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這個女人真是難纏,鬆井心中大罵道,用力一甩便將李清芳甩到了一邊,李清芳畢竟只是一個女流之輩,從來沒有xiūliàn過任何武功,她自然不是鬆井的對手。*///*
那把鑰匙無論是木頭的,還是金銀銅鐵的,放入火爐之中,時間久了,都會被熔化掉,鬆井擔心鑰匙被毀,毫不猶豫的便將手伸進了火爐之中,用自己的 手愣是拿出了那把已經被高溫的爐火燙紅 的鑰匙,然而,鑰匙實在是太燙了,他的手忍受不了疼痛,下意識的便將鑰匙甩掉了。
李清芳更加看得出來,那把鑰匙對鬆井來說一定具有很重要的意義,越是這樣,李清芳就越加不能讓其把鑰匙拿走,她吃力的從地上爬起來,伸手去拿那把鑰匙。
然而,鬆井急忙上前一步,用自己的軍用鞋狠狠的踩到了李清芳的手掌上,使勁的碾壓,“臭娘們,你簡直是活膩歪了,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啊……”李清芳慘叫一聲,“畜-生,這是我們蕭家的東西,你個小鬼子休想拿走!”
而就在這時,蕭飛已經打道回府了,得到了百姓們的擁護和 戴,他心中興奮,第一個要去的地點自然是蕭家祠堂,他要將這個好消息告訴爺爺蕭令公,告慰他老人家在天之靈,孫兒蕭飛沒有給他老人家丟臉。
如今的蕭飛,雖然並不是真正的蕭家後人,但是既然重生到了蕭家,他早已經建立了強烈的歸屬感,他儼然已經將自己當成了原來的那個蕭飛,他爲有這樣的滿門忠烈的家族而感到驕傲和自豪。
正是李清芳的一聲慘叫,讓正在朝着蕭家祠堂方向行走的蕭飛猛然一驚,聽聲音他立刻判斷出是蕭家祠堂的方向。
“遭了,出事了!”蕭飛急忙飛奔過去,只見鬆井正用腳踩在李清芳的手掌之上。
蕭飛二話不說,拿出勃朗寧,對着鬆井就是一槍。
然而,鬆井此人也絕非泛泛之輩,他輕而易舉的便躲開了子彈,而蕭飛的子彈接連打來,鬆井 上連中了幾顆子彈,然而他卻安然無恙。
“哈哈,蕭飛,我們終於見面了,你別再浪費子彈了,實話告訴你吧,我已經練就了鬼殼神功,你的刀槍對我來說是沒有作用的。”鬆井放言道。
我靠,鬼殼神功!蕭飛猛然大驚。
對於這種神功,蕭飛還是有所耳聞的,相傳這種神功乃是我國宋朝時期一位與郭靖楊過齊名的大俠所創,練就這種神功的人,肌膚異常的堅-硬,刀槍不入,跟蕭飛 上穿着的金絲鎧甲的作用是一樣的。不過,傳說這種神功xiūliàn難度極大,對練功之人的健康折損很大,這種神功傳至大清朝初年大清第
“蕭……蕭飛……鑰……鑰匙……”李清芳吃力的說道,提醒鑰匙絕對不能落入小鬼子之手。
蕭飛這才低頭看到就在李清芳 邊不遠處的地面放着一把鑰匙,僅僅是目測了一下,蕭飛知道,那把很可能就是另外一把打開寶藏的鑰匙,也就是爺爺蕭遠山手中的那把,他現在手中有一把,而只有將兩把鑰匙合二爲一,才能開啓寶盒,取出《華佗醫經》。
如此說來,鬆井定然是來偷鑰匙的,孃的,老子豈能讓你得逞!
想罷,蕭飛縱 而起,與此同時鬆井也飛 前來,和蕭飛戰在了一起。
由於這裡是蕭家祠堂,不能因爲打鬥而被破壞,蕭飛投鼠忌器,有所顧忌,根本就施展不開 手,鬆井正是看中了這一點,他肆無忌憚的廝殺,對蕭飛招招致命,接連打壞了好幾個牌位,蕭飛雖然很憤怒,但是一時之間找不到對付他的好辦法。
經過小靈的探測,鬆井也已經是一個二級戰王了,跟蕭飛的級別是一樣的,同等實力的高手,而且蕭飛雖然有金絲鎧甲護 ,而鬆井卻有鬼殼神功護體,二人實力不相上下,一時之間,很難分出勝負。
李清芳看得出來,蕭飛也很緊張那把鑰匙,這就說明,她拼命保護那把鑰匙是對的,爲了蕭飛,一切犧牲都是值得的,哪怕是付出自己的生命。
想罷,李清芳吃力的往前爬。
爬呀,爬呀,直到手指吃力的夠到了那把仍然有些滾燙的鑰匙,她對着蕭飛小聲說道:“我死後……將我的屍體……剖開……取出鑰匙……”
李清芳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女人,然而越是這樣簡單的人,內心中的 就越是單純,她是那麼至純至真的 着蕭飛,她認識到那把鑰匙的重要 之後,更加堅定了不能讓鑰匙落入小鬼子的手中,蕭飛二人實力不相上下,難分勝負,而此時叫人來幫忙也已經來不及了,唯一的方法就是她將那把鑰匙吞入腹中。
當然,吞下這麼一把鑰匙,再加上她現在深受重傷,必死無疑,然而,只要她死後讓蕭飛剖開她的肚子,便可以取出鑰匙,雖然蕭飛現在打不贏鬆井,但是鬆井要想把她的屍體弄走,總比弄走鑰匙困難的多。
就是抱着這樣的念想,李清芳小聲的通知了蕭飛一聲,便將鑰匙放在了嘴中。
當看到李清芳要將鑰匙放在嘴中的時候,蕭飛和鬆井都是猛然大驚。
“不要啊……”蕭飛失聲大叫道。
而鬆井當然明白李清芳這麼做的用意,一旦她將鑰匙吞入腹中的話,想要從她 上取出鑰匙的
而還沒有來得及被李清芳吞嚥下去的鑰匙便被打了出來。
好巧不巧的是,鑰匙徑自飛落進了火爐之中。
也好,即便是毀掉了,也絕對不能讓 -本人給拿走,蕭飛也是這樣想的,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要拖住鬆井,不讓他阻止鑰匙熔化掉。
鬆井見狀, 不住罵道:“你們這兩個瘋子,你們可知道,這把鑰匙關係到一個巨大的寶藏,是你們這輩子都沒有見到過的財富,你們竟然不要,真是瘋了。”
“去你媽-的財富吧!”蕭飛說着便繼續攻打鬆井,雖然,蕭飛心中也是十分的心疼, 不住時不時的惋惜的看着那把鑰匙,因爲只有他知道那把鑰匙並不是跟寶藏有關,而是跟《華佗醫經》有關,要知道,《華佗醫經》乃是中華民族的瑰寶,一旦面世的話,勢必將引起世界 的轟動,也畢竟會給世界醫學帶來一次極大的變革,然而,今 面對鬆井這個妖人,將鑰匙毀滅掉,實屬萬般無奈的下下之策。
正是蕭飛目光之中流露的惋惜之 ,看在了李清芳眼中,她更加意識到那把鑰匙對蕭飛的重要 ,她要想辦法保住那把鑰匙,並且還不讓鬆井拿走。
李清芳繼續在地上爬着,她知道蕭飛雖然一時擒拿不住鬆井,但是起mǎ可以拖住他,那麼她就可以自己將鑰匙拿走。
這樣想着,李清芳吃力的爬到火爐邊,吃力的拿起一把火鉗,將鑰匙夾了出來。
“三姨娘,謝謝你,你快點離開這裡。”蕭飛立馬對李清芳說道。
見到自己的做法得到了蕭飛的肯定,李清芳的勇氣更加大了,她微笑着看了看蕭飛,繼續吃力的往外爬。
鬆井着急壞了,一旦李清芳將鑰匙拿走的話,可能這輩子就甭想再取回鑰匙了,這可能是他最後的機會,寶藏的 -惑實在太大了,今天就算是拼盡最後一口氣,也要將鑰匙取到手,他趁着蕭飛和李清芳說話之際,突然向蕭飛襲擊。
蕭飛不敵之下,只好躲閃。
也就在這一攻一閃之間,鬆井飛 來到李清芳和火爐之間。
蕭飛見狀,臉色大變,毫不猶豫的飛 過去。
三人加上一個火爐,便形成了鼎足之勢,蕭飛和鬆井將李清芳和火爐夾在了中間,而鬆井的一隻手死死的抓着火鉗,蕭飛的手則抓住了鬆井的手,而李清芳的手也緊緊的抓着火鉗,三個人就這麼死死的耗着。
“蕭飛,你聽我說,這筆寶藏,數額巨大,我答應你,找到之後,我們五五分成。”鬆井說道,見蕭飛不動心,他又緊接着
“去你媽-的財富吧,老子今天一定不會讓你得逞的!”蕭飛狠狠的說道。
三人誰都不肯放手,蕭飛和李清芳使勁往火爐口推,抱着寧可毀掉也不能落入 -本人手中的決心,而鬆井則往他這邊拽。
最後,你來我去,火鉗便緊緊的貼到了李清芳衣領處,差一點就要燙到李清芳的 -部。
當感覺到火 的疼痛之際,李清芳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想,如今這種 況下,只有一個辦法可行,那就是將鑰匙順勢掉落進自己的 -溝處,再用力擠壓,那麼鑰匙便會在自己 上留下烙印,再根據烙印去配鑰匙,即便現在將鑰匙毀掉,也沒有什麼可惜的了。
想罷,李清芳猛然一用力,滾燙紅 的鑰匙便掉落進她的兩 之間,她往蕭飛 上用力一擠,“啊……”
隨着一聲尖叫,鑰匙在李清芳 上留了一個深深的烙印,而她的衣服也被燙壞了,李清芳的 子再用力一傾斜,鑰匙便掉落進了火爐之中。
“不,不要啊。”蕭飛當然知道李清芳這麼做的目的,他猛然用力,奪過火鉗,用力插向了鬆井。
鬆井雖然刀槍不入,但是被蕭飛這麼死命的一插,他也抵擋不住,差點沒有跌倒下去。
蕭飛和鬆井繼續激戰,直到鑰匙在火爐之中漸漸熔化。
直到最後,鬆井覺得不可能取到鑰匙了,因爲鑰匙被融化掉了,雖然在李清芳 上留下了烙印,但是有蕭飛在,他不可能得手,他已經被蕭飛打的傷痕累累,最後只能放棄。
然而,蕭飛卻拼死也不會放過鬆井,他要爲李清芳報仇!
孃的,你不是刀槍不入嗎?總不會全 上下哪都不入吧?這樣想着,和鬆井對持之際,蕭飛張嘴咬住了鬆井的耳朵。
被人用嘴生生的咬下耳朵,鬆井自然是忍受不了疼痛,隨即一聲慘叫,長大了嘴巴,也就在這時,及早做好了準備的蕭飛突然變換出勃朗寧對着他的嘴巴直直的插了進去,“砰砰砰”接連開了數十槍,直到鬆井的後腦勺處被打開了一個大洞爲止。
蕭飛一腳踹開鬆井,跪倒在地,將李清芳抱在了懷中。“清芳,清芳……你不能死……”
“呵呵……你……你肯叫我的名字啦……我……我好高興……”李清芳笑着吃力說道,頭一歪,昏了過去。
ps:兄弟們,爲李清芳這麼悲壯的女人撒花吧!吼吼,兄弟們都是有 有義之人,兄弟們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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