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勞斯萊斯里,從吧檯上拿過一瓶fuelosophy緩緩喝着,邊喝邊拿過平板來刷。
喬宇被潑硫酸早已在網絡上傳爆了,無一列外的都是一個版本,就是喬宇的愛慕者因愛生恨,在戛納電影節的開幕式,裝成禮儀小姐混進來,在喬宇登臺領獎時潑了喬宇的硫酸。
論壇裡對作惡的秦珍罵聲一片,連罵帶詛咒,對喬宇充滿了慰問和同情。
翻開喬宇的微博,全是對他關切留言。
池藍逐一的點開看了,越看心裡越難受,關上平板,向着窗外發呆。
要不是因爲她的疏忽,喬宇怎麼可能受這場無妄之災。
他的情相當於再造之恩,今生今生無法償還了。
到了醫院。
勞斯萊斯的門被保鏢拉開,池藍從車裡下來,突然感到這樣空手去太過失禮,至少應該帶一束花纔對。
醫院大門口就有好幾家花店。
池藍輾轉來到花店。
“有沒有最好的玫瑰”池藍對花店的金髮小哥用英文說着,在法國會英語的很多。
但金髮小哥的英文很流利,見進來的是一位氣質極好的東方美女,後面還跟着幾個歐美面孔的保鏢,態度立即恭敬起來,實在是最近幾個月關於華人買光整個店和整條街的新聞太轟動了。
“本店有剛運來的新品種,您想是買,我這就給您拿來,只是價錢上有些貴。”
“價錢上不是問題,你拿來我看看。”池藍坦然道。
金髮小哥從裡屋捧了一束紫羅蘭過來,道:“這束紫羅蘭是我預定的,本來想送女朋友,您若急着送人,就賣給您了。”
池藍定定的望着這束紫羅蘭,這個品種,不就是去年她在斐然經濟公司當小助理時,歐鼎峰讓人從歐洲空運來送給她的嗎
要十萬元一支,還要提前半年預定。
這一束裡面不多,15枝吧人民幣一百五萬元,歐元也要二十一萬多,法國人就是浪漫,爲了追姑娘舍掉二十一萬。
“這束紫羅蘭可不便宜呢。”池藍美眸輕揚,煙水秋瞳透着疑問。
一般這種金貴無比的花如不是客人提前預訂,賣家是不會主動進貨的,主要是怕爛在花店。
金髮小哥搖頭苦笑了下,道:“本來在半年前就預訂了,是想爲女朋友慶祝生日的,但是她劈腿,跟一個意大利富商走了。”
“你的這束花我買下了。”池藍道。
“你的這束花我買下了。”相同的語句,從一個進店的人口中發起。
池藍美眸輕揚,竟然是婁晴。
戛納電影節開幕式她就是爲婁晴親手頒獎的,聽說婁晴被潑硫酸的場景嚇傻,獎盃落到地上摔碎了。組委會認爲獎盃已到婁晴的手上,摔碎了是她的責任,不需要賠付。
婁晴頂了個戛納電影節最佳女主角的光環,卻沒有獎盃,成了本屆電影節最大的諷刺。
但婁晴怎麼甘心,這一切都是池藍害的。不但搶走了喬宇,還連累喬宇被潑硫酸。
在婁晴的眼裡,池藍不但是狐狸精,還是害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