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木被無數的元素師聯合起來絞殺,整個人被這些元素師打得血肉模糊,全身上下全是劃痕,那些用元素做刀刃,一點一點在她身上劃出來的痕跡,摧毀不掉,非常殘忍,觸目驚人,也無比醜陋的傷痕。
慢慢的,喬木在抵抗,可是一個人的力量是怎麼也不夠的,道後面身上的力氣也被抽乾,只能躺在地上,無聲無息的喘着氣。
紫色的眼睛發紅,怒目的盯着這些人,這些人醜陋的嘴臉。
這裡的每一個人,曾經來到喬家,都是一副要多麼諂媚就多麼諂媚的模樣。
現在,臉相變得難看,鼻子已經朝天開了,只用鼻孔看人。
最後,有人造出了一個很大的十字架,十字架從上方移了過來,喬木也像一個爛泥一樣的躺在地上。
這時候,有一位德高望重的教父走過來,居高臨下的看着喬木,先是彎下腰對着喬木說了一句話。
這位德高望重的教父曾將是喬木的導師,教導了多年的導師,
教父說完了話再一腳把她給踢開。
踢到了一邊,就像人經過,但前面有一個不起眼,但擋了自己的路的東西,給一腳踢開,毫不留情。
喬木不能反抗,被一腳踢得老遠,胸腔又是好幾口血噴出來。
身上的血流的太多,她以爲自己已經流不出血了,沒想到這一口噴出來,血還是挺多的。
喬木倒地的旁邊有一隻狗,狗是餓了很久的一隻狗,是專門有人牽過來的一隻狗,放開了牽制狗的繩索。
動物是很會審時度勢的,在這現場,就只有躺在地上的喬木最弱,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處在半死半活的狀態中,但現在又還沒死,身上的血肉還是新鮮的。
狗迫不及待的衝了過去,衝到喬木的身邊,先直接在喬木的身上啃了好幾口,把她身上的幾口肉給啃掉。
再嚼爛嚥進了自己肚子中。
一直等到這條狗吃飽,喬木的這份痛苦才結束,有人把狗給牽走。
然後將不成人形的喬木給從地上提起來,再將她的腳踝和手腕盯在了十字架上。
釘子是特製的,掙脫不了,也不是隻盯掉了喬木的身體,甚至是把她整個人的靈魂都盯在了這根柱子上。
就算喬木死後,靈魂也會永遠的受着酷刑,陰司間的侍者無法帶走喬木的鬼魂。
而這時候,喬木一點元素的力量也使用不出來了。
隻眼睜睜的看着這些人要把自己給燒掉,她也沒有反抗的能力。
甚至,在這個時候,她還有隱隱的一絲期待,自己很快就能和自己的親人見面了吧,不用留在世間飽受痛苦。
真好……
死了就真的一了百了了,什麼也不用想,重來一世什麼的話就算了,她已經沒有任何的力氣和精力做人了。
夜楓墨就是在這個時候趕到的,已經來不及了,他趕到的時候,喬木已經死了。
但幸好,她的靈魂還在,還沒有被鑲如這些靈魂釘子當中。
復活也是復活不成,因爲身體受到的傷太重,還有她靈魂的創傷。
在這個時候,只能逆天改命用另一種方法,把喬木的靈魂放在天地規則看不到的地方,然後讓她在自然界中自然的修復。
爲此,夜楓墨花了大部分的精力還有自己身上的一縷殘魂,把這個魂給消磨掉,來支撐喬木在自然界中完成自己的修復。
她是元素師,和自然本就有很大的關係。
但是不能在西方大陸,西方大陸的元素力量不夠,所以她必須得去其他的位面。
在這個世界當中,擁有很多的位面,之後夜楓墨也失去了和喬木的聯繫。
但是正因爲那一縷殘魂,讓他能確定她是不是還活着,現在又怎麼樣了。
也能利用殘魂當媒介,找到喬木,甚至是利用夢境和幻境把她給拉回來。
也再利用這一點,知道她到底在拿個位置在哪個位面。
喬木在位面自由穿梭,是她自己也不知道,等到靈魂徹底修復完成。
那段時間,她剛好飄到了東方大陸,找到了和自己完全契合的人,當那個人的靈魂被陰司間勾走之後,她利用這巧妙地時間差進了身體,從此代替了東方大陸的喬木,這是從西方來的一個喬木。
所以當喬木重生到東方大陸之後,記憶出現了大片的斷層,什麼也想不起來。
對於爲什麼重生到東方大陸的這個喬木,也是很莫名奇妙,因爲她確定在上一世,她整個人已經死了的。
不過,現在真的能重生了,之前想死的心就沒有了。
而是拼命的想要變得更加的強大,然後從東方大陸穿越回去,回到西方大陸,伺機而動。
“所以,喬木,你要認清現實,要乖知不知道。”
這茫茫的大海,她是逃不出去,這艘大船還在緩緩的行駛。
喬木閉着眼睛,把自從喬家的覆滅和她在被追殺之後一直到死亡結束都給完完全全的回憶了一遍。
最後,聲音嘶啞的道:“是你救了我。”
這是她用肯定的語氣道。
她記得自己已經死了,但是現在還能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裡,全身上下。
她自己也檢查了一下,身上的傷痕全部消失,無論是內裡面,還是身體的外面,一個傷痕都沒有,十倍修復了。
包括雙手都是好好的,能使用元素,腳筋和手筋斗沒有被挑到。
這一切都是夜楓墨幫助她的吧,自己的身體也是他治好的,但是爲什麼。
就是從前,她和夜楓墨的關係也沒有好到那種地步。
喬木現在不得不懷疑,試問,一個人經歷了那麼大的背叛之後,突然冒出了一個人,一個對自己這麼好的人。
喬木不疑心這個人想從她這裡得到什麼,就有鬼了。
她穿好衣服,站在窗戶上,從一開始的震驚和奇怪,道現在的慢慢平復了下來。
她微微側頭看着夜楓墨道:“爲什麼?”
直接把心中的問題問出來,夜楓墨的身體恢復好,喬木插在他肚子上的火劍,不僅是傷口全部消失,看不見。
就是被刺穿的衣袍也沒有劃痕,恢復如初。
彷彿喬木砍的就是一個假人一人,或者肯本那把劍就沒有碰到他。
夜楓墨笑着道:“什麼爲什麼?”
話說完,已經走到了喬木的身邊,把她給抱在了自己的懷裡,從背後擁抱,根本就不給喬木反抗的機會,頭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
抱着她的雙腰:“知道我要什麼了嗎?”
這句話讓喬木聽得頭皮發麻,結合她剛醒過來發生的事情。
夜楓墨進來之後,對她所得事情。
喬木的瞳孔睜大,看着海面,夜楓墨起的竟然是這個心思。
可是,什麼時候,在上一世她和這個男人從來沒有什麼交集,他救了自己,想要的就是她的身體?
呵呵,從來沒想到有一天自己還會寶貝一直覬覦着身體。
而且是耗費了這麼大的精力,在當時,喬木幾乎已經死亡。
不,不是幾乎,是真的就已經死亡,把她從死亡給拉了回來。
再治療她這一身的上,這中間花費的心血和精力太大太大,一個正常的人,或者一個勢力都無法做大。
這可是起死回生,起死回生是那麼簡單的事嗎?
喬木閉了閉眼睛,然後手往下,放在了夜楓墨的手上,往下移了移:“你要的就是這個?這麼簡單的嗎,就只是身體嗎?”
喬木很難相信,夜楓墨僅僅只要她的身體,花費這麼大的心血就要一副她的身體,以他的地位,想要什麼女人沒有。
可能就是嚐鮮吧,或許因爲他們之間還有一層“叔侄”的關係在,或許夜楓墨覺得這裡面有一層的禁忌關係所在,然後會有一點興奮吧。
還有一個可能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她以前在夜楓墨的面前不說挺狂的,也是目中無人的那種。
或許在其他人那麼看來,喬木瞧不起夜楓墨。
但,喬木的性格就是那樣,在之前一直都是驕傲的,不會莫名奇妙的就跟一個人親近,還有,在之前她就在夜楓墨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很可怕的氣息。
是她不能惹得,是一個很可怕的人。
所以,喬木就很避免和夜楓墨的接觸。
夜楓墨也不是天天都在喬家,只會有時候在。
有時候要商議重要的事情,還有每次的過年,和重要的聚會,喬木才能見到他。
然後在此,兩人也沒有什麼過多的交流,怎麼夜楓墨突然就看上了自己?
這是喬木現在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件事。
不理解,也不看好,覺得夜楓墨這樣,也只是想得到自己的身體,其他的什麼都沒想。
壓着夜楓墨的手,然後喬木轉身,“所以,你除了這點,得到我的身體的話,還想要什麼?”
喬木很多時候都喜歡這樣的冷嘲熱諷,夜楓墨也不生氣。
知道她這個人就是這樣,喬木轉身,和夜楓墨面對着面。
手還覆在夜楓墨的手上,沒有移開,喬木的面上卻是愣然一片。
拉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衣服上,先是到她的衣領。
上面有好幾粒釦子沒有解開,拉着夜楓墨的手已經放在了她的扣子上。
喬木輕笑道:“那麼,如你所願。”
剛纔就做了一番的心裡掙扎,如果用自己的身體來換夜楓墨的幫助,那就是大賺的。
身體而已,她早已沒有了什麼尊嚴,有的只能變強。
就算是感謝夜楓墨把自己就活。
一顆釦子解開了,夜楓墨的眼睛微微眯了眯,隨着喬木的手動一下,他的手纔跟着動一下。
解開了前面的三粒釦子,大片的鎖骨肌膚露了出來,喬木的手鬆了,看着夜楓墨道:“剩下的你自己來。”
但是,夜楓墨的手卻沒動了,他微笑,湊到喬木面前,一口咬住了她的耳朵,輕輕地咬着,耳朵正好是喬木敏感地帶,那酥酥麻麻的感覺瞬間就傳遞在身體的各個部位。
輕輕地顫抖了一下。
夜楓墨道:“怎麼突然這麼聽話了?”
樓主女孩,把她牢牢的按在自己的懷裡,下一秒,喬木被橫抱起來,一步一步,緩慢但有節奏的走到了牀邊,將喬木重重地扔在了牀上。
牀上面是軟的,當喬木被扔下去的那一刻,就先彈出了一下。
然後又被夜楓墨給拉到了他的壞裡面。
喬木手一痛,剛纔小心給扭到了,他們的距離非常的近,近到夜楓墨一說話,或者她一說話,兩人的嘴脣就很可能擦到,就是那微秒的距離,夜楓墨的瞳孔也是紫色的。
琉璃的顏色,喬木看着他的眼睛,只能看見一片紫色的汪洋,然後除了這紫色的汪洋,她再也從夜楓墨的眼睛裡看不到其他的東西了。
情不自禁的嚥了一口口水,然後喬木覺得他們兩人的距離或許是太近了一些,這樣不好。
她一側頭,嘴脣不小心擦到了夜楓墨的嘴脣,氣息相碰又很快的錯開。
這一觸即飛的感覺,是最撩人的,喬木的衣領大肆的敞開,還有從她身上散發的幽蘭氣息,無一不吸引着夜楓墨。
喬木就躺在牀上親眼看着夜楓墨那紫色的瞳孔變得深邃,然後壓在她的身上,埋首在她的鎖骨上,慢慢的啃咬着。
手也繼續她的動作,一點一點的把她衣袍上面的扣子全部給解開了。
身上被涼氣吹着,又冒出一點點的雞皮疙瘩,喬木心裡頓然生氣很多厭惡的情感。
夜楓墨已經脫鞋上牀,男人的兩條長腿霸道又強勢的插|||入|||她的兩條腿中。
喬木以一種很難堪的姿勢躺在牀上。
手指微微一動,房裡的風瞬間消失,風一消失,周圍的聲音就變得更加的寂靜了,期間只聽見她自己的呼吸聲,還有夜楓墨重重地喘息聲。
喬木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熱起來了。
還有內心的這股厭惡感,厭惡感讓她很想把夜楓墨給推開,但是她自己也想過了,她現在什麼都沒有。
夜楓墨這麼大的恩情,把她就活,還有復仇的可能,肉償只是最簡單,最輕鬆,也是她最拿的出手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