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不知發生了什麼事,聽到保鏢們說少夫人喊他,從隔壁的房間過來,他麾下有不少公司,每天的工作也不少,常常利用空閒對着電腦辦公。
一聽保鏢說有欺負少夫人,叫他說去,覺得納悶。
敲兩下池藍的門。
池藍在裡面聽到了。
“端木哥哥,你再不進來,我就要死了。”池藍見歐鼎峰抱住自己的架勢,以爲他又要持續昨夜的蹂躪。
端木進來時,見到的正在這副情形。
歐鼎峰一手圈着池藍的腰,另一手在她的兩腿處。
“我走錯房間了。”他臉上一紅,說着轉身要離去。
“你沒有走錯。”池藍忙喊住他,“你趕緊把這頭髮\情的野獸弄走,他昨夜就壓着我要個不停,我現在病情復發,都是他害的。”
端木尷尬的站在門口。
池藍口不擇言,把自己最禁忌的說出來,發覺多不妥時,急忙用手指掩住脣。
“我什麼都沒說。”她等着一臉漆黑的歐鼎峰道。
歐鼎峰向端木擺擺手,示意他出去。
“你們繼續忙。”
端木想說什麼,卻覺得越說越亂,出了門口,還細心的把門關上。
“你是不是想讓全世界知道我昨夜上了你”歐鼎峰一雙犀利而深邃的眸子沁着幾分冷漠,無形中被孤立出來的厲色。“你是不是有些喜歡端木”
“你說什麼呢”池藍不樂意的瞪着他,“我一直當端木是哥哥呢,遇到這種事,不叫哥哥叫誰,我血緣至親的哥哥又是那個樣子。”
想到池澗澈現在還是個沒有知覺的植物人。
池藍眼中的淚水刷的落下來。
歐鼎峰是緊繃的嘴角放鬆下來,讓冰冷的面孔看起來柔和許多。窗外的陽光照射進來,他黑瞳散發着淡淡光輝。如一位高貴的神祗,讓人欽慕又敬畏。
他摟緊她的腰,用凜然且威脅的語氣道:“你我的,不要想其他男人。”
“端木哥哥性別對我沒吸引力,我一直當他是哥哥的。”池藍覺得不能歐鼎峰誤會,尤其不能讓端木背這個黑鍋。“要是外面站的我哥哥池澗澈,我也會叫他的,就是這樣簡單,端木哥哥和哥哥池澗澈都是同一種人。”
歐鼎峰的神色略緩,但這種說辭不能讓他信服。
他相信端木,也相信小女人。
但是他仍然吃醋。
就像當初他吃池澗澈的醋一樣,他無法容忍自己和小女人親熱時候進來第三者打攪。
“我應該把端木換掉。”他涼薄的脣角微微勾起。
雖然他相信端木,在有些人心裡,雖然也有愛情,但他們的使命和忠誠卻佔據生命重要環節,他們不是不愛女人,只是跟使命和忠誠比起來,女人不是很重要的。
這件事他懂,端木也懂。
但是,最近池藍的情況接二連三的發生,是不是端木的心裡起了變化,以至於失去了對事情的判斷能力。
“鼎峰,你這樣,我跟端木真的沒什麼。”池藍幾乎哀求起來,她真的沒什麼,她一直當端木是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