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人,敢在我們安氏集團門口撒野,真是活膩了。所有安氏集團的職員都是這麼想的。
安氏集團震怒,很快調集來十幾輛車, 訓練有素的保鏢將周臨天一行人包圍,水泄不通。
“我不跟你多廢話,跪下道歉,否則, 我打斷你們所有人的雙腿!”安氏集團總經理十分囂張,手下保鏢自然也囂張至極。
周臨天沒多說,直勾了勾手指,“來。”
“馬丹,給我上!”安氏集團總經理怒極,保鏢如狼似虎撲上。
“等等!”周臨天突然喊了聲。
“後悔了?”安氏集團總經理冷笑。
“不是,是本者好心,警告你們一次。動手前,最好考慮清楚了。否則...可不會很好收場的。”周臨天壓着聲,神情甚是冷漠。
安氏集團總經理怒極反笑:“你在威脅我?”
“不,不是威脅,是在警告,在警告你們所有人。”周臨天表現神情,就好像是在警告一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毛孩般。
被如此輕視,誰能忍?這事要不能痛快、嚴肅處理,傳出去,可要被東城的各大集團笑話死。
“行,你的好意我心領了!等你到了醫院,看你還能不能這麼跟我說!”安氏集團總經理大手一揮,保鏢們迫不及待的衝了出去。
周臨天動了動眼眉,四個手下四面踏出,不到一分鐘,安氏集團訓練有素的保鏢全躺在了地上。
安氏集團的總經理,面目扭曲,看來這是一次精心準備,有預謀的侵犯呀。
“小子,不管你是誰,我也不管你背後的人是誰,惹我安家,我要你不得好死!”安氏集團總經理猙獰惡罵。
“你在威脅我?”周臨天眼一眯,安氏集團總經理眼皮直抖。
嗖!周臨天化身電風馳影,扣住這總經理脖頸,就地狠狠一摔。
這人一臂一腿被摔脫臼,體內五臟六腑也是摔的一塌糊塗。吐着血水半天爬不起。
“你敢打我!我...”
“行了。”一老者負手而來,灼烈眸子閃爍,讓周臨天跟來的一羣職員,全是不由的低下了頭。
連凌天雪都是眉頭一皺,在老頭身上趕到了如烈火般,燒濁而來的強大氣勢。
老者,氣場驚人。
他一來,地上的總經理就不敢說話了,只露出一臉委屈。
“鄙人,安家家主,安陶。這集團,也是老夫名下產業。所以,你是何人?”老者淡聲自我介紹,下一秒,鷹凖兇眸凝聚,眼神咄咄比人,十分陰狠。
眼神如萬年冰刃,冰寒刺骨。
凌天雪緊了緊衣服,不愧是過來人,這安陶厲害!
起碼氣場鎮住了凌天雪,也鎮住了凌天雪手下一衆精英。
但唯獨周臨天,表情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彷彿眼裡根本沒有這什麼安家的家主。
周臨天帶來的幾個手下,更是表情淡漠。能鎮住他們的,只有比他們更強的殺氣。
比如,那車上抱着劍睡覺的武神。
“我在跟你說話,聽不見嗎?”安陶見周臨天壓根沒理會他,擲聲聲如鷹嘯,鑽入人心。
“呵,他被家主您嚇怔了!”安氏集團的總經理,寒笑聲。
嗯?
周臨天眼中閃過冰峰,腳踏出一步,身是移出十幾米距離,一腳踹在總經理小腹,後者翻滾出老遠距離,嗚咽慘叫幾聲,昏死過去。
當場打安陶的臉,安陶風雲東城這些年,都從未被如此挑釁過。
最讓安陶氣憤的是,這挑釁之人,至始至終用一副視之如無物的眼神,掃量他。
“大膽!這裡是我安家地界,由不得你這野小子在此放肆!”安陶厲聲大喝。
“放肆?這對於你來說就算放肆?”周臨天大笑聲。
“安陶,我今天來是辦事的,你的安保阻我,百般諷我,你說我如何不怒?我來,可帶着極大誠意來的!”
周臨天此話,讓安陶定神下來。
難不成他是來跟談買賣的?安保不開眼辱罵了他?
想着話鋒一轉:“既是如此,那你這也太過了吧?小小語言衝撞不止如此。”
周臨天點了點頭,氣勢收斂。
“好,我可以跟你道歉。”周臨天想了片刻說道,隻眼中抹過戲謔。
凌天雪看的正切,這可不像是周臨天的風格。
應該又是在醞釀什麼壞主意了...
“你話既然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不比你。 先說明你的來意吧,道歉之事,怎般都好處理。”
安陶一想既然是來做買賣的,還是錢來的重要。他也正好可以拿此事,多佔點便宜出來。
商人的重利,可在安陶身上表現的淋漓盡致。
在周臨天頓了頓,打算開口時,安陶眼一眯,又改口:“這樣,我們進公司說。再此前,你先表個態,跟我的人道個歉,這事就這麼算了。”
同時,負着的手一揮,身後手下馬上取出手機,錄製接下來的畫面。
“老東西,腦子挺好使。”周臨天心裡罵了聲。
周臨天亦是學着安陶模樣,負手側過了身:“不必,有話在這談就好。”
“不是,我是讓你先道歉!”安陶臉色一沉,不快道。
周臨天好似沒聽見,搖頭晃腦的說道:“我來,是來接手你安氏集團的,包括你這棟大廈,都接由我手。”
“如何?你點個頭,我就給你手下道歉。”說完,周臨天視線落在了安陶身上。
安陶此刻,氣的臉皮直抖,牙關緊咬,忍不住要口吐芬芳。
最終,還是沉住了氣。
不是他讓了,而是,這野小子能說出這番話,一定是腦子缺根筋的,他要還口罵回去,不就說明他跟周臨天一樣是個缺貨?
“剛纔的話,我就當你放屁了。現在我給你時間,重新整理一下你的語言。”安陶面色陰沉至極,說道時,安家大廈涌出一幫人手,人數上百。
“我說過,同樣的話,我不會對一個人再說第二遍...算了,反正我也沒指望你答應。”周臨天瞥了安陶眼,掏出了電話緩緩撥出一個號碼。
"你給誰打電話都沒用!"安陶是從未見過像今天這樣,如此荒唐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