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的腳步停下來,深邃的眼睛望向池藍。
池藍來到他的身前,輕挽住他的手臂,輕聲勸道:
“你不能時時刻刻在我身邊,一時半刻疏忽不是你的錯,有些人是防不勝防的,這件事不要跟歐鼎峰說,他知道了準會出亂子。”
端木點點頭,黑眸中有幾分難過。
“我不會說,但是你”
“我會小心的。”
池藍說着,感到這條手臂很踏實,腦海閃過還在華國燕京沉睡不醒的哥哥,心裡泛起一股難言的淒涼,很多時候,端木更像池澗澈。
只是池澗澈要何年何月醒來呢。
池藍的手搭在端木的胳膊上,很自然的動作,任何人看到不會當回事。
但這一幕卻讓路過的宋青蓮看到了。
“狐狸精,不要臉。”宋青蓮臉色露出怨毒。
她就是想借題發揮,想趁機羞辱池藍。
“可是啊,某人想當狐狸精的資格都沒有。”池藍輕抿着脣瓣,微微笑着。
“不要臉,有老公了還在外面偷人,賤人就是僑情,丟死人了。”宋青蓮的心底只有恨,完全忘了父親的警告不能招惹盛世集團的任何人。
“你再說一句,我不介意叫保鏢打爛你的整容臉。”池藍冷色露出冷意。
“你敢,林哥哥不會眼看你打我的。”
宋青蓮尖着嗓子喊起來,惹得過道里端盤子穿行的僕人側目過來。
“我想倒是試試你的臉皮有多厚。”
池藍冷聲說,上前兩步,端木想替她教訓這個女人,被她阻止,女人之間的戰爭男人插什麼手。
“林哥哥,林哥哥,狐狸精欺負我。”
宋青蓮捂住自己的臉大聲喊着,整容臉是不能碰的,稍微的碰觸會弄歪裡面的假體。
賓客聽到呼喊,有些來到走廊。
好奇的看着臉色鐵青的宋青蓮,視線掠在面帶微笑的池藍身上,都變得恭敬起來。
林炫一臉怒氣從宴會廳過來,喝道:“你頭蠢豬又在鬧什麼”
“林哥哥,她想打我。”
林炫看了池藍一眼,突然笑了,哈哈道:“她想打你,你伸臉過去給她打唄,多大點的事,至於叫我觀賞嗎”
“林哥哥”宋青蓮還想再說。
林炫不耐煩的打斷她。
“好了,沒事趕緊跳舞去,不想跳找個地方蹲着,煩死了。”
宋青蓮惡狠狠瞪着池藍,眼中噴出沖天的怨怒,指着池藍,大聲道:“她不要臉,大庭廣衆之下跟自己的保鏢抱在一起,你看他們衣冠不整的。”
池藍雷死,她哪有衣冠不整,哪跟端木抱在一起,手搭了一下端木的胳膊,跟宋青蓮有毛關係。
池藍很不理解,宋青蓮好像用生命在恨她。
爲什麼啊。
她跟林炫連朋友都算不上,怎麼就被宋青蓮當情敵恨上了。
池藍拉住端木的手臂,想離開,一分鐘都不想面對這個女人。
“看啊,他們都拉手了,太不要臉了,跟自己的保鏢勾勾搭搭。”
宋青蓮指着池藍喊起來,爲了製造效果,她是用英語喊出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