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在歐鼎峰的字典裡,根本不存在的詞。每天都是忙碌着更新章節,客官記得常來哦。
他把她肚子當成生育機器,滿足一個老人抱孫欲-望,孩子卻只能當私生子養。
她池藍何時這麼下賤了,她生下的孩子爲什麼要這樣卑微,形同螻蟻?
池藍的脣角露出嘲諷的笑,清澈的眸子沾滿淚水。
宴會場地人山人海,是逃走的良機,回到碧海豪庭全是歐鼎峰的眼線,再想逃就千難萬難了。
只是休息室門外有端木守衛着,天台他端着機槍掃射的冷酷畫面讓她的心爲之一顫。
池藍對端木的戒心猶在詹姆斯之上。
怎麼辦?
這時,門外傳來傳來詹姆斯的聲音。
“端木,少主叫你去一趟。”
“少主說了什麼事嗎?”
“沒說,不過應該是有事問你。”詹姆斯道。
端木眉頭皺起,少主叫他應該是詢問陽臺上的事情,他答應了池小姐不說,卻怎麼對少主交代?
“詹姆斯,你在這守着,池小姐心情不好,別讓人打攪她。”
“好,少主在臺球室等你。”
端木來到二樓。
“楚先生。”端木向一身白色西裝的男人鞠躬後,一聲不響的站在一旁。
三十歲的楚天五官彷彿是大理石雕刻出來一般,棱角分明,一雙犀利而深邃的眸子沁着幾分沉穩,擡起修長的手,把球杆遞向歐鼎峰,道:“該你了。”
歐鼎峰沒有接他的球杆,而從侍者手裡接過一根,轉身選了有利的位置,優雅的身姿前傾,狹長的眼角微微上揚在一個完美的弧度。只聽手中球杆“啪!”的一聲,球進了。
歐鼎峰丟開球杆,從侍者手裡拿過毛巾擦了擦,端起一杯紅酒緩緩喝着,擡眸對端木道:“她都聽見了吧?”
端木知道少主是指陽臺上的事,他答應池小姐不說,緊凝着眉,不發一言。
“她不讓你說?”歐鼎峰問。
端木低垂着視線,一雙深邃的眸子晦暗不明。
“想不到我飼養的小寵物,這麼快就收復我身邊的人。”歐鼎峰淡淡的收回眸光,脣間掠過清冽的嗓音,輕輕道,“可愛的小東西這會兒一定傷心了,端木,她現在幹什麼?”
端木垂眸道:“池小姐在休息室。”
歐鼎峰想起剛纔陽臺上的談話,臉上浮起一抹無奈,輕聲笑着:“真沒想到,被她聽到了。”
說着就要離開臺球室,小女人受了委屈總要哄哄的。
身後響起楚天的聲音:
“鼎峰,你對那個女人太好了,不要玩過頭。”
歐鼎峰狹長的鳳目閃出一股怒火:“我不喜歡別人管我的閒事。”
“鼎峰。”楚天的臉色一變,“我是你舅舅。”
“我祖父都管不到我。”歐鼎峰聲音冷冷的,舅舅算老幾。
“你有楚容,你們從小就有婚姻約定,這是大家都知道的。”楚天耐着心道,“你可以有很多女人,但結婚對象只能有一個,不要做得太過份,讓楚容不好做人。”
“楚容不好做人,跟我有關係嗎?”歐鼎峰嘲諷着道。
“……”
楚天方知自己說錯話了,兩家聯姻只是口頭協議,楚容雖然一直夢想嫁到歐鼎峰。
這樁聯姻從來沒走到明處,因爲歐鼎峰不允許。
“鼎峰,你養情人也好,養寵物也罷,哪怕建立一個後宮,但不能對她們太好。”
“你管得太寬了。”歐鼎峰丟下一句,向門外走去。
“你想讓楚容等你另一個五年嗎?”
身後傳來楚天冷漠的聲音。
歐鼎峰卻懶得聽了。
這時一個保鏢急匆匆過來,邊跑邊喊:“不好了,池小姐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