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棵頓時呆住,手顫了顫,目光炯炯,擡頭問道:“我可以看看嗎?”
“就是讓你幫我看看的。”
薛棵從包裡掏出白手套戴上,小心翼翼的拿起藍鑽項鍊,用放大鏡看了一陣,臉上神情充滿了膜拜和激動。
“怎樣?”韓佳齡期待的問。
“這款項鍊應該是設計大師的水平,樣式新穎別緻,大氣唯美端莊,適合你這樣的富婆戴。”薛棵搖頭嘆道:“真是土豪啊!”
“你看值多少錢?”韓佳齡問。
“大概三四億人民幣。”薛棵臉上嫉妒羨慕恨情緒很明顯,咬牙道:“韓佳齡你是拉仇恨的嗎?”
韓佳齡不像薛棵那樣激動,只是微笑道:“池藍讓專人從非洲捎給我的,她說前幾天在南非鑽石礦溜達一圈,沒什麼可送的,送這個破石頭給我玩玩。”
石頭,真是日了他的狗眼!薛棵差點吐血,動手拍着桌子。
“價值連城的寶物被你們說的像破爛似的,果然有錢人玩的就是個性。”
韓佳齡把藍鑽項鍊放回手包,拿起刀叉切着服務生送來的煎牛排。
“池藍爲人仗義,每到一個城市都會給朋友捎點東西過來。她給我的鑽石已經好幾顆了,都在銀行保險箱鎖着呢。”
她沒有炫富的心情,也不像池藍那樣出來進去,身邊圍着世界頂級的特種部隊出身的保鏢。
她戴價值上億的首飾上街,不是活膩了嗎?
“爲什麼池藍不送我禮物,我也是她的同學啊。”薛棵放下手裡的刀叉,做出乞憐狀。
“你錯過了機會啊!”韓佳齡翻翻眼皮,道,“那年的同學會,你腦袋短路,我們女人談女權,就順着我們說,非要踩我們幹嘛,什麼女人就該三從四德,就該在家帶孩子服侍男人的話也說出來,我說你有腦子啊。”
薛棵叫天屈起來:“那話哪是我說的,是咱們班的大傻叉說的。”
“大傻叉是你帶來的嗎?他亂說話,你不負責誰負責?”
“我已經把列爲拒絕往來戶了。”
“太晚了,你早幹嘛了。”韓佳齡向他攤攤手,挑眉道:“虧你還想讓池藍爲你投資,開珠寶公司,身邊的人都敢指手畫腳,胡亂得罪人,珠寶公司交到你手裡,兩天半就倒閉了。”
從迪聖特出來的時候。
韓佳齡拎着抱走在前面,十公分高跟鞋踩在瓷磚地面發出噠噠聲,一身香奈兒顯得高貴又典雅,在她對面走來的人不知不覺把路讓開。
“佳齡,要不你跟池藍說說投資入股,跟我合夥開一家珠寶公司吧?”薛棵想走韓佳齡的門路,在她後面好言相求求着。
“薛棵,你認命吧!”韓佳齡嚴詞拒絕,“上天爲每個人都留了機會,你的機會已經在數年前被你搞砸了。”
“我都幫你看項鍊了,你就當還我一個人情吧!”
“我剛纔請你吃飯,人情還完了。”
韓佳齡來到停車場,英俊的白人小夥從寶馬車出來,拉開副駕駛的門,韓佳齡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