二連三的被暴|『露』。所以……我不想最終暴|『露』是你我。”
潘強忙道:“要不……我乾脆直接切掉這兩個禍根?”
“不妥!”劉一全忙道,“千萬別動王林生和於萬民!”
“爲什麼?”
“他們倆在中央那邊都有背景。”劉一全解釋道,“要是他們在雲省出了問題,簍子就捅大了。中央一當出面,沒有個水落石出,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可據我所知,王林生在中央沒有背景?”
“但是他畢竟是中央破例給放來咱們雲省的年輕黨政幹部的代表,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