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
主持人終於不耐煩了,呼叫保安,立刻,就衝上了幾個三五大粗的保安,將跳着鋼管舞的應興直接擡離會場。
“不好意思,應先生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做出如此離奇的舉動,賽方對他的行爲深感遺憾,決定應興先生失去比賽資格,此次比賽,餘楊先生獲勝。”主持人公式化的向衆人宣佈了比賽的結果,在一片意猶未盡的笑聲中,匆忙走下會場。
餘楊搖了搖頭,若非那應興對自己耍手段,又怎會得到這種下場,這一切,都是他罪有應得,餘楊對他的下場沒有絲毫的憐憫。
貴賓室中。
“你到底發了什麼瘋啊你,你想跳鋼管舞不能換個地方跳啊你,你就不能忍一忍,你知不知道,你今天這麼一跳,我的企業已經徹底的淪爲了笑話,都是因爲你!”
馬凱定臉上充血,發狂似的對着應興一頓大吼,把他罵的狗血淋頭。
也難怪他如此抓狂,本來他輸給了餘楊就已經顏面掃地,如今應興的所作所爲,就相當於是雪上加霜,讓他的名聲變得更爛,畢竟在社會頂級階層的圈子裡都知道,應興是他的人。
應興臉色陰沉的坐在一張沙發之上,對馬凱定的話卻充耳不聞,雙目死死的盯着前方,始終沉默着沒有說話。
“應興!”
馬凱定見應興如此無視自己,臉色不由更加難看了,猛地吼了一聲。
“閉嘴!”
應興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來。
馬凱凱被這閉嘴兩字一下子嗆住了,旋即暴怒的瞪着應興:“你說什麼?”
“我叫你閉嘴,你想死是不是?”應興眼中掠過一絲暴虐之色,冷冷的看了馬凱定一眼。
被應興冰冷的目光注視頓時,馬凱定彷彿全身如墜冰窟,心中升起一股恐慌的感覺來。
他這纔想起,眼前這人雖然名義上是自己的下屬,可其實並不受自己的指示,而且此人的手段,異常的殘忍,以前爲自己處理幾起難以解決的事時,他都是仰仗着應興的殘忍手段。
不過近幾年以來,應興很少出手了,導致馬凱定差點兒遺忘應興的過去,現在想起來,馬凱定心中頓時被恐懼充滿。
“應......應興,我,剛纔太激動了,你不要介意。”馬凱定慌張的後退了幾步,生怕應興發作,連忙解釋道,”你也知道,出了今天的事,企業會大受打擊,我們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企業出了事,你也會有損失是不是?”
“哼。”應興不屑的掃過馬凱定一眼,旋即目光望向前往,閃爍着冷芒,“你有腦子沒有?今天的事情,分明是那小子乾的,居然對我玩陰的,該死!”
說罷,他一掌狠狠的拍在茶几之上。
轟隆!
頓時,厚厚的玻璃茶几以他的手掌爲中心,陡然如蜘蛛網似的龜裂開來,轟然破碎。
馬凱定被應興的舉動嚇了一跳,連連都又後退了幾步,訕訕的道:“那小子這麼厲害,連你也着了他的道?”
“你知道什麼。”應興冷哼了一眼,眼中充滿了猙獰之色,“那小子居然解掉了我配置的幻腦毒,反而在我身上下來一種奇毒,居然讓我失去對自身的控制能力,反而聽從那小子的指示,若非如此,我怎麼可能會做那種事!”
“還有這事?”馬凱定眼角抖了抖,難怪自己會在那小子手裡吃了虧,連應興都着了他的道,可想而知,那小子的手段有多麼的厲害。
不過一想到自己企業的名聲所受到的打擊,馬凱定充滿了不甘心,“那怎麼辦,難道我們就這麼算了,讓那小子繼續囂張下去?”
“怎麼可能!”
應興怒吼一聲,拳頭握得咯吱作響,眼中泛出無盡的怨毒,“第三輪比賽是在一週之後,那小子,永遠也別想參加了。”
“你是說——”
馬凱定眼中一亮,立刻猜到了應興的打算,臉上亦是露出猙獰的笑容。
“乾杯!”
酒店的包廂之中,張建忠、張靜茹以及言小蠻都齊齊的舉起酒杯,恭喜餘楊晉升下一輪的比賽。
“多謝多謝。”餘楊嘿嘿一笑,把一滿杯的啤酒一飲而盡。
“餘楊,這次你可是真的出名了,就算沒治好言老,以後在中醫界,你也算是 一號人物。”張建忠高興的道,餘楊的勝利可是將他的宿敵當做墊腳石得來的,要論高興,恐怕他比餘楊這個獲勝的人都要高興的多。
餘楊笑了笑,這種事情他早已預料到了。
“不過你現在最好先別高興的太早,第三輪的對手,可沒有一個是好對付的,這一週你最好多做些準備。”張建忠臉色鄭重了起來。
“建忠叔,最後的幾人都是什麼來歷?”餘楊眼中一動,問道。
“你這算是問對人了。”張建忠笑了笑,旋即肅然的道:“晉升至最後一輪的醫生,每一個都大有來歷。除了你,另外三人分別的是權元和、龔俊、李政。”
“權元和,曾經在中南海中擔任過醫生,擔任過國家領導的私人醫生,醫術可想而知。龔俊,即將繼任北方七大醫術世家龔家家主的人,從醫以來,治好過不知多少病人,上到高官政要,下到普通農民,是個醫德極佳的人。不過,你最應該小心的人,確是那個李政。”張建忠解釋道。
“李政?”餘楊眼中一動,想起了那個觀察自己的英俊青年,雖然那是李家的代表人,不過比起那權元和與龔俊,李政未必更有威脅吧。
“沒錯,李政此人非常的不簡單,他六歲起就開始學醫,在醫學一道上極有天賦,十歲時就能夠治好病人,當時,被中醫界的泰山北斗宮古老爺子收爲了入室弟子,這些年來,李政一直在宮古老爺子的門下潛心學醫,如今既然能夠離開,獨當一面,肯定是得到了宮古老爺子的肯定。”張建忠凝重的道。
“宮古,誰啊?”餘楊眉頭一皺,他可沒聽說過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