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派出所,我擦,一股濃濃的煙味撲鼻而來,讓人覺得噁心。這到底是不是派出所啊?怎麼有那麼噁心的味道,而且怎麼一個人都沒有啊!
“有沒有人啊,快點出來,我們是市裡面的警察,我們是來辦案的!”何洛天用這一種很吊的語氣說道。不知爲何,聽到何洛天這樣子的語氣,我頓時有種很厭惡的感覺,特別是何洛天心高氣傲的樣子!
“派出所今天放假,中元節,回家去了!”我們循聲望去,原來是剛纔那個掃地大叔說話。突然間,我觀察到了,大叔的手上帶着一個勞力士手錶,這樣子一來就和掃地清潔工的身份十分的不符,再加上大叔身上的氣勢,這讓我更加的覺得大叔像一個領導人。
何洛天用着那種十分傲慢的語氣和大叔對話起來,而我則是觀察了一下這個派出所的環境。沒想到,在我觀察的時候,看到了我想看到的東西。在一個比較寬敞的辦公室門前有着一個牌子,上面寫着“所長辦公室”五個字。
我又看了看其餘的人,只見何洛天現在開始向這位大叔吹噓起自己怎麼怎麼斷案的經歷,而我在這一排排的辦公室全部開了一下門,結果是除了所長辦公室,其他辦公室都已經鎖住了,按照剛纔我們的大叫,所長就是在廁所都能聽到了。因此,再聯想起之前進入警察局的一幕幕,恩,我心中有了結果。
我慢慢走上前去,說道:“張所長(辦公室牌子下面有寫名字),不好意思,剛纔不知道是你,真的是倍感抱歉啊!”我走上前向張揚伸出了右手準備了張揚握手,張揚確實很吃驚的看着我。
“喂,你腦袋被門夾啦?這個怎麼會是所長?有病快去治安~”何洛天用很不屑的眼神看向了我。
“哈哈哈哈,果然是市局裡面的人啊,居然看出來我就是這裡的所長,呵呵呵,不簡單,不簡單啊!”張揚也伸出了右手跟我握起手來。我看了看一旁的何洛天,這貨現在的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讓我自己看了都暗爽!
“張所長,我們是市裡面重案異組的成員鄧羽捷,這幾位是我的同事——劉偉、許倩倩、何洛天!這次我們是來是爲了幾天前的‘自殺’命案來的,聽說有一個目擊證人在你們距離,我們今天是想來調查一下!”我迅速想張揚敘述了我們的來意,然後張揚便帶着我們來到了休息室。
途中,我們也瞭解到了一些關於鄧爽捷(目擊證人)的一些情況。在我老家有這麼一個習俗,就是中元節那天不管在幹什麼,晚上都要回家,不能到處走動,尤其是在晚上的時候。所以張揚才獨自一個人在局裡面帶着,陪着鄧爽捷——按照初步瞭解,鄧爽捷一開始的口供,再一次地到了兩個青面獠牙的傢伙兒~
所以,我現在把兩個青面獠牙的人(或者說是鬼)編號爲:D、F。
到現在爲止,本案出現了三個犯罪嫌疑人(鬼),C、D、F三個,而青面獠牙的D、F我們重案異組的成員已經碰過(意思是交手)了,而幫兇C現在還沒有找到,我們現在唯一的線索可能就只有在鄧爽捷身上了。
“嗚~嗚~”突然,我的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我拿出來一看,是師傅打來的電話,我接了一下,原來師傅是來告訴我關於那隻似貓似狗的動物的消息。這個動物叫夢魘獸,掌握着生與死的奧義的獨角獸的靈魂在自然的庇護下是永遠也不可能墮落的。夢魘獸只是由在戰場上死亡的戰馬充斥着仇恨的靈魂所轉化而成,他們的身上纏繞着的是令人恐懼的光環,呼出的是足以焚燒一切的烈焰,而身體裡流淌着的是熾熱的岩漿。
夢魘獸通常都比較像馬,是食夢貘的一個分支,但兩者除了都與夢有關之外,似乎就並沒有太多聯繫。通常以馬的形態出現,但殊不知,夢魘獸真正的正身是以貓的形態出現的。它可以操控閃電和穿梭夢境,屬於一種很強大的魔獸。
聽到這些,我終於明白了藏經閣之中爲什麼會有那一幕幕詭異的場景了。但是這和這次的案子又怎麼聯繫起來呢?難道又是那個神秘的送找隊伍以及所謂的五陰聚魂萬蠱陣所要支配的什麼東西、?
“喂,小子,告訴你,夢魘獸從來都不會屈服於什麼人的,夢魘獸就相當於修真小說裡面的散修,從來都只是獨來獨往!”師傅的聲音再一次打破了我的沉思,這讓我更加的不解起來。如果是這樣,那爲什麼它要給我們看到鬼市之中的送葬隊伍呢?難道這是它在提醒我們?但是在藏經閣他又爲什麼有讓我做噩夢來搞我呢?
現在目前爲止,又多出來了幾個疑點——
1.夢魘獸到底是敵是友?
2.爲什麼夢魘獸要告訴我們午夜送葬的情況?他的出現是偶然嗎?
3.那名男扮女裝的C到底是何人?
4.他們殺死的都是女孩是否還有什麼目的?只是五陰聚魂萬蠱陣嗎?
所以,現在暗自越來越撲朔迷離起來了,而我們的希望也只能看看鄧爽捷有什麼線索了。
“呼啦啦呼啦啦呼啦呼啦~”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鈴聲再次響了起來,這次是晴姐打來的電話,晴姐說,他們跟蹤院長黃林將,這傢伙似乎知道我們會跟蹤他一樣,帶着他們七彎八繞的,最後來到了一塊城外的一片荒地,人就消失了。
我聽完大驚,往人間蒸發?開玩笑吧?然後我讓晴姐和黃小月先回來,因爲她所說的那塊荒地我知道,以前那個地方有一個村子,叫運財村。這個運財村原來是本下的首富之村,但是在十年前的七月十五的晚上,那天正好是我的生日,我一直呆在道觀之中。但是我便做了一個噩夢,夢到運財村裡面一片死寂,哪裡血流成河,屍橫遍地,讓意見了有種想吐的感覺。然後我感覺我的後背被人碰了一下,我回頭一看,一隻血手臂正架在我的肩膀上,我便醒來了。
次日的時候,我見師傅突然匆匆忙忙的下山,後來才得知,運財村的人全部都死了,沒有一個活着的人,在村口還掛着一隻手臂。一絲絲詭異的感覺就這樣用上心頭。
……
進入接待室,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面色蒼白,有着些許痘痘的青春男孩——此人便是鄧爽捷了。看到我們進來,鄧爽捷突然間走過來道:“你們是誰?是不是市局裡面的警察、?快,快救救程悅吧,我在夢裡夢見她,她說她好痛,被人綁着,還被人鞭打!”
這看似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瞬間引起了我的注意~託夢這種事一般說是在地府的人通過鬼差的法力向家人託夢,但是被人鞭打?難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