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的晨曦中,一輛豪華寶馬車從遠方漸漸開來。
不過,有些奇怪,車子一邊開着,一邊還發出‘吭吭’的怪響,不時的還一頓一頓的,使得車速根本提不起來。
近處一看,原來寶馬車的前蓋和車廂都有被重物垂直貫擊過的痕跡,車窗玻理碎了好幾塊,形象慘不忍睹,怪不得一向質量優良的德國豪華車開成了這個德性。
戴堯坐在車裡,忍不住破口大罵:“媽的,這鳥車,你給我開快點好不。操!”狠狠捶了駕駛座一眼。
在歐陽軒和天機上人力拼的時候,戰鬥帶來的可怕衝擊波嚇破了這小子的苦膽,撒鴨子就逃向林中的汽車。
還沒有跑到呢,一顆被衝擊波擊斷的粗大樹樁就呼嘯着從這小子的頭頂飛了過去,一頭砸在了他的寶馬車上。
頓時,玻璃爆碎,車子險些被砸扁。
戴堯唬了一跳,這地方他是不敢呆了,連忙推開樹樁,便開始發動汽車。
好在,德國車的質量硬是不錯,砸成這樣還能開。
戴堯便抱頭鼠竄地開着車逃得遠遠,然後爬上附近一座小山丘上,仔細觀察着戰場的局勢。
一開始,戰場的絢爛和壯觀還讓戴堯對天機上人頗有點信心。但誰知,歐陽軒一發起飈來。頓時便將天機上人打得扁扁。
戴堯嚇得面如人色,悄悄伏在山崗上,連個屁也不敢放,唯恐被歐陽軒發現。
直到歐陽軒化爲一道流星從空中消失。戴堯才罵罵咧咧地從山丘上溜下來,從隱蔽處將寶馬車開出,撒鴨子逃向家裡。
只可惜,這破車實在開不快,平常一個多小時的路,愣是開了兩個多小時纔到。
忽地,離家門口還有幾十步呢,突然,寶馬車猛地頓了一下,立時熄火了。
“砰——”戴堯頓時撞在方向盤上。額頭腫起老大一包,氣得破口大罵:“日。什麼鳥車,以後再不買德國車。”
打開變形地車門,跳下車,又狠狠踹了車子一腳,戴堯這才悻悻地向別墅走去。
到了大門前,戴堯飛起一腳,踹在鐵門上。頓時就是一聲‘晃當’巨響。
猛然,鐵門兩側的小樹林中,忽地撲出七八名全副武裝的特工,一下子將長短槍全對準了戴堯。
“靠,瞄什麼瞄,不認識少爺我啊。”戴堯氣得破口大罵。
特工們一下子認出了戴堯,被罵也不敢還口,只得忍氣吞聲的低聲向耳麥中說了幾句。
一下子,鐵門轟然打開。戴堯氣沖沖地邁進別墅,狠狠瞪了幾個特工一眼,便大搖大擺地向不遠處地中心建築走去。
“二世祖。”特工們低聲恨恨地罵了兩句。又悄悄消失在小樹林中。
“砰——”戴堯一把推開客廳大門,大聲道:“媽的,氣死我了,一羣廢物。”
客廳裡,戴家上下幾乎都沒有睡着,或抽着煙,或下着棋,都看着電視、讀着報紙,都在等着戴堯的消息。
忽地這一聲巨響,都嚇了衆人一跳,擡頭一看,卻是戴堯,都連忙站了起來。
“小堯,回來了,事情怎麼樣?”戴季陶連忙上前問道。
“還能怎麼樣,瞧瞧我這樣子,就知道失敗了。”戴堯指了指額頭的大包和身上的灰塵,氣呼呼地道。“什麼?”戴正時大驚,難以置信道:“天玄宗這樣歷史悠久的千年宗派,連長老都派出來了,竟然也失敗了!?”
“那個糟老頭被那個叫歐陽軒的小子一發飈,就打趴下了,我一看不妙,連動都不動,等那小子飛走了,這才撒丫子逃回家來,差點沒命。”戴堯一臉的晦氣。
“不、不可能,小堯,你仔細跟爺爺說說經過。”戴正時連忙道。
戴堯從桌上拿起一杯茶,一氣喝得餚盡,這才詳細地將經過大體說了一遍。
戴家人聽得臉色越來越凝重、驚駭,彷彿在聽仙俠大戰一般的難以置信。
良久,戴堯講完,長長的噓了口氣,一臉地鬱悶。
本來以爲,歐陽軒這回死定了,卻沒有想到,失敗的依然是戴家。
戴正時這時忽然苦笑起來:“剛堯啊,小堯,你啊,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戴堯本就鬱悶,這時更是不滿道:“爺爺,我怎麼了?”
“誰叫你現身地!?”戴正時喝道:“早告訴你要隱在幕後,千萬不要出來,你就是不聽。如果那小子死了也還罷了,現在,這小子竟然贏了,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爺爺,也怪不得我啊。那小子精得像猴,我要是不出現,那三個天玄宗的笨蛋說不定就被他哄得化敵爲友了。我只以爲一定能贏,哪知道,那三個傢伙這麼菜啊。”戴堯也是一臉的懊悔。
“爸,您的意思是,那小子難道會對咱們不利?”戴季陶忐忑不安地道。
戴季魁卻是不屑地冷笑一聲:“他敢!我們一家非將即相,他一個區區‘龍組’成員敢動我們嗎!?”
“也是,別墅中精英雲集,那小子敢來,我們也不怕。”戴季勇也氣勢洶洶地道,不過,心下卻有點信心不足。
畢竟,那可是強大的異能戰士,別墅裡的保衛力量雖然都是精銳軍人和特工,但畢竟只是普通人。
“那小子畢竟也是軍人。應該不會這麼冒失地殺上門來。不過,他要是將我們破們約定地事情告訴了一號和二號人物,那後果……”戴正時反應極快,臉色凝重地思索起來。
“怎麼。爸,您擔心一號和二號人物會對我們動手?”戴季陶吃了一驚。
“不會吧!?”戴季安一臉難以置信地道:“我們戴家也不是軟柿子,想怎麼捏就怎麼捏的。他們敢不顧多少年形成的穩定局面,突然對我們下手!?”
“是啊,爸,我們四大家族力量並不佔劣勢,他們應該不會輕易開戰吧?”戴季魁也道。
戴正時雙目佔精光閃動,沉默了一會道:“政治上地事情,誰也說不準。不過,有備無患。小心才能駛得萬年船。畢竟一號、二號人物想對我們四大家族動手已經很久了。這次,小堯暴露了身份。一號、二號人物調解失敗,必然大爲震怒,發生什麼事情都是有可能的。”
“爸,那我馬上通知其它三大家族戒備,再讓他們派人過來談談。”戴季安馬上道。
“不。”戴正時忽地拍了拍沙發扶手,喝道:“這件事,讓季勇做。季魁你立即坐直升機回21軍中。季安你立即也趕往63軍,季陶你趕往武警BJ總隊,立即控制好部隊,做好應變準備。”是的,爸。”戴季安、戴季陶、戴季魁連忙站起身,狠狠瞪了一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戴堯,便要向外走去。
戴季勇也連忙起身,便準備給其它三大家族打電話。
要說,這戴正時也真夠老奸巨滑。行事端的謹慎和嚴密。
如果沒有‘龍組’的相助,還真地難以一舉剷平戴家。
不過,‘龍組’已經來了。戴家的末日便註定就在今日。
……
別墅大門外,歐陽軒靜靜地站在對面的草坪上,雙目銳利如電,身上衝突出地強悍氣勢幾乎令人不敢近身。
忽地,不遠處,忽來跑來三個人影,快得像一陣旋風。
卻是‘風刃’、‘閃電’、‘金虎’三個憑藉着手錶通訊器地GPS定位功能找來了。
“歐陽,你先到了?沒讓你久等吧。”‘風刃’喘了口粗氣。
“還行,我二十分鐘前就到了,你們用時一小時零十分,也很及時。”歐陽軒微微一笑。
“現在,咱們就殺進去吧。”常金虎,躍躍欲試道。
‘閃電’沒有說話,看了看歐陽軒。
他現在,對歐陽軒已是心服口服,唯他馬首是瞻。
“先切斷別墅內的通信,然後我們再殺進去。不過,我感覺得到,別墅內有很強地軍事力量,他們是無辜的,只是奉命行事,大家下手時注意點分寸,儘量別要人命。”歐陽軒淡淡地道。
“OK,明白。”三人點了點頭。
,‘閃電’,看你的啦。”歐陽軒向別墅努了努力嘴。
‘閃電’傲然點了點頭,臉色霎那間一紅,全身上下立時電弧激射,亮若驕陽。
忽地,‘閃電’一聲厲喝:“去!”
“轟——!”一聲巨響,一顆巨大的電光球激射向天空,迅速飛臨別墅上空。
“破。”‘閃電’一勾手。
“轟隆——”巨大的閃光球瞬那間爆炸開來,強大的電弧立時在別墅上空亂竄,形成了一面強大的電網。
這一下,可了不得:整個別墅內所有電燈‘啪啪’所響,劇烈閃爍了幾下,紛紛炸裂;什麼電視機、電冰箱等家電立時‘喀嚓’地火星四射,白煙直冒,瞬間不是趴窩就是乾脆來個爆炸大解體;不少裸露在外地電話線、電線更是紛紛起火燃燒,一片濃煙。
整個別墅,一下子就被切斷了電力和通訊。
剛拿起電話準備拔打的戴季勇立時聽到電話裡一片刺耳的盲音,正驚愕間,眼前電燈一陣急閃後,猛然炸裂,一臺正在打開的電視機和兩臺大功率空調也轟然爆炸開來。
一時間。客廳裡滿是紛飛地碎玻璃和電器零件,暈暗中,一片大亂。
不時的有人被某樣飛濺的東西擊中,頭破血流中。大聲慘叫。
衆人大慌,紛紛伏地躲避,一時嚇得面無人色。
這時,別墅外,‘閃電’看着別墅上空的滾滾濃煙,傲然一笑:“搞定!”
“走吧,殺進去。記住,手下留點情。”歐陽軒闊步上前。
‘閃電’三個連忙跟上。
多少年了,還是幾人第一次痛扁貪官,所以心情竟是前所末有地激動。
幾次來到別墅門前。歐陽軒上前就是一腳:“轟隆——”結實地大鐵門經不住歐陽軒這個超級暴力男的一腳,‘咣’一下就跟牆壁迅速解體。‘砰’一聲重重飛將飛去,將地面砸得塵土飛揚,亂石飛濺。
這時候,大量的特工和特種部隊紛紛從隱蔽處涌出,耳麥中一片嘈雜之音,眼前濃煙烈火,讓他們一時弄不清發生了什麼變故。
“快救火……你們去救總理……其它人戒備……”亂飛八糟中。隱隱聽到不少在嘶聲大呼着。
忽然,大門被踢飛地巨響驚動了他們,特工和特種兵們紛紛回頭,一下子就看見了歐陽軒四人,大喝一聲:“幹什麼的,這裡是軍事禁區,立即停步,否則格殺勿論。”
歐陽軒大喝一聲:“我們隸屬於”中國龍組’,奉中華人民共和國最高主席令和軍委命令。前來緝撲要犯戴正時等人,閒雜人等立即讓開,否則格殺幣論。”
歐陽軒將證件一亮。然後揣回兜裡,大步便向別墅中走去。
特工和特種兵們一下,一時有點不知所措:攔,還是不攔?
忽地,有人大喝一:“這些人胡說八道,是恐怖分子,給我開槍,格殺勿論。”
歐陽軒幾人扭頭一看,卻是一名揮舞着突擊步槍的特種兵軍官,正滿臉殺氣地端着槍,對着他們就是狠狠地一梭子:“噠噠噠……”
一下子,歐陽軒四個人便消失在原地,向一陣殘影般撲向這名軍官。
這名軍官一梭子子彈沒打中,正一愣間,眼前忽然出現了一張殺氣騰騰的面孔。大駭,畢竟是特種兵,反應極快,槍口急速一擡一偏,便要猛烈開火。
歐陽軒閃電般出手,一把抓住了槍管,意念一動,一股可怕的烈焰便從手上席捲過去。
一下子,還沒有來得及開槍,這名看上去應該是戴家心腹的特種兵軍官頓時被籠罩吞沒。
“啊——”一陣異常凌厲地慘笑聲中,這名軍官只是在一秒鐘之內便萎頓下去,兩種之內就化爲一片赤色的煙塵。
一下子,舉棋不定地特工和特種兵們被震住了,剛準備奉命開火的槍口一下子低垂下來。
歐陽軒冷冷地道:“我說過,我們是‘中國龍組’,奉主席令和軍委命令,前來緝補要犯戴正時等人,你們如果反抗,就是自絕於國家和人民,格殺勿論。是生是死,你們自己選擇吧,我們走。”
一軍手,‘龍組’四人大步向別墅中間的主建築衝去。
特工和特種兵們一時面面相覷,槍口慢慢低垂下來。
畢竟,他們還是國家和民族的武裝,而不是戴家的私人部隊。一旦失去了直系領導,他們寧願服從自己的善惡觀和國家的正統權威。
於是,大量地特工和特種兵們慢慢退到路旁,讓開一條通路。
歐陽軒鬆了口氣,帶着‘閃電’等人向裡直撲。
忽地,有人‘噠噠噠’又開起火來,歐陽軒右手一張,一股強大的烈焰將彈雨籠罩,瞬間化爲一抹汽體。
‘閃電’一揮手,‘轟隆’一道巨閃劈過去,頓時將一名特種兵軍官炸得焦糊、殘屍四飛。
這一下,再沒有敢於反抗的力量,也沒有了願意反抗的力量。
特工和特種兵們一臉敬畏的看着這些超人大步來到中間地豪華大屋前,一腳踹開了客廳大門。
“轟隆——”這回。是暴力的‘金虎’,兩扇堅實的大門一下子狠狠地來了個嘴啃泥,砸得大理石地面‘哐哐’作響。
這時,客廳裡一片狼籍。到處都是碎玻璃和電器零件碎片,戴家好幾個人要麼躺在地上,要麼捂着頭,個個血不拉糊的痛苦呻吟着。
“來人,來人……”暈暗中,許是沒有看清楚門口衝進來地是什麼人,戴季陶大聲道:“快看看戴副總理怎麼樣了?”
看你老母。歐陽軒心中冷笑,大聲道:“我們是‘中國龍組’,奉中華人民共和國最高主席令和軍季命令,緝補要犯戴正時。以及全家。識相的,不要反抗。否則格殺勿論。”
一下子,還在痛苦幹嚎的戴家衆人們都愣了,藉着淡淡地晨光,看清楚了來人。
爲首的一個,不正是那個讓他們戴家屢次顏面掃地的歐陽軒嗎!
大駭之下,戴堯手足無措地大呼:“來人,來人。給我將這些人都斃了,他們是冒牌的。”連喊了幾聲,房外卻是連個屁也沒有。
“渾蛋,他媽的人呢?快進來,不然老子統統將你們軍法審判。”戴季魁慌了,神色有些顛狂。
特工和特種兵們就當沒有聽見,反而退得越加遠了。
這就是權益家族的下場,重要關頭,民心和軍心都不屬於他們。
“哼。別叫了,他們是中國人民的武裝,不是你們戴家地私人武裝。現在已經放下武器了。”‘風刃’冷冷地說了一句。
一下子,彷彿一瓢寒冬冰水潑到了戴家衆人的身上,心一下子冷到了谷底。
怎麼可能?我們叱吒風雲多年地戴家就這麼完了?
忽地,戴正時從地上掙扎着爬了起來,一塊燈泡的碎片剛過他老人家的額角,臉上血不拉糊的好不嚇人。
“你、你們這些無法無天的傢伙,我、我是國家的副總理,誰敢逮捕我!?主席和總理怎麼可能下這樣的命令,分明是你們膽大包天、假託上命。我要見主席、我要見總理,控告你們,把你們統統槍斃。”戴正時臉色發素,手舞足蹈地顯得有些瘋狂。
歐陽軒冷笑一聲:“看來,這位老人家腦袋鏽鬥了,還沒有清醒過來。哪位兄弟讓他清醒一下,不過,別要了他地命。”
‘閃電’一擡手,射出一道急閃的電蛇,一下子就命中了戴正時。
“啊——”老傢伙渾身上下電弧四閃,顫抖着發出淒厲的慘叫,沒幾秒鐘就口吐白沫地軟倒在地。
“爺爺。”戴堯連忙撲過去,抱住戴正時,一臉驚惶的叫着。
總算,這個花花大少還有那麼一點人性。
歐陽軒也嚇了一跳:“喂,喂,別把他弄死了。我還要請他在監獄裡吃八十歲的壽酒呢。”
‘閃電’咧嘴一笑:“放心,我心裡有素,死不了。”
歐陽軒鬆了口氣,這時,戴家衆人一下子都愣住了。
忽地,戴季安暴怒起來:“你們這些渾蛋,我跟你們拼了。”一擡手,就拔出了腰間的佩槍。
還沒有開火,‘金虎’右手突然凌空一抓:“砰——”手槍頓時炸了膛,戴季安的右手頓時就成了烤腳腳,漆黑流血,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
這一下,戴家衆人徹底傻了眼,再沒有了敢於反抗的舉動。
“很好,只要你們配合,我也不想傷人。‘風刃’,這裡有十個人,去向外面地特工兄弟們拿些手銬來,給他們戴上。”歐陽軒滿意地點了點頭。
“是。”‘風刃’樂滋滋的跑出了門,不一會兒,拿着一大堆手銬從外面衝了進來。
“把他們全銬上。”歐陽軒一揮手。
‘閃電’三個殺氣騰騰的走上去,將戴家十口統統銬了起來。現在,除了幾個無關緊要地戴家年輕一輩要麼上學、要麼在外任職以外,主要人物便已經被一網成擒。
歐陽軒滿意地拔了通了總理的電話:“喂,總理嗎。戴家老頭子,四個兒子,四個媳婦,還有那個垃圾花花大少戴堯。一共十口人,統統都被抓住了。你們那頭怎麼樣?嗯,明白,好,知道了,太好了。再見,我等着。”
掛了電話,歐陽軒微笑起來:“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就在剛纔,主席和總理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宣佈解除了你們所有地職務,並且派人就地接管了你們所有的權力。現在。戴家已經成了過去,你們那些小嘍羅們只有坐以待斃的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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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會的。”戴家衆人頓時一臉地絕望:職務被解除了。權力被接管了,自己被軟禁了戴家,真的完了。
“還有,”歐陽軒笑嘻嘻地補充道:“待會,就有一隊特種部隊過來,請各位去北戴河一處豪華療養院長住。估計,會讓大家住個一百年、八十的。到時候各位真要過百歲,記得請我喝壽酒啊。”
‘風刃’幾個聽得大笑起來。
戴家衆人徹底萎糜下來:這回,真的完了。
“不過,在送各位去休息之前,我還得算算自己的私帳。”歐陽軒目光忽地變得可怕起來,兇狠地看着戴堯:“你這個垃圾,現在,是該算咱們總帳的時候了。”
戴堯頓時嚇得肝膽俱裂,面如土色中。顏聲道:“你、你想幹什麼?”
“也不想幹什麼。”歐陽軒‘笑’得殺氣騰騰:“就是想跟你算一算總帳。”
“你、你別過來。”戴堯嚇得瑟瑟發抖,對歐陽軒的可怕他是最清楚的。
歐陽軒可不管這許多,上前一把抓起戴堯。冷冷地道:“你這個垃圾,橫行京城,欺男霸女,壞事做盡,以前,有你的家族保護你,現在,便是你爲此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別殺我,別殺我,求求你了。”戴堯嚇得涕淚橫流,苦苦哀求着。
“唉喲,好可憐。”歐陽軒冷冷地道:“可是,在新人間酒吧和盤龍坡時,你卻是很威風啊。晚了,你這個垃圾,我會好好招待你地。放心,我不會殺死你,這太便宜你了。”
忽地,歐陽軒的笑容變得詭異起來,卻帶有一種令人膽寒地味道。
“不——不——”戴堯彷彿預感到了什麼,驚恐萬狀的大聲嚎叫起來。
葉玉文這時也顧不得恐懼了,連忙撲上來:“求求你,放了我的孩子,你要什麼都行,我們戴家都可以給你。”
歐陽軒輕蔑地道:“別把我們‘中國龍組’想得跟你們這些貪官一樣。”右手一用力,‘喀嚓’竟將戴堯的左臂生生擰斷。
“啊——”戴堯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臉色抽搐得彷彿像殺豬一樣。
“不,住手,住手——”戴季陶慌了,苦苦哀求道:“不是說送我們去北戴河嗎,我們去,我們去好不好?只要你不要再折磨小堯了。”
歐陽軒冷笑:“錯了,我這不是在折磨他,這是在讓他爲以前的所作所爲贖罪。”左手再一用力,‘喀嚓’一聲,戴堯的右臂又被生生折斷。
“啊——”戴堯歇斯底里地慘叫起來:“爸、媽,救我啊,疼死了。”
歐陽軒一鬆手,戴堯撲地落在地上,疼得滿地打滾。
“不要,不要,求求你了。”葉玉文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遲了,他會變成無惡不作的社會垃圾,完全是你們這些父母害的。”歐陽軒上前用力兩腳跺下去。
“喀嚓——喀嚓——”兩聲慘裂的骨骼爆碎聲中,戴堯的雙腿從膝關節處粉碎,彎成了一個詭異的形狀。
“啊——”戴堯驚天動地的慘叫一聲,瘋狂吐了口鮮血,一頭暈死過去。
“忍堯。”葉玉文一下子暈了過去。
戴季陶也呆呆地看着不成人樣的兒子一眼,忽地‘窪’一張口吐出大口大口的鮮血,喃喃地道:“我早知道,早知道,遲早會有報應地。哈哈哈……”
忽地,狂笑起來。
便在這時,別墅上空傳來了一陣直升機的崩響,押解戴家的特種部隊到了。
歐陽軒向着戴家衆人微微一笑:“各位,上路了。”
看着一隊隊特種兵衝將進來,將戴家一衆人統統帶走,‘閃電’忽地嘆了口氣。
“怎麼,爲這些人渣惋惜!?”歐陽軒撇了一眼‘閃電’。
“不是。”‘閃電’搖了搖頭:“我只是在想,如果生在平常人家,這戴堯末必就是這個樣子。榮華富貴,也末必就是好事啊。”
歐陽軒幾個愣了愣,沉默了。天色大亮,西苑別墅的交接工作交給了前來接防的一支內衛部隊,‘龍組’四人悄然返回基地。
坐在‘風刃’車上,歐陽軒滿臉興奮,有着一種罕見的高亢精神狀態。
‘風刃’實在忍不住了,笑道:“怎麼,鏟青了戴家,你就這樣興奮啊?”
“當然。”歐陽軒神采奕奕地道:“這可不是報了私仇那麼簡單,爲國家剷除了這麼大一顆毒瘤,不知有多少百姓會受惠。一想到自己做了這麼大一件好事,全身的毛孔都舒服起來。”
“呵呵呵……”‘風刃’笑了:“歐陽,真是佩服你,戴家這樣一個權勢熏天的家族竟然在瞬息間就被你打倒了。這世上可沒有幾個人能做到這一點!”
歐陽軒愣了愣,臉色瞬間變得複雜起來:“一方面,是戴家自己自作孽、不可活,該有這麼一天;另一方面,這也是權利鬥爭的結果,戴家站錯了隊,站到了國家和人民的對立面,這也註定要失敗的。我實際上只是起了一種催化劑的作用,推波助瀾罷了。否則,想打倒戴家哪那麼容易。”
“政治,嘿!”‘風刃’忍不住冷笑一聲。
歐陽軒也苦笑了一聲:對政治了解越深,他現在就越討厭政治。
忽地。歐陽軒一拍大腿,臉色一變:“糟了。”
常風刃,嚇了一跳:“怎麼了?”
“我忘了給家裡打個平安電話了,老婆還在苦苦等着呢。”歐陽軒慌了手腳,不知道皇甫益玲她們多擔心呢。
連忙掏出手機。拔通了家裡的號碼,電碼一響,只兩秒鐘就被人拿了起來:“喂,老公,是你嗎?你有沒有事啊?我們都急死了。”
是皇甫益玲地聲音,急切、驚惶得要命。
“呵呵,是我。”歐陽軒努力微笑着,聲音放得很溫柔:“別擔心,我沒有事,活蹦亂跳的。戴家請的那幾個蝦米高人哪能傷得我。現在,我還有點公務。你們各忙各的好了,下午球賽時見。噢,忘了告訴你們,戴家已經被我連根拔起了,以後,你們再也不用擔心戴堯那個王八蛋再找你麻煩了。呵呵!”
“噢,好噢。老公真棒!”電話裡傳來三女興奮雀躍地歡呼聲。
“行了,你們都去忙吧,拜拜。”掛了電話,歐陽軒鬆了口氣。
“哇塞,歐陽,從沒有見你這麼溫柔過噢——”‘風刃’暖昧地拖長了聲音,嘿嘿笑着。
歐陽軒暈倒,一巴掌拍了過去:“八婆,開你的車!”
‘風刃’翻了翻白眼:“暴力男。”卻也不敢再說。只顧開起車來。
……
很快,汽車回到了‘龍組’基地。
四人從停車場下來,快步走向一號會議室。
那裡。‘龍組’領尋們和全體成員都在等着了。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總要跟大家仔細說個明白。
一號會議室很快到了,歐陽軒長吸了一口氣,率先推開了房門。
馬上,雷霆般的掌聲響起,像驚濤駭浪一般撲面而來,給了歐陽軒四人一個大大的驚喜。
“這……”歐陽軒四人看着拼命鼓掌的衆人,都有些傻了眼。
“呵呵,歐陽,你小子真有能耐啊,這麼大一個四大家族,說剷平就被你剷平了。”林丹楓上前,使勁地跟歐陽軒四人握了握手。
“不錯,不錯,你們可爲國家和人民做了件好事。”‘翼翼’虎虎走上來,對着四人就來個個親熱的熊抱。
‘水星’和林丹楓走過來,一臉笑嘻嘻地,卻是來者不善:“歐陽,你們這就不夠意思了,這麼大、這麼刺激、這麼有益的行動怎麼也不叫我們去呢?你說,這筆帳怎麼算?”
“是啊,是啊。”其它人也起鬨起來,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
歐陽軒傻了眼,苦笑道:“誰叫你起得晚,我呼你們也沒有聽見。”
“呀,你說得這就不對了,美女嗎,起得早會變老的。”‘水星’翻了翻白眼。
“我不管,你得賠償我們?”林丹紅氣勢洶洶地,瞪着兩顆精靈可愛地小眼睛。
暈倒了。歐陽軒無奈地道:“那你說怎麼賠償?”
“誰不知道你有錢,請我們大吃一頓好了,這不爲過吧。嘿嘿,咱們這些戰友都是力挺你的。”‘土龍’上前擠眉弈眼地。
歐陽軒大鬆了口氣,大聲道:“沒問題,就定在中午吧,隨便挑地方,隨便吃,一切我付帳。”
“噢——”大家高興起來:敲到大竹槓了,順便也慶祝一下國家開始下定決心走向新生。
“呵呵,歐陽,你小子越是越來越有本事了。”安齊走上來,也握了握歐陽軒地手,一臉羨慕地道:“一夜之間,迅雷不齊掩耳,戴家就被你剷平了,魄力不小啊。”
“長江後浪推前浪,我們這些人,老喏。”張光遠也笑了起來,臉上卻有三分自豪。
“呵呵,按說起來,你們兩位領尋可是我的引路人啊。我的功勞,也就是你們的功勞啊。中午,可得多喝兩杯啊。”歐陽軒笑嘻嘻地道。
“噢,是啊,今天中午我們好好敬敬領尋們。”組員們‘不懷好意’地起鬨起來。
張光遠和安齊暈倒:‘龍組’成員個個都能喝,今天大概是要躺着回去了。
張光遠苦笑一聲。壓低了聲音對歐陽軒道:“下午,你還有任務吧?”
“是,中國籃球隊淘汰賽第一場戰西班牙隊,下午三點半。五點半左右結束。”歐陽軒有些奇怪地道。
“嗯,比賽完了,去一下總理那裡。”張光遠神色嚴肅。
“知道了。”歐陽軒會意。
“好了,好了,大家安靜一下,讓歐陽給大家講講昨晚發生的英雄事蹟,總不能他一人獨享吧。”安齊微笑着拍了拍手。
“好,歐陽,快說說,偶們還不知道具體怎麼回事呢?”大家起鬨起來。
歐陽軒無可奈何。只得坐了下來,耐着性子。讓驚險刺激、風雲突變地一夜細細講來。
衆人聽得入神,竟是一個啞雀無聲。
傍晚,六點多,天色微暮。
歐陽軒開了輛新奧迪,和張光遠、安齊一起來到了中南海,菊花廳。
歐陽軒現在的心情很好:早上剷平了戴家,下午。中國隊又戰勝了西班牙隊,進入了八強,這也是中國隊在奧運會上地最好成績了。
進了客廳,總理已經在等着了,另外,列席的竟然還有兩個人:一個歐陽軒見過,一個,沒有見過。
見過地是總參謀長熊希齡上將,依然是那般的威風凜凜。有着強烈的軍人風度。
另一個也是一名老人,微圓的臉龐始終掛着一抹微笑,很是沉穩大度。但眼睛很亮,有着一種令人敬服的威嚴,甚至還有一種‘綿裡藏針’的強烈感覺,令人不敢小視。
歐陽軒大吃一驚:這個老人,歐陽軒雖然沒有見過,但在中國卻是家喻戶曉的人物,那張面孔再也熟悉不過了,在電視上和報紙雜誌上也不知道出現過多少遍。
“主席好!”歐陽軒連忙立正,敬了個軍禮。
原來,這個老人便是中國地一號人物,共和國掌舵人,胡主席。
張光遠和安齊也連忙敬了個軍禮,恭敬地道:“主席好。”
“呵呵,別這麼客氣,都坐下吧,坐下。今天我也是客人嗎,這裡可是總理的地盤,我可不能暄兵奪主。”主席微笑着道。
總理笑了:“是啊,都坐吧,到這還用得着客氣麼!?”
“謝謝總理。”歐陽軒三人連忙坐了下來。
主席銳利的眼睛仔細打量了歐陽軒一番,室內一時非常平靜。
歐陽軒頓時如坐鍼氈,主席地眼神太犀利了,彷彿將他剝光了似的,就有些臉紅。
“呵呵……”忽然,主席微笑起來:“看看,這個小同志還有點緊張嗎,都臉紅了。”
“呵呵……”總理和熊上將也微笑起來:“年輕人嗎,第一次見主席,難免有些緊張。”
主席微笑着點了點頭道:“呵呵,我也就一平常老頭,用不着緊張,你高興喊我一聲胡伯伯比叫我主席好聽。”
“那哪行?別人會說我膽子太大地。”歐陽軒漸漸不太緊張了,微笑道。“呵呵,總理,老熊,這個歐陽小同志膽子還是蠻大的嗎!?核子威機,力抗戴家,哪一件不是有大魄力、大勇氣的,一點也不比我們這些老傢伙差,你們說是不是?”主席環顧左右,神色間充滿讚賞。
“是啊,是啊。”總理和熊上將也滿意地點了點頭。
歐陽軒更是臉紅了,他哪裡得到過這樣的讚賞,而且還是國家最高領導人,有些手足無措地道:“主席,總理,熊將軍,你們也太誇獎我了。再這樣說下去,我要找個地洞鑽了。”
“呵呵呵,別。”主席打笑道:“你藏起來了,我們找誰談去。”
“呵呵呵……”衆人又笑。
歐陽軒也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頗有點自豪和驕傲。
室內的氣氛一時非常和睦,主席還真是一個善於調解氣氛地高手。三兩句話下來,歐陽軒一點緊張也沒有了,只是有點害羞。
“對了,主席。總理,今晚要我們來,是有要事吧?”忽地,張光遠謹慎地問了一句。
“是啊。”主席臉上的微笑漸漸平靜下來,轉向凝重:“歐陽小同志剷平了戴家,給國家做了件大好事,可帶來地麻煩也不小啊。”
總理點了點頭道:“國家一下子消失了一位副總理,一個政治局侯補委員(戴季陶),兩位將軍,還有其它一些重要職務的調動。這動靜恐怕馬上就會引起國際社會地注意,尤其是美國、日本。甚至臺灣。”
這點歐陽軒早想到了,點了點頭道:“主席,您的意思是?”
“末來一段時間敵特活動必然十分猖獗,恐怕國安一個部門應付得會十分吃力,所以,你們‘龍組’要隨時做好準備,粉碎敵人的一切圖謀。”主席臉色忽地嚴厲起來。
";是主席”歐陽軒三人連忙點了點頭。
“不過,我最擔心的還是另外三大家族,這些利慾薰心的傢伙什麼事幹不出來啊。”熊將軍忽然道。
“是啊。”總理點了點頭:“歐陽啊,我們以迅雷不齊掩耳之勢剷平了戴家,其它三大家族不是沒有想法的。”
“怎麼,難道他們真的敢政變不成?”歐陽軒目光中忽然殺氣騰騰。
總理看了一眼不動聲色地主席,微笑道:“看目前情況,還好,他們應該沒有這個膽子。戴家是四大家族中在BO軍區握有軍力最雄厚的一支。它的迅速覆滅直接讓其它三大家族與中央地實力對比處於較大劣勢。而且,事先他們對戴家的事情根本一無所知,完全被我們打了個措手不及。盡失先機。現在,各交通要道和重要機關多在我們手中,他們想政變也沒有機會。所以,目前,國家和其它三大家族已經達成妥協,畢竟國家要是亂了,對大家都沒好處。”
“噢,什麼條件?”歐陽軒知道:肯定又是有權益交換地。
“主要有三條:第一條就是‘中國龍組’不得再幹涉內政,這是嚴重破壞國家穩定的行爲。”總理苦笑着道:“看見沒有!?歐陽,動用我們,我和主席可是承受了極大壓力的。”
歐陽軒撇了撇嘴,沒有說話,只是道:“第二條呢?”“第二條:中央不得再以各種名義破壞穩定,三大家族也一樣。做爲交換,三大家族答應退出部分權力領域,違護中央集權。”
“果然,他們不願意放棄既得利益,只是在重壓之下,想以退爲進,明哲保身。”歐陽軒微微冷笑。
“第三條:三大家族答應在政改、經改等領域支持中央,儘量不設置障礙,但中央必須尊重三大家族的既得利益,不得肆意破壞。”總理平靜地又將第三條約定說了出來。
歐陽軒有些苦笑起來:“主席,總理,熊將軍,這樣的條件,豈不是換湯不換藥?”
主席聞言微微一笑道:“冬同志啊,人不能一口吃成胖子,要慢慢的來。這次,既剷平了戴家,又穩住三大家族,還能獲得在政改、經改等方面的支持,已經是最好地結果了。”
“是啊,要是逼得太緊,讓他們走投無路,困獸猶鬥起來,那對國家可是一場災難。所以,還得徐徐圖之,等待機會啊。”總理語重心長地道。
歐陽軒也知道急不得,苦笑道:“明白了,主席,總理,我們‘龍組’會全力支持中央決策的。”
“那就好,那就好。”總理鬆了口氣,看了看主席,點了點頭。
主席和總理之所以把歐陽軒叫來,商量着、開尋着告訴和他這些,就是怕歐陽軒一個想不開,撒丫子走人,那‘龍組’人心四散,可是大大不妙。
現在見歐陽軒總算還識大體,主席和總理可是心中卸了塊大石。
“不過啊,歐陽同志,經過了戴家這件事,其它三大家族必然更加警覺,更加團結,暗地裡會有什麼動作實在難以預料,所以,中央也不敢掉以輕心,時刻得防備着。”總理臉色也並不輕鬆多少。
“是啊,如果他們敢做出什麼自絕於黨、自絕於人民的事來,主動破壞穩定,那麼,也就不能怪咱們不守約定了。”主席意味深長地看着歐陽軒。
歐陽軒眼睛一亮,他多聰明,立即明白了主席的意思,笑嘻嘻地道:“主席,總理,你們放心,我們‘龍組’會時刻盯着這些傢伙的。”
“呵呵呵,那今天的正事就談到這裡吧。”總理看了看主席,笑道:“下面談點開心的事情。”
歐陽軒一愣,和張光遠、安齊交換了一個眼色,都有些疑惑:還有什麼值得開心的事情啊?
主席笑道:“爲了優化‘龍組’的管理體制,以對國家、黨和人民做出更大地貢獻,中央決定爲你們授銜。你們不是一直沒有軍銜嗎,這執行任務起來,多少有些不方便吧!?”
歐陽軒大喜,但忽然間也讀懂了背後的意思:是了,國家要加強對‘龍組’的控制了。授予了軍銜,那就是多了一層約束。政治,還真是令人無奈啊。
心中想得明白,歐陽軒卻是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笑道:“那多謝主席和總理了,我代表‘龍組’地所有組員感謝黨和政府。”
“呵呵,經過研究討論,張光遠同志授中將銜,安齊同志授少將銜,歐陽同志嗎,因爲屢立功勳,也特批晉升爲少將。‘閃電’、‘水星’、‘木子’三人爲大校,其餘都是上校。這樣的結果,大家應該滿意吧?”主席微笑着道。
張光遠和安齊大喜,連連點頭:“謝謝主席,謝謝總理。”
歐陽軒有些發愣,半天才道:“怎麼,一轉眼,我就成了將軍了!?不是在做夢吧!?”
“呵呵呵,有這麼好的夢嗎!?”屋子裡又是一陣大笑。
……
入夜,歐陽軒開着車駛出中南海,爲自己成爲將軍心中喜悅的同時,也不禁搖頭苦笑:政治,還真他媽的是個混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