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陳時擋在班長前面瞪着那個神秘的西服人做出準備戰鬥的動作。
“哎呀,你可真是一點都沒有變呢,還是那麼魯莽單純。”西服人一邊說着,一邊緩緩走了過來。
陳時把斷掉的散彈槍的槍管拿了起來,然後他一邊後退一邊拿着槍管對着西服人吼道:
“退後,你要再敢往前一步”
“我要再往前一步會怎麼樣呢?”西服人打斷了陳時“到了這種時候你還敢威脅我,膽子不小啊。”
西服人話音未落,一夥壯漢走了出來,他們每個人手上都拿着砍刀、鋼管、球棍等武器。
陳時看了一眼剛剛來的人,然後他毫不膽怯的又大聲說道:
“人多又怎樣?你要是敢動別人一根汗毛,你看我砸不砸爆你的腦袋。”
西服人突然一步跨到了陳時面前攥住了他舉着的槍管。
“我好害怕啊,來啊,我的頭就在你面前,你只需要把你手裡的棍子擡起然後再砸下就可以砸爆我的頭了”
陳時用力的想從西服人的手中抽出槍管,可西服人抓的很緊他沒法抽出。
“怎麼了?不敢?原來你還是會害怕兩敗俱傷啊,我還以爲你真的成長了呢,結果還是老樣子”
西服人突然用力一拽,陳時站立不穩被他弄了個踉蹌,他又擡起手肘砸向了陳時的臉。
“咔嚓”我彷彿聽到了鼻樑骨骨折的聲音,陳時被他這一下砸的七葷八素倒在了地上。西服人一腳又踩在他胸口上。
“還是那麼弱,看來你不管怎麼逃都是無法改變歷史的,你始終只能作被別人踩在腳下的失敗者,一個loser。”
西服人說着又擡起腳打算再來一下,夏竹卻突然衝了過去飛躍起來直接一個凌空飛踢踹向了西服人。
西服人擡起手直接拽住了夏竹的腳,然後他猛地向地上用力一拉,夏竹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這麼着急死嗎?小妮子。”說完他又揚起巴掌朝夏竹的臉上扇去。
夏竹慌亂之中掏出一個球朝着西服人丟了過去。西服人的手正好打在了球上,他的臉色瞬間變了。
“什麼東西,怎麼”他吃驚的說了一句,然後懸在空中的手垂了下來。
太好了,看樣子夏竹的藥劑對他生效了,現在估計他渾身無力只能有被打捱打的分了。
陳時也反應過來了,他拽住西服人的腳然後向旁邊一扯,自己則翻滾到一側站了起來。
西服人現在因爲藥劑的原因正渾身無力,再加上陳時這一扯他直接站立不穩仰面摔倒在地。
“該死的小妮子,你哇啊啊”他還沒罵完夏竹就把他的頭按到了土坑裡。
“聽你說話真是頭痛,你還是老老實實把嘴閉上吧”夏竹無力的癱坐在地上,看來那一摔摔得不輕。
這時,突然一個人從跳了下來,他擡起腿向着夏竹的頭橫掃而去,夏竹則趕忙翻滾開躲過這一下。
那個人扶起倒在地上的西服人把他拖進衚衕裡給他注射了某種藥劑,很快西服人恢復過來站了起來。
西服人捂着自己的頭站了起來向前走了幾步,但可能因爲害怕夏竹再給他來一下所以沒想剛剛那樣靠近。
“你們完蛋了,”然後他用手指着陳時“你等着吧我會再次把你踩在腳下讓你再次親眼看着身邊人是如何離去的”
隨後他朝着那羣圍着我們的壯漢一揮手:
“給我上”然後他就和那個剛來的人走進了衚衕裡。
剛剛那羣壯漢收到了動手的命令,現在他們開始朝着我們這邊衝了過來,不過好在赤豹帶來的人也不算少能抵擋一陣子。
趙雯哪裡見過這陣勢(我也沒見過)她整個人愣在原地也不跑。隨後她着急的說道:
“爲什麼警察還不來啊,現在這麼多人都拿着刀打起來了,都已經有人死了啊。”
我趕緊把她從危險的地方拽到了稍微安全一點的地方。
“這個地方早就已經廢棄了,就連從這路過的都沒幾個沒人報警哪來的警察?”
“那現在怎麼辦啊,怎麼會變成這樣”趙雯急的都快哭了。
陳時捂着胸口走了過來。
“快走,趕緊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這時一個人拿着鋼管向他砸來,他又和那人打在了一起。
現在夏竹、陳時、赤豹他們都進去參加戰鬥了,我如果再跟着過去的話趙雯就沒人保護了,並且西服人一直對趙雯不懷好意。
所以我現在打定主意了 我要先把趙雯送出去,然後回再來幫陳時他們,於是我趕緊抓住趙雯的手說道:
“趕緊走,我送你出去”
“可是你的朋友他們。。。”趙雯還有些猶豫。
“不用管他們了,他們都戰力不俗不會有事的,倒是你可能會給他們添亂”
“嗯”趙雯點了點頭表示她明白了。
於是我拽着班長趕緊順着衚衕跑了出去。
這個地方以前是鄉下農民居住的村莊,但一個承包商將這裡的土地全部買走準備建造樓盤,居民也就全部搬走了。
後來該公司因爲經營問題出現了財務危機負債累累,所以這塊地也就被用來還債給了別的公司。
而那家公司呢是一家做進出口化妝品貿易的公司,這裡離城市中心較遠,幹什麼都不方便,所以這裡也就一直這樣荒廢着了。
現在我和班長走在鄉村的土路上盼望着能找到過路的車帶着我們離開這個地方。可現實是。。。
沒有,什麼都沒有,有的只是殘破的農村房屋,和早已荒蕪的菜地。沒有任何的人或動物。
“天哪,難道我們就要走回去了嗎?”我忍不住說了一句。
班長卻意外的安靜,她就這樣靜悄悄的跟在我身後,低着頭好像在尋找着什麼。
“你怎麼了?你在地上找什麼?”我好奇的問了一句。
“沒什麼”班長擡起了頭看着我,可很快又把目光挪開,“只是覺得這樣在鄉下隨意的散步也很愜意呢。”
額,很愜意嗎?要是一個好的村莊可能我也會產生相同的感覺,可這一個殘破不堪的廢棄村莊有什麼可愜意的呢?
唉,女孩子啊,真的搞不懂。真是即容易滿足又很難伺候啊。就在我感嘆的時候突然發現前面好像有輛車還有倆人在旁邊談話。
哎呀呀,不容易啊,可算找到車了,我趕緊拉着班長加快幾步走了過去。
“唉,王晨你”班長被我突然一拽下了一跳,好像觸電一樣的抖了一下。
這時我看清楚了前面的倆人,都是中等身材,一個高一個矮,高的大概1米七到一米八,矮的一米七左右。
再離近了一點我聽到了倆人的談話:
“都說了鑰匙給我我來開車,你非要不聽,現在好了怎麼辦啊”高的說道。
“那我哪知道呢這車這麼奇葩,哪有自動鎖車的。”矮的無奈地說道。
“你腦子不好使丟東西怎麼還賴我車呢?保險一點不好嗎?”
我聽了兩句就趕緊走了過去。
“額,那個,朋友你們去哪啊?能捎我們一段路嗎?”
這時這倆人停止了談話回頭看着我,高的先開口說道:
“怎麼捎?我們自己都回不去了,早知道真該自己來。”
矮個的一聽不樂意了。
“什麼意思?你剛開始非讓我跟着你來說讓我幫你忙,怎麼現在賴上我了?”
“誰非讓你來啊?你自己死乞白咧非要跟着我來”
眼看這倆又要吵起來,我趕緊制止然後詢問怎麼回事,這倆也沒隱瞞,直接一五一十的把事告訴我了。
高個叫張華,矮個叫張章,這倆曾經都是生活在這的居民,後來集體搬到了城裡
張華的父母今天突然想到自己老家還有東西忘了搬過來,便囑咐張華今天來這把東西拿回去。
結果呢好巧不巧,張章正好在昨天拿到了駕照,非要爲了顯擺自己的車技跟着張華一起來。
結果張章的記性特別不好,偏偏張華的車有自動鎖,這倆下車撒尿拔了鑰匙丟座位上了,車門就自動把鑰匙給鎖裡了。
得,我這什麼運氣啊,可不容易碰着一倆車還是個鎖上開不了的。
就在這時班長湊了過來。她說她看到了張章的腰間好像有個鑰匙並且好像是車鑰匙,讓我趕緊問問他倆。
張華拿起鑰匙一看:
“這它喵不是車鑰匙嗎?你在這跟我玩魔術呢?大變車鑰匙?”
張章一拍腦袋:
“啊,我把你車的鑰匙和我電動車的鑰匙弄混了,我電動車鑰匙拉車裡了”
然後張華數落了張章一頓,隨後爲了報答我幫他倆找到鑰匙決定帶着我和班長回城裡,不過在此之前他倆得先把事辦了。
我考慮到現在西服人他們應該已經走了已經沒危險了,於是我和班長就坐着車又返回了村子裡。
村莊很小,很快就到了地方,張華把車停下(不敢讓張章開了)。
“好了,你們倆等我們一會吧”說完他倆就進屋去了。
我和班長也從車上下來了,我看着面前的這個房子,很標準的一個農村小院,一個大院子,院內有羊棚、豬圈。豬圈旁有口井。
在院子南邊的角落有一個儲存乾草柴火以及各種農作物的棚子。棚子旁有着各種農具,不過很久時間沒人用它們已經鏽跡斑斑。
嗯,總體來說,很普通的一個農村房屋,從現在仍堆滿乾草的棚子可以看出屋主人很勤勞,在搬走前最後一刻還在勞作。
就在我觀察完這這個農村房屋之後,我走出了院子,突然我發現了在不遠處坎下的菜田中竟趴着一個人,那人是,夏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