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玲道:“你是何人,好大的膽子,竟然敢來皇宮造次。”
小菊眼睛紅紅的,但是一直忍着沒哭,聞言,非常的驚恐,她不想害了這位公子,畢竟是她的錯,她咎由自取,識人不清。
小菊道:“公子,你把我放下來吧,奴婢一條賤命。”
可不就是賤命嗎,小菊自嘲的想了想。
以前還奢望過做人上人,現在是一點想都不敢想了。
一條賤命要是害了這個公子,小菊現在就恨不得一頭撞死。
“沒事,你先休息一下。”
喬木的手按在了小菊的後頸,小菊立馬暈了過去。
“我是什麼人,還輪不到這個宮女來說。”
喬木輕輕地笑了一聲,然後目光落在這位公主身上。
沒有見過,不知道這位公主是誰。
又是一位拿鞭子的人,囂張跋扈。
“先說一下,你手中的這些東西是我的,身爲一位公主,自己有沒有東西沒有一點數,怎麼這些東西是你的,你自己的東西,哪裡來的?”
公主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女,看起來和喬木差不多的大,但因爲喬木這一年長了不少,看起來要比這位公主高。
“喬家的人,穿着喬家的家紋。”公主先說了一下,然後攔住了前面的香玲。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喬木,抱胸,鞭子還是拿在手上:“就算你是喬家的人又怎麼樣,別忘了現在你在皇宮,現在只要我一生喊,多的是大內高手過來,你插翅難飛。”
放倒了兩個侍衛什麼也不算。
將小菊輕輕地放在地上,讓她靠在一棵樹上,給她餵了一顆丹藥。
“還有,我問你,你是喬家的誰,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
喬家那及格天才,她都見過,還有比較受重視的嫡子她都認識,關係也不錯。
如果不認識,也沒看見的話,只可能是喬家的庶子。
看他穿的這一身衣服:“你要比賽,你不比賽,來皇宮做什麼?”
“認不認識我沒關係,重要的是,這些鑽石真像公主所說都是公主的東西?”
司空舞愣了愣,接着蹙眉,這些當然不是她的東西。
她那麼說,只是爲了羞辱那個宮女,反正怎麼也不可能死宮女的東西。
不是在她這裡偷的話,那也定是在別人那裡偷的。
兩邊都沒差,活在宮裡,總是在與勾心鬥角,陰謀活在一起。
指不定就是哪個人要陷害她,讓她宮裡的人偷東西,或者塞給她。
也可能是這個宮女故意去偷東西。
無論哪種,她都不允許。
她不允許自己會有把柄出現。
所以,在對手對她發起進攻之前,率先把這個宮女做了。
反正死的也只是一個小小的宮女,在這個時候死了,沒任何人會追究。
她處死的也是自己宮裡的。
沒想到,這些東西卻不是別人來陷害她,真的有人給了那個宮女。
這麼多價值連城的人,這個喬家的人是傻子嗎?
難道說,長得好看的人都是傻子嗎?
光有臉沒有顏值的,那麼多好東西,就給了一個宮女,還只是因爲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