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之後,成績公佈出來了。
毫無疑問,那些提前買到答案的,行賄收買監考官的人都榜上有名,然而那些有真才實學的人卻被排擠在外,儘管他們的成績也是相當優秀,但是他們卻不是張超之輩的人,只能憤憤不平的看着榜單。
那位身背羅鍋的天才少年更是氣憤不已,他心中不平,然而,卻伸冤無‘門’,他心中對中國的官場已經失去了信心了,發誓再也不讀書了,打算儘快離開北京城。
而這些內幕,蕭飛卻渾然不知。
當然,蕭飛既然要對這些選拔上來的人才委以重任,自然不會輕易的把重要的職位‘交’給他們,過了筆試這一關,蕭飛還要親自對這些才子考驗一番。
這一招,是張超等人所沒有料到的,畢竟一旦讓那些草包讓蕭飛親自考驗的話,一定會‘露’出馬腳的,說不定,連他們也會摔進去。
所以,張超等人要做的,就是想盡一切辦法阻止蕭飛那麼做,可是蕭飛乃是袁世凱身前的紅人,挾天子以令諸侯,除了他沒有別人能夠見到袁世凱大總統的面了,他們幾人哪有能力阻止蕭飛的活動啊,唯一的辦法就是設法殺死蕭飛。
於是,刺殺蕭飛一事再次提上了日程,這件事便落到了張超身上。
其實,連日來,張超不是沒有催促倉井茉莉藉機刺殺蕭飛,甚至,屢次給她創造單獨和蕭飛相處的機會,但是這個‘女’人總是會失手,並且有着各種各樣的理由,這讓張超心中很是氣憤。
但是,畢竟張超這個老東西心中已經深深的喜歡上倉井茉莉了,所以,即便她多次失手,老東西也沒有真正的怪罪她,反而,好言安慰,鼓勵她。
但是,現在不同了,再不殺掉蕭飛的話,蕭飛很可能就要殺掉他們了,所以,張超不得不加緊計劃。
幾個人湊到一塊,又開始了密謀。
王不同禁不住開着玩笑說道:“張兄,既然那個寄予厚望的日-本殺手已經在你手上了,殺與不殺,什麼時候殺,還不是你一句話嗎,爲什麼你遲遲不肯下命令嗎?該不是張兄你看上那個日-本小妞了吧?啊哈哈。”
此言一出,立即引來蔡家勝的附和,他們雖然是在開玩笑,一語便說中了。
“哎,我老張豈是那種好-‘色’之徒,我已經屢次三番催促了,但是你們也應該知道,蕭飛不是一個尋常之輩啊,要想殺掉他談何容易啊,所以,此事不能着急啊。”張超急忙解釋道。
“我看呢,此事也不能完全放在一個日-本小妞身上,她畢竟是個‘女’流之輩,說不定還不是蕭飛的對手,況且,自古美‘女’愛英雄,倉井茉莉這個小美人喜歡上了蕭飛
聽到蔡家勝的話,張超禁不住猛然一驚,他知道,蔡家勝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的,蕭飛是一個風-流之人,慣於征服各種各樣的美‘女’,倉井茉莉被他征服了也是很有可能的。
天呢,這怎麼行呢,倉井茉莉是我看上的獵物啊,絕對不能落在蕭飛那個小王-八-蛋手中,老子要先下手爲強!張超心中說道。
“蔡部長,既然這麼說,是不是你有更好的人選了啊?”教育部長王不同急忙問道。
只聽蔡家勝接着說道:“不錯,想必兩位都聽說過天地宗吧,江湖傳聞,沒有天地宗殺不了的人,也沒有天地宗不敢殺的人,據說天地宗組織就在京城之內,爲了除掉蕭飛整個兒眼中釘,我們何不僱傭天地宗的人呢?”
張超和王不同一聽這話,也覺得有道理,但是僱傭天地宗的殺手,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啊,要比僱傭倉井茉莉高得許多,這筆費用,應該由誰來出呢?他們幾個大家族,雖然有錢,但都是鐵公‘雞’,愛財如命,誰都不捨得主動攬下這件事。
張超說道:“既然蔡兄想出了這麼一個好主意,想必蔡兄一定知道如何聯絡天地宗的人吧?既然這樣,不如由蔡兄您先去聯絡天地宗的人,至於費用嘛,先由蔡兄您墊上,事成之後,我們三人分攤就是了。”
張超一說這話,蔡家勝連忙站起身來,推脫道:“不不不,這怎麼可以,不是我不信任二位,只是,在下也不知道如何聯絡天地宗的人呢,所以,即便想要出力也出不上啊,呵呵。”
蔡家勝急忙否認道。
張超和王不同相信他纔怪呢,京城之中的高官要員有哪一個跟天地宗沒有聯繫啊,怎麼會聯繫不到他們呢,說白了,還是蔡家勝不想拿出那麼一大筆錢罷了,張超的話中也是有話的,他說的是“事成之後”,那麼說事情辦不成的話,他蔡家勝主動墊上的銀兩豈不是就打了水漂了嗎。
商量來商量去,他們還是決定把希望寄託在倉井茉莉身上。
張超心中盤算着,急忙回府,他心中盤算的並不是如何儘快除掉蕭飛,而是如何儘快將倉井茉莉‘弄’上自己的‘牀’,萬一真的被蔡家勝等人說中了,倉井茉莉這個小妞和蕭飛搞上了的話,那麼一切努力都白費了。
想罷,張超回到府中之後,立馬叫來管家張壽買來一種烈-‘性’‘女’用‘春’-‘藥’,他知道要倉井茉莉主動上-‘牀’的話,恐怕辦不到,因爲,連日來,老東西想要牽牽她的小手,倉井茉莉都是百般推脫的,所以,只好出此下策。
管家張壽
張超已經計劃好了,如何讓倉井茉莉喝下‘春’-‘藥’,他吩咐廚房做幾道小菜,並且派人去請倉井茉莉,而他事先把‘春’-‘藥’和‘蒙’汗‘藥’一同放入了酒水之中,只待倉井茉莉到來。
倉井茉莉雖然不想在大半夜的去見張超這個老東西,但是主人蕭飛有過‘交’代,叫她想盡一切辦法拖延時間,她只好強忍着不情願,走進了張超的會客室。
進去之後,房間中只有穿着一身睡衣的張超,四下無人,桌子上擺滿了酒菜。
“屬下見過老爺。”倉井茉莉行禮道。
“茉莉啊,來來來,快坐,今日叫你來,不爲別事,還是爲刺殺蕭飛一事,你有所不知,蕭飛近日來對老爺我Bi的很緊,老爺我不得不殺了他啊,可是,你似乎一直沒有盡全力去刺殺蕭飛,這讓老爺我心中很是不滿呢。”張超半真半假的說道。
“啊,老爺,沒有啊,屬下一直都在全心全力的找機會刺殺蕭飛啊,只是此人詭計多端,行蹤不定,總是能夠僥倖逃脫啊。”倉井茉莉急忙辯解道,蕭飛早就‘交’代過,叫她千萬不要‘露’出馬腳,一定要穩住張超,她不得不這麼做,一切都是爲了蕭飛。
“茉莉啊,不管你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老爺我都權當是真話吧,不過,老爺我還是要鄭重的拜託你,一定要盡全力殺掉蕭飛啊,我們張家一家的‘性’命就全‘交’託給你了。”張超說着便端起一杯酒,“當然啦,事成之後,老爺我不會虧待你的,要多少銀兩,老爺我都會給你的,來,飲下這杯酒,算是我對你的承諾。”
張超說的言辭鑿鑿,倉井茉莉也沒有看出什麼破綻,她接過酒杯,一飲而盡,卻沒有發覺張超這個老東西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奸’笑,他的‘陰’謀得逞了。