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qing又奢||mi。
喬木自己雖然沒這麼玩過,但是也在一些場合見得不少,她笑:“阿彩姐,你也要那樣嗎?”
喬木指的是李方棱面前的那個女子。
對阿彩說,是不是她也要像她那樣。
那樣先講酒倒在自己的鎖骨上。
阿彩一愣,以她的身價其實不必像其女子那般以身體來伺候人。
這種事情,她……
閉上眼睛,過了三秒之後再睜開,“如果,喬公子想的話,阿彩也可以……”
沒等阿彩說完,喬木就打斷了她的話,“阿彩姐,我叫你一聲姐,就是把你列爲這些人不同的,阿彩姐,你是和她們不同的。”
少年眼裡有迫切,有絲絲的歡意,就像情竇初開的少年一般。
面對眼前這些風花雪月的場景,臉上有些羞意,也有些惱意。
因爲初次來這種地方,什麼都不懂,會甜甜的叫着姐姐,也會在這位姐姐說要跟那些人一樣,少年很急切。
站起身,對阿彩擺擺手,“阿彩姐,我絕對不是那個意思,我沒有叫你用那樣給我喂酒,我覺得你和她們不一樣,你應該是……”
阿彩“哈哈”的笑了幾聲,道:“我應該是什麼……”
雙手從少年的肩膀上放下來,阿彩不再採取色誘少年這個方法了,又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你是那種很有才情的女子,你肯定不止會彈琴,還會很多其他的技藝,你應該是被人寵着被人愛着的纔對……”少年說到後面,聲音有些結巴了。
“就,就,是,我的意思就是,你很好,你不應該留在這裡,你,你值得更好。”
少年一番話說完,阿彩先是愣了,然後第一感覺就是想笑,可是這次的想笑,卻是怎麼也笑不出來。
“我值得更好嗎?”來到這裡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遇見一個人對自己這麼說的。
尤其是像她們這般,一直生活在花樓的女子。
見阿彩許久不說話,喬木又繼續道:“阿彩姐,你剛剛是說要餵我喝酒嗎,這怎麼好意思呢?”
說完,少年的臉都羞紅了。
彷彿第一次被女人這麼對待,也是第一次在花樓遇見女子,阿彩在心底笑了笑,也確實,這個年紀的少年還是很單純的。
至少,在這些男女情事上,還沒有嘗過味道,大家族的貴公子一般都會有通房小妾,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有趣有內斂害羞的少年。
以往,來到這裡的,哪位不是情場高手。
“嗯,餵你喝酒。”阿彩像是想好了什麼一樣,還是端起了酒杯,但是這種喂不是之前的那樣喂,只是用手去端着酒杯去喂。
酒杯已經喂到了喬木的嘴邊,喬木這時候閉眼就要去一口喝下去時,突然仰起脖子,“謝謝阿彩姐。”
少年仰頭看着她,臉上露出一個很甜也很純的笑容,嘴邊沒有酒窩卻有梨渦,好看的眼睛彎成新月,因爲害羞,雙頰粉紅,露出的眼睛裡也是好看的顏色,似乎以爲這就是單純的喝酒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