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飛廉前行,王有道和王成凱來到一處偏僻村落。
王有道看看四周,居然從來沒有經過,很少驚奇。
“沒想到上南市有這麼一個地方。”
王成凱也很感興趣,四處打量。
因爲飛廉的存在,兩人的行蹤算不上隱秘,村子裡早就有人看到他們的到來,都遠遠站着,打量着他們。
飛廉到了這個地方,也不走了,落在王有道旁邊的座位上。
王成凱說道:“這老鷹不走了,我們到處走走。”
王有道點頭,看了飛廉一眼,下了車。
飛廉看着王有道下車,也沒有跟下來,一動不動地盯着他。
王有道感到它眼神有催促的意思,心裡好奇,快步走向了那村子。王成凱也跟了上去。
見王有道兩人走過去,那些原本觀望的村民裡有幾人走了上來,擋在前面。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王成凱挑眉問道。他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攔住去路。
一個光着上身的精壯黑小夥上前一步,說道:“我們這裡不歡迎外人。”
“這條路難道是你的?公共場所,我要走過去。你管不着。”王成凱反脣相譏。
黑小夥不是個逞口舌的人,舉起拳頭,展現自己的肌肉,說道:“不走,我們就趕你們走。”
王成凱瞪眼,正要回嘴,王有道已經一步上前,抓住黑小夥的拳頭,說道:“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
黑小夥被王有道抓住手,正要掙脫,接連使力,卻發現根本無法撼動王有道。
王有道好像沒有感到他的掙扎,微笑着,把他的手牢牢握住。
黑小夥知道遇上了硬渣子,也不勉強,對王有道說道:“如果你們一定要進去也可以。不過可要生死自負,先說好了,你們自己出了事情,你們家人朋友不能遷怒我們村子。”
聽黑小夥這話,王有道才知道,他們這是怕外人在這裡出事,連累了他們。村子裡面有危險,但這個危險應該跟這些人無關。
“裡面是個什麼情況?”王有道想着,王成凱已經滿不在乎地說道:“怕個毛。一人做事一人當。你們不用擔心。”
雖然有了王成凱的保證,但黑小夥還是不大放心,一直看着他們,可終究忌憚王有道的實力,不敢再做什麼。
看着兩人走進村子,旁邊的人都聚集在黑小夥身邊。
“這兩人會不會也出事?”
“麻煩啊麻煩。早知道有這麼多事情,當初就不應該讓那個女人進來。”
“只希望後面別再鬧出事情了。”
黑小夥王者王有道的方向,說道:“那人很不簡單。他也許能讓這件事情有個了結。”
“也只能希望如此。”
王有道聽着這些人的耳語,眼前掠過一棟棟簡陋的建築,搜尋四周可能有的雲浪的行蹤。
突然,他的腳步一頓,把王成凱拉過來,向着村子外面跑去。
王成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這麼被王有道拉着跑了老遠。
正要開口詢問,王成凱猛然發現,他的胸口隱隱作痛,一股酥麻感從腦部蔓延開,全身漸漸無力。
王有道見狀,把手按在他的頭上。
王成凱只覺得一股清涼之氣涌入頭部,身上的無力感頓時消去,整個人神清氣爽,居然是從來沒有過的清醒。
“繼續走。我們還在毒氣的範圍裡。”王有道拉着王成凱,繼續後退。
回到村口的不遠處,王有道這才停了下來。
王成凱看到遠遠觀望的黑小夥等人頓時怒上心頭,罵道:“我說他們怎麼都跑到外面去了。原來是村子裡面有毒。看着我們進去,居然一點也不提醒。他們這是看着我們去送死。”
王有道拉住憤怒的王成凱,說道:“你剛纔還答應他們,生死有命,不找他們麻煩。現在就反悔,好嗎?”
王成凱止住了腳步,恨恨地跺腳,說道:“好啊。難怪要我們保證,原本是在這裡等着我們。”
看着王成凱氣憤難平的樣子,王有道拍拍他肩膀,說道:“你也不要生氣了,去跟他們打聽一下消失,我繼續去裡面探探情況。”
“你還要進去?裡面的毒氣怎麼辦?”王成凱驚訝道。
“我沒事。我能你都能治好,我自己就更沒有問題了。”王有道笑道。
王成凱不好意思道:“沒想到我居然成了拖累。”
“幫忙的方法有很多,你去找消息,也是很重要的事情。”王有道搖頭,說道,“不要跟他們起衝突。我還要去找雲浪,希望他還活着。”
王成凱對毒氣沒有辦法,只能聽王有道的安排,向着黑小夥等人走去。
黑小夥對兩人的撤退都很驚奇,王有道重新進去村子更是讓他們瞪大了眼睛,看到王成凱走過來,他們都警惕起來。
王成凱可不管他們的感受,沒有走到他們面前,隔着幾步,喊道:“喂。你們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在村子裡面放毒?你們是想毒死我們嗎?”
“什麼?放毒?”黑小夥也很吃驚,說道,“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們纔不會幹那種事情。”
旁邊的人紛紛附和。
“就是,就是。都是你們這些外來人在搗亂。把我們從村子裡趕了出來,還在這裡血口噴人。”
“如果不是怕中毒,你們這些人在這幹什麼?怎麼不回去?”王成凱冷笑道。
“難道真的有人在村子裡放毒?”黑小夥皺眉說着,停頓一會兒,看了王成凱一眼,繼續開口,“有一夥厲害人物在我們村子裡面鬥了起來,我們也是不想被傷到,纔到這裡來的。不管你相不相信,那毒不是我們自己放的。這裡畢竟是我們住的地方,我們可不會這麼做。”
“那麼說來,是那些厲害人物放的毒。他們究竟是什麼人?”王成凱眼前一亮,問道。
黑小夥沉吟片刻,說道:“究竟誰是誰我們也不清楚。只知道有一個帶鷹的男人,一個漂亮的女人,一個獨眼龍和一羣帶槍的黑衣人。”
說完,黑小夥看向王成凱車上的飛廉。
顯然,那個帶鷹的男人就是飛廉的主人,雲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