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白夜玩味的笑着。如果是真元告罄的時候,常宇出現的話。那肯定是有死無生。但現在真元已經恢復了,氣血翻涌的狀態也已經消失。
現在的狀態雖然不如巔峰的時刻。但也相差不遠了。
“你來的很不是時候啊。若是在早半個時辰的話。或許還真的會讓你得逞了。但現在你沒有機會的。即便不是巔峰的狀態,你想要擊斃我也不可能。”
白夜滿臉洋溢着自信之色。
常宇的修爲元嬰圓滿境界。即便有一些依仗,或者是使用秘法。頂天也就把道法劍訣撐達到化神初期。這樣的秘法堅持不久不說,副作用肯定非常大。
白夜有着守護鎧甲。在築基期的時候,就能憑藉守護鎧甲擋得住化神期修士全力一擊。而現在金丹大道的境界,守護鎧甲的防禦力不可同日而語。
“死鴨子。你就嘴硬吧。等到你跟死狗一樣的時候,你就會知道了。很想要知道到那個時候,你會不會哭着跪下來求饒啊!”常宇哈哈大笑起來。
接着。
“或許你不知道。爲了殺你。我做了多少的準備。甚至我師父……慶幸那些人沒有先找到你。否則虐殺恆古一出的曠世天才的快感我可就享受不到了。”
常宇現在非常的爽。
人一旦開始得意了。就不會着急把對手給殺掉。因爲他們要好好的虐,這樣才能夠滿足他們變態的心理。而常宇就是這麼一個變態到沒話說的人。
“與其在嘴巴上逞強。還不如手上見真章。”白夜打斷常宇的幻想。
“既然你這麼着急去死。那我怎麼能夠不滿足你呢?好歹你是我常宇這些年遇到的真正的對手。就這麼葬送你,天峰當中我很寂寞啊。但爲了地位,你不得不死。”
聲音落下來之際。本命法寶飛劍落在常宇的手中。常宇愛撫着本命法寶,又拿出了一件像是漁網一樣的法寶。
接着。電光火石之間。漁網一樣的法寶散發着金光。接着把白夜籠罩在金光當中。強大的牽扯力量,想要把白夜扯到漁網裡面。
若真的進入漁網法寶裡面的話。白夜想要掙脫的話可就沒有那麼輕鬆了。
見到白夜被漁網法寶牽制住。常宇嘴角樂開懷了。
“不要做垂死掙扎了。這漁網可不是普通的漁網。”
常宇輕撫着本命飛劍,得意洋洋地說道:“這可的金蠶絲,玄冥鐵精等……混合了上百種罕見珍貴的材料製造而成的。只要被網住,即便你達到元嬰期也沒法掙開。”
“等着束手就擒吧。放心,等你徹底被束縛住了。我的飛劍會貫穿你的紫府丹田。你天賦好又有什麼用?夭折的天才根本就不是天才。記住了,屠你的是我常宇!”
看着白夜在金色漁網法寶之下掙扎。常宇心情非常的痛快。
“忘記告訴你了。這一件法寶叫天羅網。怎麼樣?滋味不好受吧。”記起來介紹法寶的名稱,常宇又解釋介紹了一下天羅網。
天羅網。在天雷宗僅僅只有三副。一個是掌握在老祖劉劍宗的手上。那一副天羅網威力也是最強的。第二副在宗主雷幽若手上。
還有一個本來是在上一任執法峰主手上。至於怎麼會出現在常宇的手中?其中的緣由就不知道從何說起來了。
“相當不錯。三副天羅網。你這一副應該是屬於執法峰用來拘捕叛徒用的。現在出現在你手中。這怕是第一堂主出手了吧。”
好在常宇手中這一副天羅網是用來抓捕弟子的天羅網。否則的話,白夜還真的無法抵抗。抵抗天羅網的同事,白夜還有餘力能夠分神調侃常宇。
“否則憑藉你這樣的廢物。天羅網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就算有天羅網,又能如何?天羅網也只能夠牽制我一會。想要讓我束手就擒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忘記提醒你了。就憑你那垃圾的戰力,能夠破開我的防禦法寶嗎?不要做夢了。等到我搞定了天羅網。萬劍山脈,就是你常宇的葬身之地,這裡風景不錯,你賺了。”
天羅網對叛逃的弟子有立竿見影的作用。但白夜非但是天雷宗的叛逃弟子。身上還有峰主、脈主的身份標誌,峰主令與脈主令。
擺脫天羅網糾纏,反客爲主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到現在,還在逞強啊。我到要看看你能夠堅持到什麼時候。”常宇冷哼一聲。不在於白夜做口舌之爭,而是全神貫注的看着白夜與天羅網做鬥爭。
一旦白夜露出破綻。讓守護鎧甲防禦出現死角。那麼,常宇一定會狂風暴雨一樣。施展他畢生所學的劍訣道法往破綻的地方砸過去,趁此要白夜的性命。
如果常宇瞭解機甲的話。他就不會有這樣的心思了。因爲機甲的防禦全方面無死角。除非是用強大的力量碾壓破碎,或者是用鋒銳無比的神奇切割過去。
否則的話。機甲的防禦鎧甲。根本就不可能遭到破壞的。
“還不死心嗎?這樣反倒是給了我機會了。只要找到天羅網的破綻,掙脫且反控制住天羅網。常宇你就是想要逃都逃不掉的。”白夜在心裡暗暗的想着。
白夜絞盡腦汁。把在藏書閣看過的書籍全部調出來。終於,讓白夜找到了一個破解反控制天羅網的辦法。
天羅網對付叛逃弟子。沒有背叛,或者沒有違反門規的弟子,天羅網的威力有限。但若是擁有峰主令,或者是脈主令,可從掌握天羅網弟子手中強制剝奪控制權。
想到之後。白夜嘴角露出笑容。悄然無息的峰主令把天羅網的控制權掌握在手中定。接着白夜他佯裝出一副吃力的模樣,就是要爲了坑常宇上單。
“機會來了!”常宇見到白夜露出的破綻,滿臉喜色。接着立刻施展最強的劍訣。天雷宗的九天神雷劍訣威力很強,能夠引動九天的雷霆作爲攻擊手段。
常宇上手就選擇用這種破壞性強大的劍訣,可見他多麼的痛恨白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