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衆人後,徐諾抱着齊澤浩給她的文件夾。把時文軒拉到書房去研究寶藏問題。工作固然重要,但是兩個人的感情交流也同等重要,於是她便想公私兩不耽誤。
時文軒一邊翻看家譜一邊笑說:“你自己滿腦子案子也就罷了,還要拉上我做免費勞力。”
“錯!錯!錯!”徐諾趴在桌上擺弄着齊家大院的平面圖,一臉嚴肅地否定他的說法,“這怎麼能說是拉上你做免費勞力呢?這分明是我在跟你做思想交流嘛!”
“啊?”時文軒理解無能了,“這是什麼說法?”
徐諾偏着頭得意洋洋地說:“你不是說我滿腦子都想着案子,那我讓你一起想,我們兩個的思想不就同步交流了嘛!”
時文軒哈哈大笑,寵溺地刮刮徐諾的鼻子說:“恩,說的有道理,獎勵一個。”
“獎勵什麼?”徐諾呆呆地看着時文軒的臉越來越近,直到他的脣貼上自己的嘴脣,只覺得自己腦袋“嗡”地一聲,什麼寶藏、兇手全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她根本忘記閉上眼睛,第一次如此接近地看着時文軒,看到他濃密上挑的眉毛,微微有些顫抖的睫毛,覺得連閉着眼睛的弧線都那麼好看。不知是不是錯覺,徐諾覺得他的脣微微發涼,帶着一絲薄荷的香氣。先是輕輕試探地掃過。然後溫柔地覆上她的雙脣,像是害怕嚇到她一般,只是輕輕地輾轉品嚐。
他整個身子湊上前,伸手攬住徐諾的腰,他的呼吸漸漸粗重,帶着熱氣撲打在徐諾臉上,讓她覺得自己臉頰漲紅髮燙,雙手也不知道何時就環上他的脖子。
時文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看着徐諾得意洋洋、嘴角彎彎的樣子,本來只是想偷一個吻,不料自己卻先沉溺於其中。徐諾的脣小巧柔軟,並沒有塗抹口紅,用了不知什麼牌子的脣膏,柔滑中還帶有一絲甜膩。他漸漸不滿足於淺嘗輒止地試探,手臂一緊把她整個人圈進懷裡,而睜眼這一瞬,才發現她正瞪大眼睛看着自己,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不禁笑道:“傻蛋,閉上眼睛。”
徐諾聽着時文軒的輕笑,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覺得自己的臉紅得要滴下血來,忙乖乖地閉上眼睛,不敢再看。
桌上的資料早就撒落一地,而此刻誰也沒有心情去理。
徐諾閉着眼睛,只覺得他的脣再一次貼上自己的脣,雖然還是一樣的溫柔。卻比之前更加積極和熱烈,她腦子已經無力去思考,任由他撬開自己的脣齒。
時文軒一路進逼,直吻得徐諾身子酥軟,連耳垂都泛出微微地粉紅色,才心滿意足地放開她的脣。
徐諾把臉埋在時文軒懷裡,半天不敢擡頭,直到覺得自己臉上紅潮漸漸退去,才忙岔開話題道:“你看,東西都掉了一地。”
徐諾蹲下去揀地上的資料,時文軒伸手想要拉她起身,她紅着臉往後一閃,一屁股坐在地上,丟臉地嗔道:“解開寶藏之謎纔是現在的當務之急。”
時文軒知道她是害羞,忍住笑意再次伸手說:“我只是想拉你起來。”
徐諾知道是自己會錯意,輕咬住下脣不出聲,任由時文軒把自己從地上拉起來,急忙把資料鋪在桌上聲明:“趕緊做正事。”
“剛纔怎麼不是正事了?”時文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就想看徐諾面紅耳赤的樣子,再次逗她說。
果然徐諾剛剛退去紅潮的臉頰,再次飛起兩朵紅暈。跺腳說:“你不幫我想案子,我自己回房去想。”作勢要抱着資料走人。
時文軒急忙見好就收,攔住她說:“好了好了,我幫你想。”
二人盯着資料一頁頁細看,不敢放過一點兒細節。
時文軒忽然說:“小諾你過來看,這個家譜的複印件,爲什麼每一頁都有一個黑點。”
許諾擡頭看向時文軒手指的位置,果然有一個芝麻大小的黑點,沒上心地順口說:“估計是複印機的問題吧,複印出來的東西,總是會有些陰影或者斑點。”
時文軒把幾張家譜複印件一一攤在徐諾面前:“你看,每一張上面的黑點位置都不同,如果能找到原件一看究竟就好了。”
徐諾這才仔細去看,果然每一張家譜上,都有一個圓圓的黑點,位置各不相同,但是左看右看也絲毫聯繫不到一起,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聽時文軒提到家譜原件,也懊惱地說:“是啊,忠叔遇襲那天,我們翻遍了齊家每一間屋子,家譜和兇器簡直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然後又安慰時文軒說:“你真細心,我看了好幾遍都沒注意這個圓點,等我明天問問齊澤浩,這個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用意。”
眼看已經將近12點,徐諾把東西收拾到文件袋裡,說:“時候不早了,還是先回房睡覺吧!”
李可昕正趴在牀上正在用電腦整理資料,見徐諾輕手輕腳地進門。回頭看她面帶紅暈,開口打趣道:“徐隊,你是去研究寶藏還是去研究戀愛啊?”
徐諾被說中心事,支支吾吾半天才說:“當然是研究寶藏,我不跟你說了,我要去睡覺。”
李可昕“撲哧”一聲笑出來:“徐隊,你臉皮真薄,不過我看時文軒對你真的不錯,劉赫當初還看人家不順眼……”
徐諾隨口應和着李可昕的話,心思卻早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躺在牀上,擡手輕輕撫摸自己的嘴脣,似乎那清涼的薄荷味道,還在脣間沒有散去。
正胡思亂想呢,忽然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她腦子猛然清醒,一骨碌爬起來問:“可昕,你在幹什麼?”
李可昕被她嚇了一跳,半天才說:“我,我沒幹什麼啊,關電腦睡覺唄。”
“我是問剛纔,那是什麼聲音?”徐諾鞋都沒顧上穿,光着腳跑到桌前,卻發現桌上只有電腦鼠標和記事本。滿臉疑惑地問。
李可昕也被她問得一臉疑惑,莫名其妙地跟着她的目光打量着桌子說:“什麼聲音啊?我沒聽到奇怪的聲音啊!”
徐諾耐下性子問:“你剛纔都做了什麼,你說一遍。”
“啊?我就是收起鼠標,準備關機……”李可昕撓撓頭說。
爲了攜帶方便,李可昕買的是連線可伸縮的鼠標,徐諾的目光投向鼠標,捏住鼠標和USB接口,拉長、“咔嚓”一聲固定住,再一拉,鬆開捏着USB接口的手,只聽連線“呲呲”地縮回到中央的圓環。最後USB接口端“啪”地一聲打在圓盤上。
李可昕天天用鼠標,早已經把這個聲音在潛意識裡面忽略掉了,這次專心致志地看着徐諾的舉動,才恍然大悟,一拍桌子說:“徐隊,你是懷疑趙倩倩是用這種方式讓兇器消失的?”
徐諾點點頭說:“恩,我剛纔躺在牀上,聽到這個聲音,覺得很像陳倫描述的,不過……”
她卻絲毫沒有破解謎題的喜悅,反而是陷入另一個疑惑之中:“鼠標線這麼短,她能把兇器藏到哪裡去呢?我們真是大意,當時覺得趙倩倩是在門口遇襲,就沒有檢查她和陳倫的房間。”
李可昕比徐諾樂觀許多,她並沒有費心在鼠標到底是怎麼把兇器藏起來的問題上,拍拍徐諾肩膀說:“徐隊,彆着急,我們明天去搜查一下,不就全都清楚了嘛!”
徐諾卻沒有這麼樂觀,她還是皺着眉頭說:“沒有那麼簡單,上次因爲兇手剛剛行兇,我們繼續查找兇器,我才用有潛在危險的理由強制進行了搜查,事後也急忙補上了搜查證。但是這次,我們沒有任何證據顯示趙倩倩可能是兇手,一切都是我們的推測,如果強行去搜查房間,這是不符合規定的,嚴重些可能導致證據來源不合法,而不能作爲定案證據。”
“啊?”李可昕沒想到這個問題會這樣嚴重,也陷入困擾之中。
徐諾思索半天說:“現在只能雙管齊下,一方面叫人排查趙倩倩當日離開齊家之後的去向,我想W市能夠買到電擊棒的地方並不多,只要我們能證明她的確買了,就可以申請搜查令;另一方面嚴密監視趙倩倩,不讓她有任何轉移兇器的機會。”
第二天一早,安在兩儀院內的傳真機就自動啓動。傳過來齊佑鑫的驗屍報告,看來王法醫也是在加班趕工。
大家還沒來得及去看驗屍報告,電話隨後打來,呂聰按下免提,孟信遠的聲音從電話另外一頭傳來:“呂隊,我之前像美國發出的協查已經有迴應了,齊澤明的確是從小生活在紐約,父母的身份也得到了確定,美國那邊說今天會傳詳細的資料給我,至於出入境那邊,我已經發去了電郵,相信等他們上班後,就能得到詳細的信息。”
徐諾上前提出了自己昨晚和李可昕的猜測,給孟信遠佈置了新的任務,然後說:“小孟辛苦了,我們保持聯繫。”
掛斷電話後,李可昕吐吐舌頭說:“難道齊澤浩纔不是齊家後人?不對啊?當初可是秦文雲提出的去驗證DNA,她難道不怕露餡不成?這下可熱鬧了,齊家家主弄到最後居然是個外姓人。”
徐諾翻看着驗屍報告,對李可昕的八卦並沒有接話,忽然眼睛一亮說:“王法醫果然是經驗豐富,他對比了三具屍體的電擊傷,得出的結果是,前兩個死者的傷痕一致,而齊佑凝的傷痕,明顯跟先前的不是同一種電擊棒造成的,至於究竟是何種電擊器,他還在進行比對。”
聽到這個消息,徐諾和李可昕眼裡都閃動着興奮的光芒,兇器消失之謎,也許真的如她們所料。
啊啊啊啊啊~小無風中凌亂了,剛纔有人說V章傳重複了,自己去訂閱了一看果然悲劇了~
撓牆ING~居然犯這種白癡錯誤~我錯了~
幸好價錢一樣,趕緊補救~對不起大家了~淚奔~
蒔蒔《高調設計》1522178
重生返回十八歲,不能低調的過日子,咱就高調設計新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