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sir,找到第一案發現場了!”突然,阿正特別欣喜地說到。
等到重案組的人都到了第一案發現場——車庫。車庫地上一大灘的血跡最爲引人注目。
“江sir,兇器應該就是這把扳手。”阿賢拿着沾滿血跡的扳手,說到。
“陳太太說了案發時,她一直在朋友家打麻將,直到管家通知她發現了陳德臻的屍體,她纔回來。”夏羅伊看着那本記着陳太太口供的本子,說到。
“去找找和陳太太一起打麻將的人。”江千亦點了點頭,說到。
“阿sir,madam,加油找犯人!”卓星兒雙手抱胸,白了一眼他們,就走了。
回到重案組之後,所有人都毫無頭緒。找到了能證實陳太太的不在場證明,卓星兒和管家雖然都沒有擺脫嫌疑,但是,他們都有說真話。
“唉~沒有頭緒啊。”夏羅伊就像泄了氣的皮球,說到。
“來來來,大家先吃飯吧。今天我點了壽司!”阿賢笑眯眯地說到。
“好耶!吃壽司!”言凡之歡呼着說到。
衆人打開壽司盒,而言冰雪卻好像想到了什麼,直到她看見所有人抓起壽司往嘴裡塞,才明白了。
“阿正,把死者的照片給我!”言冰雪拿過了阿正的照片,仔細地尋找着。
“是不是有什麼發現?”江千亦和安影冽同時問到。
“恩。”言冰雪松了鬆皺着的眉頭,說到,“死者的手指這裡,雖然有血跡,但是你們不覺得這個血跡散佈得有些奇怪嗎?”
“好像是耶!只有大拇指,食指和中指有血跡。”夏羅伊看着照片,說到。
“死者是在日本出生,還在日本生活了十幾年,吃壽司的習慣都與日本人沒有什麼兩樣。”言冰雪解釋到。
“的確沒錯,血跡散佈在吃壽司的三根指頭上。”安影冽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地說到。
“而且只有指頭的地方沾有一點血跡。”江千亦特別仔細地觀察到。
“我懷疑這血跡不是死者的。”言冰雪說到。
“我會拜託法證組的。”江千亦點着頭,說到。
“媽咪,你不覺得這灘血跡很怪嗎?”言凡之指着車庫裡的一張照片,說到。
“哪裡奇怪了?”言冰雪好奇地問到。
“就是這裡啊!”言凡之指着一輛車上的一小灘的血跡,說到。
那血跡小得簡直要用放大鏡才能看到。言冰雪湊近了,皺着眉頭回想着整棟別墅內,受傷的人。
“江sir,這灘血跡我懷疑是兇手的。”言冰雪走到江千亦的座位邊,說到。
“怎麼說?”江千亦吃着壽司,問到。
“死者應該是死於頭部遭到重擊,就算血會噴灑的很遠,但是這輛車卻離死者很遠。我想應該是兇手殺完死者之後,驚慌錯亂地靠在了那輛車上,而自己的傷口就碰到了車,血跡就這要弄了上去。我剛剛想到了,整棟別墅內受傷的就只有管家了!”言冰雪回想着,說到。
“先不管兇手是誰。”安影冽打斷着,說到,“先想想兇手是怎麼把流着血的屍體從車庫搬向死者的房間的。”
“我在現場找到了這個。”言冰雪拿出自己拍攝的照片,說到。
“這是什麼?”衆人好奇地問到。
“兇手拿來兩根結實的棒子,然後再套上髒的衣服,把死者放在上面,就可以不滴一滴血就把死者運到別的地方。”言冰雪指着照片裡的兩根棒子,說到。
“這不是要兩個人才能完成嗎?”阿正提問道。
“是啊,兩個人。”言冰雪神秘地笑了笑,說到。
“對了!我記得管家的證詞裡面,他說他有個弟弟也在別墅裡面工作!”江千亦突然想到了,說到。
“難怪我老姐說他說的都是真話!”夏羅伊感慨道,“原來,把殺人之外的其他真話都說了。”
“但是也要講究證據啊。”安影冽突然說到。
“證據就在死者的指甲和管家受傷的手背上了!”言冰雪挑着眉,說到。
“江sir,剛剛證實了,死者指甲裡的皮膚組織與管家的DNA吻合。”法證組的人來的特別及時,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