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家的保鏢都是高爾夫的狂熱者,也拿球杆到場地中央揮球杆去了。
池藍坐在球場邊上的圈椅上,感到無聊,以前還可以找端木聊聊天,現在全沒了談話對象。
其實端木給她的感覺與其說是哥哥,其實就像要好的閨蜜。
就如她和韓佳齡的感覺一樣。
說起來好久沒給韓佳齡打電話了。
池藍從身後女僕要來手機,按了韓佳齡的號碼。
“喂”
“藍藍,是你嗎”手機裡傳出韓佳齡略帶驚喜的聲音。
“是我啊。”池呵呵乾笑了聲。
“你怎麼這樣閒”
“我一直很閒。”池藍道,她閒的都要發黴了。
“藍藍,我跟你說,我又開了兩分店,我現在有錢了,基本能買得起一套房子了。”韓佳齡激動的喊,“幸虧你幫我,不愁銷售,燕京要幾家大企業主動要求訂貨,我知道是你的意思,你讓他們來訂貨的。”
“不是我,是端木幫的忙。”池藍道,端木真是個細心的人,對待朋友的這番情義沒得說。
“我知道,你們一直在幫我。”韓佳齡道,隨即猶豫起來,“藍藍,你給我空運來的那些奢侈品我都打折賣給精品店了,你不會怪我吧”
池藍怔了一怔,道:“你穿不完,等到來年就過時了,賣了很應該啊,我怎麼可能怪你”
“不是的,你聽我說,我用賣名牌的錢交一筆房子的貸款,你後來又給空運來了一些,加上我開店賺的,基本可以把貸款還清。”
“很好啊,佳齡,你過的好,我很開心。”
“藍藍,我去看過你爸爸,他失憶了,不認識我。但是我提了你,他還是開心的,那個叫路盈盈的,你還記得嗎”
“記得,她是範凡芳的女兒。”池藍咬牙道,範凡芳把哥哥池澗澈害成植物人,雖然判了無期徒刑,但路盈盈基本算是幫兇。
“路盈盈現在身體癡肥,差不多有三百來斤的樣子,據說當一段時間妓\女,後來老鴇見她賺不來錢,還偷嘴吃,把她解僱了。前些天跑到你們家大門口耍賴,非要你爸爸認下她這個女兒,你爸爸已經不記得她了,沒做理會,但她臉皮厚,三天兩頭跑去你們大門口蹲點。”
“這個女人如此討厭。”池藍反感道。
“你爸爸受不了報警,警察把路盈盈帶走了,據說送進一個救助站,沒多久聽說她被趕出救助站了。救助站的阿姨說路盈盈總是偷吃,把別人的飯菜都吃了好多次。”
“算了,不要理她了。”
池藍正說着,視線微微的一斜,一個頎長而身材比例完美的男人來到天台上。
池藍微怔。
男人也發現了她,停下步子,只靜靜的站在那裡,明朗的日光照在臉上,俊逸的面容顯得幾分親切,身上一件最爲時尚的白色綢衫在天台上的微風拂動下輕輕飄動。
“喬宇,怎麼是你,這麼巧”
池藍站了起來。
“誰,喬宇你看見喬宇了嗎”手機裡傳出韓佳齡的聲音。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